偏殿大门传来剧烈的撞击声,同时门外还传来大旗怒吼的声音,大门再次遭到撞击并且开始破裂。
门外大旗已经变成了麟兽状态并且开启了自己的神域正和天风大战,天风到了此时依然骑在马上,手握青铜剑连头都没抬。
看似麟兽状态的大旗气势汹汹,可它身上已经出现了数道伤口,这些伤口都是天风用青铜剑造成,其中最深的两处已经能看见骨头,而且以大旗强大的妖躯竟然都再生自愈,可见青铜剑劈出的剑气有多强悍。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与我们为敌?”
大旗并非最高法堂中人,并不知道天风是最高法堂维持秩序的存在。
“我是谁与你这头麟兽无关,你不是我的对手,现在让开我饶你一命,刚刚我只用了四成实力。”
大旗并未和薛锋签订契约,它本可以像魏满一样躲得远远的,可大旗和魏满终究是两类人,大旗身形再次变大同时开启第二神域,三色光芒缠绕在身上,它向前走了两步挡在了天风和偏殿大门之间说道:“老大命我在此守卫,那我便不能让你进入偏殿,想要进入偏殿除非杀了我。”
天风点了点头说:“那我就把你一起抹杀了。”
语毕天风手腕处开始冒出灵光,握住剑柄缓缓拔剑,这一次拔出剑鞘的剑刃比之前更多,释放出的寒芒也更加强烈,大旗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便想要先下手为强,张开大嘴配合第二神域一起发动攻击,刹那间便将天风和老马一同吞入了腹中。
大旗的体内存在一个特殊的异次元空间,只要被其吞下无论是异种还是混种都会被封印进这个异次元空间里,如果实力比大旗弱的话那便再也无法逃出这个异次元空间,最终会被大旗的身体逐渐消化吸收,如果遇到比自己实力强的人,会根据两边实力的差距决定封印的时间长短。
大旗吞下了天风和老马之后立刻感觉到体内的异次元空间就好像要被撑破了一般,天风的实力比大旗强了太多。
“这家伙是我吞过最强的,能封印的时间很短……也许只有几分钟,我必须离开这里……”
大旗看出天风是冲着薛锋而来,它知道自己不是天风的对手可它没有逃避,而是选择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薛锋。
大旗忍着体内的剧痛从窗户冲了出去然后一飞冲天,它只能封印天风几分钟的时间,现在的大旗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利用这几分钟的时间把天风带离这里,离的越远越好。
薛锋听见了外面的动静推开已经出现裂缝的大门,大门外是一地狼藉,地上能看到大量血迹和大旗被打伤落下的鳞片,以及一面被打碎的窗户。
“这里除了大旗的妖气之外还有一股强大的异种灵气,这股灵气之前似乎遇到过。”
薛锋在门外转了一圈立即发现了一些端倪,与此同时他还发现此地除了大旗战斗过的痕迹之外,并没有任何其他妖族的尸体,本来应该在此处把守的护卫们全都不知去向,周围也没有护卫们的尸体或者打斗的痕迹。
“似乎只有大旗一个人在这里守着。”
薛锋越发感觉不对劲,他回头对匪老说:“劳烦您在这里守着小花,城里应该出事了,我去看看。”
见匪老点了点头后薛锋立刻飞出了偏殿,刚飞出偏殿便看到了一队龙行军从外面经过,刚刚偏殿内那么大的动静,可外界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龙行军就在这附近巡逻却没有过来查看。
他快速飞过去拦住了龙行军的去路,这一队龙行军一看到薛锋立刻露出了怪异的神色,这一看便有问题。
“刚刚偏殿里那么大的动静,你们没听见吗?”
这一队龙行军的小队长赶紧开口道:“没有听到动静啊,您是不是听错了?”
薛锋眉头一皱伸手直接抓住了小队长的脖子,然后以灵气将其余众人全部镇压在了地上,小队长吓的急忙求饶:“我们都听到动静了,可上头有命令不让我们理会偏殿内的任何情况,您别杀我们,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薛锋问道:“谁的命令?魏满吗?”
小队长点了点头,薛锋心中杀气噌的一下冒了起来,丢下小队长后纵身一跃飞到空中直接锁定了魏满的位置,此刻的魏满正在主殿内喝着酒,它身穿宝甲,手边放着一把宝刀,双目之中透出精光一看就是吃了不少上等的灵药。
薛锋落下之后魏满说道:“我猜你也应该来找我了。”
“魏满,外面什么情况?为何要将守卫全部撤走?偏殿之内大旗和人打斗下落不明,你一点都没察觉吗?”
魏满笑了笑说:“最高法堂的执法者已经来了,也和我见过面了,大旗那家伙脑子不开窍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效忠你,真是愚不可及。”
“你说的执法者是谁?”
“一个武者,一柄青铜剑,他代表的是第三界在最高法堂的绝对权威,你得罪了他下场可想而知。”
薛锋终于知道来犯之人是谁,也难怪刚刚偏殿外的那股异种灵气为何如此熟悉,因为他曾经在幻境里和这名武者交过手。
魏满擦了擦嘴说道:“大旗那个蠢东西肯定不是天风大人的对手,不过我猜测它应该是用自己的天赋神通将天风大人给吞了,然后将天风大人带离了此地,根据我的计算这家伙和天风大人的实力差距太大,最多只能将天风大人封印几分钟时间,等天风大人破封而出的时候便是他的死期。”
薛锋闻言心急如焚扭头就要走,当务之急不是收拾魏满这个叛徒而是要想办法救下大旗。
可就在他准备离开主殿的时候,魏满猛地拍碎案桌站了起来喝道:“我可没让你走。”
薛锋回头用杀气腾腾的目光盯着魏满说道:“你想早点死吗?”
魏满被薛锋的杀气怔住了,可眼下它已决定站队天风大人,所以还是硬着头皮喝道:“你现在灵气不足正是虚弱之时未必是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