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偷袭的两个腐化怪物居然是栾家二人,这两个人也是自食恶果,本来薛锋都把他们放了,可栾家族叔贼心不死给了薛锋错误的地图,想等薛锋在妖沼之中受了重创后出手偷袭。
可万万没想到,本想做黄雀的栾家二人最终自己却落了这样一个凄惨的下场。
“杀了他们抢回始祖至宝。”
“为了我族的复兴大业而战。”
这俩人被腐化后已经没有了过去的记忆,认为自己也是苦奴一族发疯般地攻击薛锋等人,薛锋护着青芷向后退了几十米,暂时安全后他拔出长剑转身杀了回去。
栾家二人施展的法术掀起了一阵狂风,狂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风暴圈,薛锋持剑杀入风暴圈内最先看到的便是站在空中的栾家族叔。
“你与我族为敌等于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少啰嗦,你连自己曾经是谁都忘记了,哪里还有资格对我说教,给我下来。”
薛锋开启崇目定住栾家族叔,这厮的身体突然僵硬从空中坠落,薛锋紧跟上去一剑劈出,剑刃切下了栾家族叔的脑袋,身首分离落在地上,薛锋迅速拿出金身手骨,以佛气彻底摧毁了栾家族叔腐化的身体。
经过多次与腐化怪物的交手之后,现在的薛锋反而感觉对付腐化怪物比对付同级别的异种要容易的多,异种各怀鬼胎心机深沉,可腐化之后一个个就跟发了疯似的,不仅心机没了而且似乎脑袋也变蠢了,再加上佛气对腐化怪物拥有绝对的克制作用,所以杀起来反倒是轻松了不少。
干掉了栾家族叔,剩下的栾智自然没有什么压力,栾家族叔以法术掀起的风暴逐渐平静下来,尘土落下,薛锋看到腐化后的栾智站在昏迷的林宝身边。
他身体颤抖,手里握着一根降魔杵,降魔杵释放出的佛气已经严重灼伤了栾智腐化后的手,可他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就在薛锋看到他的刹那,栾智把手里的降魔杵刺入了林宝的胸口。
“定。”
薛锋立刻发动定身之术,栾智的身体被定住可降魔杵已经刺入了林宝的身体内,薛锋提剑冲了过去,一剑削掉栾智的脑袋,低头查看的时候却发现林宝的胸口已经大面积消融,即便林宝只是经历了半腐化,可佛气对他依然有超乎寻常的破坏力,林宝体内遭受的重创远比体外看起来更严重。
薛锋用崇目一扫便心中了然,林宝救不活了。
“这个叛徒,他说的每一句话圣主大人都了然于心,他这样的人永远成为不了我们的族人,也永远不可能踏入圣土,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因为薛锋还没有用佛气摧毁栾智腐化的身躯,所以即便脑袋被砍了下来,这厮依然还能口出狂言,薛锋拔出降魔杵快步走了过去,一下刺进了栾智的脑袋里。
降魔杵内的佛气释放出来,迅速破坏栾智的身躯,栾智低下头没了动静,片刻之后它抬起头双眼看向薛锋,眼神已经大变,栾智原本嚣张跋扈的目光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深邃的眸子。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是谁?”
对方一开口薛锋就可以肯定此时说话之人绝非栾智。
“我知道你在追索什么,你正在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这份危险会彻底吞噬了你。”
薛锋不客气地喝道:“你到底是谁?别装神弄鬼故弄玄虚。”
“你拿走了六件属于我的宝物,而我这里有你想追索的人,来我创造的净土吧,我在这里等你。”
说完这句话诡异的一幕便发生了,栾智突然撩起袖子然后用指甲在自己的手臂上生生刻下了一副路线图,随后佛气将栾智腐化的身体完全抹去了。
薛锋捡起降魔杵走回了青芷身边,他拿出降魔杵说道:“栾智死前用这根佛门法器杀了林宝,而且有一个神秘人在最后关头操控了栾智的身体,并且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周元子紧张地问:“什么神秘人?”
“我推测应该是那位传说中的圣主,不过他最后对我说的话里有一点很奇怪,他说我手上拿着六件属于他的宝物,如果他说的宝物是菩萨金身的话,四肢加上躯干一共也才五件,那这第六件是什么宝物?”
青芷说道:“会不会是他说错了?也有可能他指的是元子叔戒指里的金刚之躯。”
薛锋想了想后说道:“有这个可能性,不过他给了我通向最后大巢的路线图,这条路线图比栾家族叔所画的地图更加清晰,咱们上路吧。”
一行人继续深入地下未知区域,根据薛锋记忆中的路线图前进,本来以为一路上会看见更多的腐化怪物,然而当他们逐渐靠近最后的大巢时,四周的环境却在逐渐变好,土地越来越肥沃,森林也在渐渐恢复生机,甚至林子里也开始出现越来越多的异兽,就连呼吸到的空气也变的清新了起来。
等一行人走到距离最终大巢不足五里的地方时,薛锋提议安营扎寨,周元子看着四周骂了一句:“见鬼了,这周围的环境怎么感觉越来越舒服了?你要不说这里是腐化地带我还以为是世外桃源呢。”
青芷也点头道:“一路上我一直在观察四周,几乎没见到腐化怪物。”
薛锋心中也感觉很奇怪,他发现周围根本就没有任何威胁,甚至连吃肉的异兽都没看见,以至于浑身杀气的他坐在这处森林里都感觉特别不自在。
小花已经好几天吃的是干粮了,它看着不远处一头低头吃草的异兽露出了贪婪的目光,小花回过头征求薛锋的同意,薛锋点了点头说:“多打两头回来,正好我们也改善一下伙食。”
小花立刻放下木匣欢快地冲了过去,以小花的身手抓几头异兽就和玩儿似的,然而就在小花冲向不远处异兽的下一秒,一个金色的“卍”字佛印突然从天而降,直直地将小花镇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