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仙一招便被杀死,整个过程快到让其它在场的混种没有一个反应过来,即便是赢寿和姜垚两位人间的顶级强者也是事后才反应过来,二人的脸上都不同程度的露出了惊讶之色。
“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不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我已到半仙境界,不想死在这里。”
剩下的半仙们终于无法再继续压抑自己的恐惧,如果说之前四名半仙被杀是自己技不如人,那现在这名半仙突然被杀那就纯粹是单方面的碾压了,即便剩下的半仙一个个打心底里都觉得自己本事比其他众人高强一些,可也绝对做不到一招便将同级别的高手杀死。
终于有人承受不住压力想要逃走了,一名还活着的半仙悄悄后退接着猛地转身朝着血巢的大门方向狂奔,可还没跑出几步那双诡异的大手便突然从地下伸出一把抓住了此人的双脚,这名半仙已经有所防备在双脚被抓住的同时放出一把飞剑,飞剑品级不算低至少也有三级,以极快速度刺中了那双手,然而一把三级的飞剑居然没有给这双手造成任何伤害,锋利的剑刃划过这双手的时候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随后双手突然发力生生将这名半仙撕成了两半。
又一名半仙死了,同样也是一招秒杀,甚至来不及开启自己的灵域,此时恐惧像是瘟疫一般蔓延开来,除了赢寿和姜垚之外,所有半仙全部都起了逃跑的打算,姜垚看出了这一点厉声喝道:“现在你们各自逃跑以为能跑的了吗?”
赢寿也开口喝道:“这厮绝对不是半仙,而且四周都被阵法包围起来了,你们以为能冲的出去?倒不如联起手来一起对敌,或许还有胜算。”
被吓破胆的半仙们听到这番话这才冷静了下来,此时身穿黑衣的神秘人冷笑道:“你们猜的没错,我确实不是半仙,我……是神明。”
黑衣人露出了自己的真容赫然是尸祖,这家伙以出卖薛锋为投名状让自己重获自由,并且拜入血巢之主麾下效力,难怪两名半仙在一瞬间就被杀死了,半仙和尸祖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过巨大。
“你是何方神明?难道你就是这座巨大巢穴的主人吗?”
姜垚开口发问,尸祖却讥笑道:“呵呵,你们配问我问题吗,刚刚两个就不算数了,纯粹是本老祖的发泄,现在游戏继续,你们谁来应战?”
可是谁敢应战呢,寻常半仙上去连一招都撑不住,就算开启灵域最多能撑过两招,眼下能和尸祖过过招的只有姜垚和赢寿了,姜垚叹了口气走上前一步说道:“那就让我这位管理局的总长和你过过招吧。”
他推了推眼镜,双手结印掌心之中冒出两团白光,接着将散发出白光的双手猛地合十,白光在刹那间融合在了一起,下一秒姜垚的头顶上出现了一顶华盖。
“有意思的灵域,并不夸张也不可怕,一顶华盖之下便是一片净土,万邪不侵,对于尸祖这样修炼邪法的神明来说,姜垚的灵域反而具备很强的压制力。”
尸祖也看出了姜垚的与众不同,它把手背在身后偷偷施法,很快那双如同鬼魅般的大手突然从姜垚背后伸出,尸祖这是想如法炮制用之前的方法干掉姜垚,可没想到那双手却被华盖释放出的白光挡住了,同时白光还将这双大手灼伤,大手立刻遁入虚空消失无影。
“你的血统不错啊,白娘娘一族的吗?”
尸祖通过刚刚的交手看出了姜垚的来历,姜垚点了点头说:“我也看出你的来历了,尸祖,你别以为我只是半仙就好对付,你要是不拿出点真本事来,未必是我的对手。”
薛锋听到这话问道:“懿水,白娘娘是谁?”
“白娘娘是咱们第一界的一位五级神明,年龄已经有千岁了,实力不俗,主修克制邪术的正法,所以像尸祖之类的邪神都和白娘娘打过交道,有些甚至结了梁子。”
尸祖面对姜垚的挑衅怒极反笑说道:“哈哈……你这凡间的小小混种怎么那个白皮娘们还狂,你要看我的真本事是吗,那本老祖就成全你,让你还有你们这些凡间的小小半仙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神明。”
尸祖出手展开神域,尸界降临,无数僵尸从地下爬出,末日景象在此刻笼罩整个血巢之内,半仙们全都吓傻了眼纷纷开启自己的灵域抵抗,然而五级神域对上四级的灵域,再加上血巢对这些半仙的压制,这些半仙施展出的灵域根本不可能抵抗尸界,死亡只是时间问题。
“尸祖这是要一网打尽,除了赢寿和姜垚之外,这些半仙如果没有外人相救都要死。”
“主人这是起了恻隐之心吗?刚刚出手救了人质,现在又想出手救他们。”
薛锋的心事被懿水说中,撇了撇嘴巴说:“看看再说吧。”
正如薛锋所料,尸界加上血巢共同带来的压制力几乎是毁灭性的,除了两位大佬之外,剩下所有的半仙灵域在坚持了很短的时间后全部被摧毁,半仙们被无数尸潮包围,惨叫声不绝于耳,赢寿此刻站在姜垚的华盖之下,二人还算安全可眼看这些半仙即将被杀,二人想救却无能为力。
姜垚作为降临管理局现任总长此时脸色凝重地说:“必须保住他们的性命,你也应该出手了吧。”
赢寿此刻脸色也很凝重开口道:“你也知道,我一旦开启灵域那就会让那扇大门重现人间,这是你我最后的底牌,是我俩用来保命的,这几个半仙死就死了,你我二人还是要活下去飞升成仙的。”
“啊,总长,家主救救我们,我们体内的气被压制的不足十分之一了。”
“家主,求您也出手吧,救救我们。”
姜垚想救而赢寿却始终不愿出手,此时有两名半仙想要施法请神上身,让自家在天外的老祖救自己一命,可想要在此地施展秘术请神上身哪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