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钱,跟这个东西有什么关系?”
刚才,叶峰真的不知道;现在,他故意逗她开心。
手机里又出现了沉默。
胡欣怡在手机的这头,难堪地躲在公司卫生间里,不敢大声说话,只怕被同事听见。
这是羞耻的私密事,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就是男朋友和父母也不能知道。
“叶峰,你真坏。”
胡欣怡将嘴巴贴在手机屏面上,轻声道:
“这个,难道你也不知道?”
“是不知道,你告诉我。”
胡欣怡嘟哝:“我不跟你说了,我挂了,等下了班再说。”
说着挂了电话。
胡欣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观察着同事的脸色,看他们是不是偷听她电话。
她应聘到这个电子商务公司来上班时间不长,还在试用期,得注意形象和影响。
同事的脸色都很平静,没有人朝她看,也没人挤眉弄眼,她才放心地坐到位置上。
但她形似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却怎么也进不了她的脑子。
她的脑子里在热烘烘地乱着,要不要兑现承诺?
这个问题她问了自己无数遍,也下过多次决心,应该要兑现承诺。
真的到了要兑现承诺的时候,她的思想又斗争起来。
她长相漂亮,身材傲人,从初中开始就不乏追求者。但自小被父亲管得严,观念比较传统,把女孩子的贞操看得很重。
从六岁起,她就知道父母因为母亲的作风问题,经常吵架。
漂亮女生要守住贞操,是很不容易的。
从初中开始,她就经历过几个危险的关口。初中里一个男同学把她带到家里,高中里有个男同学旅游时闯进她房间,大学里有个老师在办公室里非礼她,还有几个男同学纠缠过她。
最厉害的还是现在的男朋友,几乎每次见面,都要提出这方面的要求。
她死死守住最后的阵地,只让他隔着衣服亲热,从来不让他进入自己最后的领地。
这次不幸遭遇高利贷劫难,闯下大祸,弄得自己差点失贞,破财,丢命。
在这种情况下,叶峰这个驻村第一书记,她家的房客,不仅多次救她,还帮她还债,她打心底里感激他,喜欢他。
却因为他太穷,她不能跟他谈恋爱,却也懂得感恩,要报答他的恩情。
叶峰毕竟是个男人,也有七情六欲,他给她暗示过这样的报答方式。
她一冲动,口头上作了这个承诺。
但真的要她以身相谢,她又犹豫起来。
她下过决心,决不食言,只要叶峰帮她还掉债务,她就把身子交给她。但只谢他一次,不能谢多次。
刚才,她接到叶峰的电话,在惊慌之后,说出了“大姨妈来了”的话。
这话既是事实,也是在用这句话,向他表达兑现承诺的心情。
兑现承诺,不能哄他。大姨妈来了,不能把身体交给他,她诚实地说了这句话。
她的身子明天就干净了,明天晚上就可以兑现承诺。
叶峰真的要她兑现承诺,她就把身子交给他。只要不让她男朋友知道,不被第三人发现就行。
胡欣怡的思想在激烈斗争,叶峰的思想也在矛盾,要不要胡欣怡给我兑现承诺?
她好像很害怕,那就不要逼她了。
这件事情要两情相悦才行,不会像什么?要挟和强逼人家,都是可耻的。
叶峰静静地坐在房间里,耐心等待胡欣怡给他打电话,一切顺其自然。
能得到她的身子当然最好,不能得到也无所谓。
胡欣怡的身子我看到过,真的洁白如玉,完美无缺,妙不可言。
能够得到它,就是一种缘分,一份艳福。
想到这事,叶峰就禁不住心怦怦直跳。
等到六点钟,胡欣怡没有打来电话,叶峰等不得,再次给她打过去:
“胡欣怡,你下班了吧?我请你吃饭。”
胡欣怡有些不安道:
“没有,我只是。”
叶峰安慰她:“你不要紧张,没有关系的,一切顺其自然,啊?”
胡欣怡想了想说道:
“要不明天晚上见吧,我请你吃饭。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还要你请我吃饭,我哪里好意思?”
叶峰笑道:
“无所谓的,快出来吧,先把你的钱还了,我们再说说话。”
想到胡欣怡的美貌,想到她的魔鬼身材,叶峰也有些迫切地想见到她。
盛情难却,胡欣怡只好答应:
“好吧,你把地址发给我,我打的过来。”
叶峰到街上去找了个饭店,进去要了个包房,把地址发给胡欣怡。
在等她的时候,他先把菜点好,酒水要好。
跟她就不要像跟吴丽雯那样客气了,点菜吃饭都可以随便一点。
过了半个多小时,胡欣怡赶到。
她下班后直接打的过来,没有打扮,素面朝天。她身上的衣服也是素色的,上身是一件白衬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喇叭裙。
漂亮女孩穿什么都好看,身材姣好,就是再素淡的着装,都遮掩不住傲人的饱满。
胡欣怡的美跟吴丽雯相比,又是一种风格。
吴丽雯是英武中有柔美,端庄里露媚情;胡欣怡则是娇艳里泛清丽,素雅中显高贵。
她走进包房,包房也为之一亮。
她的身材比吴丽雯还要苗条一些,丰挺一点。她未话先笑,媚意浓郁,对叶峰也是一脸崇敬。
一个多星期不见,叶峰感觉她比以前清丽鲜亮了许多。
叶峰看呆,心头暗惊,她活脱脱就是朱玉琴年轻时的模样。
胡欣怡亭亭玉立地走进来,愣愣看了叶峰一眼,才在离他两个位置的地方坐下:
“我妈妈怎么样?”
叶峰回答:
“她很好,你爸爸也回来过,叫你小姑子来陪她。”
胡欣怡点头:“这事,我爸跟我说了。”
“你妈知道我要到市里来,让我给你捎信,说她很想你。”
叶峰开始给她稍信:“她说你一直不主动给她打电话,她心里有些不开心。做女儿的,平时应该给她打打电话,发发微信。”
胡欣怡沉默了一会,讷讷道:
“我哪里有功夫,一直给她打电话?”
服务员把菜和酒水端上来,他们各自倒好,随便地吃起来,边吃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