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女人，四个是过来人，只有姚思思是小萝莉。
见大家睡下，高玉雯站起来去关门，再关灯：
“晚上，谁要起来上厕所，可以开灯。”
大家都卷在被子里不动，也不出声。
叶峰在地铺上躺下，把头钻进被子，将手机遮在胸口里，按亮手机看起来。
今天，有十多个人给他打过电话，他一个个翻看着，有魏雪霖，王雪英，魏丽丽，还有黄洪兵，吉欣美，高紫烟，连新上司龚晔晔也给他打过电话。
还有几条微信和短信，叶峰将手机调成静音，开始给人回复。
电话不能打，只能发微信和短信。在被窝里打字，很不方便，他只得蜷着身子在被窝里弄着，闷得气都透不过来。
看来得速战速决，时间不能长，不然会暴露，也要影响我工作。
叶峰再小心，但在被窝里动来动去，还是被高玉雯发现了，昂起头看着他：
“叶峰，你在干什么？睡不着？”
叶峰赶紧把头伸进被窝：
“我身上有些痒，没事，马上就睡。”
他只好把手机关了，把它藏在胸口里，静下心来睡觉。
可他哪里睡得着？
姚思思就睡在他左侧不到三十公分的地铺上，她身上一股少女的幽香漫过来，刺激着他的鼻子。
他们开始是背着睡的，只过了一会儿，都轻轻转过身，面对面睡了。
他们的身子都弓着，卷在被窝里。他们的头，只隔着二十多公分的距离。
叶峰听着大家的呼吸，捕捉着宿舍里每个细微的声音，判断着谁睡了，谁还在醒着。
这时已是十二点钟。
平时早已入睡，今晚叶峰怎么也睡不着。
慢慢地，大家开始入睡，有的人发出沉睡的酣声。
那个胖男人的呼噜声特别响亮，弄得许多人都睡不着。有几个人在不停地咂嘴，叹息，翻身，却也不可奈何。
叶峰偷偷睁开眼睛看对面的姚思思。
黑暗中的姚思思脸蛋特别精美，泛着玉白色的亚光。她额角饱满，鼻子直挺，嘴唇暗红，脸蛋精致。
她解开来的头发像黑色瀑布纷披在枕头上，格外性感。
小萝莉浓黑色的眉毛在蠕动，她也睡不着，仿佛有感应一般，叶峰睁开眼睛去看她，她只过了半分钟，也睁开眼睛来看他。
两个人在黑暗里对视起来，虽然看不到对方的眼睛里去，却从神情上感受着对方的情意。
两人鼻子里的气粗急起来，都有些激动，但还是一动不动地侧卧着，不敢稍有动作。
叶峰逼自己冷静下来睡觉，他重新转过身去，背对着姚思思睡了。
慢慢地，他疲乏地睡了过来。
不知睡了多久，叶峰被一个叫声惊醒。
那是一个女人的叫声，来自左侧的一个地铺。
恍惚间，叶峰以为姚思思发出来的，吓得一下子惊坐起来。
“谁的声音？”
叶峰茫然四顾，大声惊问。
高玉雯起身按开电灯，屋子里一下子大亮，地铺上的一切都清晰地暴露在灯光下。
声音是从隔着姚思思两个位置的少妇嘴里发出来的。少妇惊坐在床铺上，披着外衣遮住挺拔的上身，一脸惊恐，满眼羞愧。
高玉雯披着衣服走到她面前，蹲下来问她：
“发生了什么事？”
少妇朝她左侧的上线胖男人看了一眼，嘟哝道：
“他把脚伸到我，被窝里。”
胖男人赶紧从窝里翻坐起来，红着脸辩解：
“谁伸到你被窝里？我在睡梦中，不小心碰着她的。”
打手小林和瘦高条打手从外面推门进来，凶恶地看着他们，小林拉着脸问：
“这里发生了什么？”
为了息事宁人，高玉雯淡然道：
“他在睡梦中，脚不小心碰着她的被子，没事，你们去睡觉吧。”
宿舍里的人都被闹醒，坐起来看着他们。
胖妞睁着惺忪的眼睛，坐起来打着哈欠：
“干什么呀？大惊小怪的，把人都吵醒了。”
她没穿外套，里面一件紧身内衣，将她上身的高挺曲线全部勾勒出来。她两个下线男人看得眼睛发直，喉头咕咕直叫。
这情景让姚思思羞得不好意思看，她昂起头，看了他们一眼，就缩进被窝睡了。
打手小林贪婪地盯了姚思思一眼，转身走出去。
“都睡下吧，还是凌晨三点多钟。”
等大家重新睡下，高玉雯去关灯，上床睡觉。
叶峰和姚思思再也睡不着了，他们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就用呼吸和翻身的动作，向对方发出信号。
叶峰支楞着耳朵，捕捉门外的声音，他睁开眼睛朝屋子里看，什么也看不见。
鹅黄色窗帘厚重，门也十分紧密，室内一片漆黑。
他只看到左右两侧，都有一条黑乎乎的卷成人形的被子。
叶峰耐心等待着，屋子里没有动静，只有一片均匀的呼吸声和呼噜声。
他贼胆大增，开始做着把手伸过去的准备。他轻轻把自己的身子，带着被子往姚思思那边挪过去一些。
对面的姚思思似乎也感觉到他的动静，微微动着身子，往他这边挪过来。
两条被子很快就碰到一起。
叶峰没有立刻把手伸过去，他警惕地支起耳朵，听着门内门外的动静。
他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也听到姚思思激动的喘气声，带着一个少女的乳香，漫进他的鼻孔。
这时是十一月份，属初冬季节，这两天不是很冷。
叶峰把对着姚思思这边的被子放直放松，姚思思对着他这边的被子也已发松，呈现迎接他进入的开放仗态。
两人的心灵早已有了感应，都在激动地跳着。
这时是凌晨三四点钟，是大家睡得最死的时候。
再等一会，几个年纪大的人就会醒来。
叶峰鼓起勇气，把身子最大幅度地左侧，将左手一点点伸出被子。
在伸到两条被子的接界处，叶峰停了一下，听室内的动静。
没有异常反映，他才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挑开姚思思的被子，一点点往她被子深处爬进去。
这时他的手，变成了一只小动物，不是伸，而是爬。
他一点点爬，只爬了十多公分，就碰到姚思思温暖柔软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