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兰玉殊与江封御之间乃是被人故意谋害之后,肃王的神情不禁凝重了几分。
虽说这一切乃是那五皇子的谋划,但如今玉殊与御王手中毫无人证物证,想要扳倒五皇子,谈何容易?
肃王一双略显尖锐的目光不禁射向前方不远处,声音之中带着些许沧桑,“皇上果真那般说?”
如今,自己是越发看不懂圣上的行事了。
此话一出,兰玉殊更连忙点头,“别说父王,此事我也觉着奇怪呢。”
苏绣绣在一旁默不作声,却也是将这父女二人的话听进了耳朵里,“照着你们这说法,我倒是觉着皇上不喜那位五皇子呢?”
肃王总觉得这事儿带着些许奇怪,如今听得苏绣绣一提及,也是一愣。
思量往日种种,这皇上似乎并未重用过五皇子,饶是之前那江北救灾,也是五皇子自个儿请命的,再看这次的报国寺,实则也是试探五皇子对江封御的态度。
这般算计,皇上究竟为何?
肃王抬眸朝着苏绣绣扫了一眼,仍是满目柔情却轻声开口,“这话日后可不能再说了。”
皇上毕竟耳目众多,若是此时当真被有心人听了去,怕是肃王府危。
苏绣绣也知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当下点了点头。
肃王方才看向兰玉殊,“看来明日在朝堂之上便可见真章了。”
……
朝堂。
江封御起了折子控诉五皇子楚纣,在永和县城之时的各种栽赃陷害。
此事一出,顿时在朝堂之上引起了轩然大博来。
众位朝臣也是因着这事儿开始议论纷纷。
“你说这好好的五皇子如何就能做出这事儿来呢?”
“这御王的折子看似证据充分,实则一切乃是癔想,如何能够治罪五皇子?”
“这些年来五皇子与御王明里暗里交锋不少,看来……”
……
帝王见此,皱了皱眉头冷声道,“众位爱卿觉着此事如何?”
因着事情事关兰玉殊,所以肃王率先站了出来,“皇上!老臣觉着事情涉及五皇子,还是查清楚的好。”
虽说语气有些模棱两可,却也是信了御王的话。
自然,也不乏五皇子暗中插入各处的眼线出来帮衬。
此刻便见着一位身着枣红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走出来,“皇上!老臣觉得此事怪异,五皇子前去永和县城乃是协助御王处理报国寺一案,如何能做出此等事情来?还望皇上能够派人将此事查探清楚。”
闻言,帝王抬眸淡淡的扫了那人一眼,声音之中倒是透着几分寒意,“说的好,那这事儿交给你可好?”
此话一出,那官员也是心中一颤,此事棘手,不管如何宣判都会得罪人。
一个是皇子,一个是权臣,应该如何处置?这不是将自己往死路上推吗?
“臣惶恐!”说着忙跪了下来。
这般事情后,那些个朝臣们都停了议论,因着此番看来,皇上是信了御王的话,有心要责罚那五皇子了。
既然这圣上已然决定了,他们便不用再多说,否则的话便是惹祸上身。
当即便有明眼人表态,“皇上!臣觉得此事已然定论,还请皇上决断。”
此话一出,那些个文武大臣顿时都噤了声。
片刻之后,便有人出面附议。
“臣附议!”
……
一番折腾后,不少朝臣明里暗里都只能“被迫”出来“附议”。
帝王满意的看着下方那群朝臣,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弧度来,“五皇子此事证据确凿,但念在其乃皇家血脉,朕不多追究,便流放至皇陵,赎罪去吧。”
顿了顿帝王继续开口,“御王与肃王府郡主,破案有功,赏银一万两,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