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细?”此话一出那护城将领也是眉头一皱,“你到底是什么人?这消息是从何处而来?”
护城军守护一方百姓安宁,因着与县令有异曲同工的作用,所以这二人私底下倒是来往密切,却毫无私心,都是为了永和县城中的百姓。
如若真是有奸细的话,这护城军必定会帮衬着赵县令好好搜寻,但此刻他尚未收到赵县令的任何消息,不过是面前这男子拿着官印匆匆前来,让自己如何能够轻信了去?
那男子听闻他如此质疑,顿时神色一沉,“荒谬!这都什么时候了,赵县令若是不相信我,如何会将这官印交付与我?如若真是因为你的质疑放走了奸细,你担当的起吗?你先行搜寻奸细,再去跟赵县令禀告也不迟。”
男子说的匆忙,字字句句都极其在理,那守城将士也并非是那种迂腐之人,便一边让人看好这男子,一边让人前去准备军队搜寻起来。
护城军得知城中有奸细,也是心中悬了一块大石头,匆忙的四下搜寻起来,一时间闹得城中一片兵荒马乱,百姓人人自危。
反倒是那男子,乖乖的在护城军的一处厢房之中,倒是不闹腾,等着那将领将赵县令带来对峙。
派去监视他的是一名小兵,见他如此也没觉得有什么可疑之处,便稍微放松了些许。
……
“你领着一队人马去那边,你去那边。”将领坐在马背之上匆匆指挥着,神色凝重,显然是意识到了这事儿的严重性。
如若真是因为他们没有搜寻到奸细,害了这城中百姓的话,那自己还有何颜面去见这城中百姓们?
护城军匆匆而至,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惶恐。
“天爷,这是在做啥啊?”那卖豆浆的老婆婆不禁吆喝了一句,当即便有一旁正在喝豆浆的年轻人开了口,“听说是咱们永和县城混入了敌军的奸细,如今正在四下查探呢。”
乍一听这话那卖豆浆的更是吓得不轻,匆匆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这可是抓奸细,光是看这架势便知晓那奸细肯定不是一般人,自己如若还留在这里的话,岂非是送死?
……
驿馆。
惊羽外出的时候便瞧见了如此一幕,忙拦下了百姓询问,得知是永和县城之中混入了奸细,也是匆匆回去跟江封御禀告。
江封御眉头一皱,只觉得这事儿不简单,脸色沉了沉,“如若真是奸细的话,为何杜若虚与赵县令都未曾前来禀告?”
虽说江封御是不请自来,但却算是永和县城的最高指挥者,怎么可能不跟他禀告便如此沸沸扬扬的闹腾起来?
兰玉殊也知晓了这事儿,匆匆而至瞧着江封御的模样,不禁开口,“王爷!为何那城中闹得沸沸扬扬,却未曾见着赵县令出面,若非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话音刚落,便听得侍卫前来禀告,说是杜若虚来了。
“让他进来!”没等江封御开口,兰玉殊便立刻出了声,自己也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若虚慌忙进来,朝着江封御行礼,“王爷!出事了!”
五个字,却让几人的心都悬了起来,“说!”江封御沉着声音开口,脸色凝重无比。
杜若虚忙道,“昨日赵县令的官印突然丢失,正在找寻期间,今日便有人手持官印强行调动了护城军,说城中有奸细。”
此话一出,兰玉殊的脸色也是一白,不由担心起了赵县令夫妇来,这赵县令夫妇乃是难得的好官好人,到底是谁这般故意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