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宜就像是一块狗皮膏药一样,兰玉殊才刚刚离开江封御,她就立刻黏了上来,甩也甩不掉,让兰玉殊十分的厌烦。
“表妹,你说一张狗皮膏药应该如何摆脱才能彻底甩掉呢!”
徐静宜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气急败坏的用手直指着兰玉殊的脸,脸色和猪肝色一般,你了半晌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表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咬碎了一口银牙之后,终于想到应对的话来。
“表姐,我们都是兰家人,我如今得了肃王的脸面,你难道不应该替我高兴吗?”
出口之后觉得痛快了些,得意的望着兰玉殊,头仰的如同高傲的天鹅,手还时不时的摸摸自己身上的披风。
“你得了谁的脸面与我有何关系?”
兰玉殊望着她眼眸,一脸云淡风轻,对于徐静宜所得意之事完全不在意。
而她越是表现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徐静宜就越觉得可恨,“表姐,你何必这样,若是羡慕大可以直接告诉表妹,我也可以多多的在肃王跟前提起你。”
“不必了。”
兰玉殊冷冰冰的看着她,心中的嘲讽和不屑止不住。
“只是不知道,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到底能够握在手里多久呢?”
徐静宜被她的话吓了一跳,目光有意的避开兰玉殊,心中暗自疑惑,她难不成是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
一瞬间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看着她一脸无辜装的模样。
心中气的要命,脸色黑的如同煤炭一般,一忍再忍。
反复的深吸了几口气,才恢复了镇定,继而声音也重新恢复了清脆和柔和,只不过是绵里针。
“表姐,有时候,即便是你的东西,若是守不住,那也不能怪别人了。”
此话一出,兰玉殊的目光变得锋利起来,就好像一柄刀剑发出的光芒,让人心中发凉,她的声音更是带着无数根刺,一时间就如同一只刺猬一般。
“若是夺走了之后,接不住,恐怕下场更加悲惨吧!”
兰玉殊一想起她们谋夺了自己的身份,甚至连容忍自己苟延残喘的活下去都不肯,心中恨意立刻放大成无数倍。
“表妹可要小心了!”
“你,你是不是知道了……”
徐静宜被她一吓,三魂六魄都丢了一半,下意识的问出口,却又急急地顿住了,看向兰玉殊的表情。
兰玉殊对她的想法一清二楚,只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
故意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知道什么?”
“没,没什么!”
看她的表情似乎真的不知道,徐静宜才终于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
“你是真的看上了兰家丫头吗?”
账内,肃王倒了一杯茶递给江封御,虽然漫不经心,却足以引起江封御的注意。
“肃王为何会这样问?”
端起茶抿了一口在嘴中,感受着茶叶的苦涩味道,肃王的茶叶一向都是军中的,故此并没有什么好品的。
“既然决定了娶她,自然是因为爱慕她了。”
肃王闻言一笑,并没有将他的话当真,随即也就转变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