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宜每天的鬼哭狼嚎,都能够传到兰玉殊的耳边。
江封御瞧她每一日都按时的出门凑到徐静宜房间的附近,每日乐此不疲的听着,全然没有丝毫乏味,着实不能够感同身受。
“说到底,你们间不过是些姐妹争吵打闹的事情,何至于彼此都如此仇视?”
他曾经派惊羽细细的探查过,并没有查出什么深仇大恨,甚至可以说两人最初看起来还是十分亲昵的一对姐妹。
兰玉殊冷哼了一声,眼底的怨恨拱上心头。
“也对,王爷未成过婚,自然不明白只能存活在内宅之中,靠着男人开心过日子的女人,心肠到底能够狠毒成什么模样!”
曾几何时,她也以为和徐静宜是亲昵的姐妹,直到她夺走了自己的身份,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看着情绪变化剧烈的兰玉殊,察觉到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故此也没有多问。
“沈聪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极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换了个话题就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想起沈聪的死,兰玉殊的眸子也瞬间变得冰冷起来。
沈聪的死,绝对是徐静宜做的。
“根本查不出任何的异样,吃食与牢房的犯人都是一样的,也根本没有其他人出现,至今还不知道沈聪所服的毒药是从何而来。”
两个人纷纷的陷入了沉默之中。
二皇子住处。
徐静宜的病情并没有影响到楚禄,反而瞧着他更加欢喜几分。
“哼,这下御王可就要唱空城计了!哈哈哈哈哈!”
觥筹交错,为首的人脸上笑意盈盈,扬起一杯酒敬向楚禄,“这可怨不得别人,是他自己偏偏要逞能的拦下这么一个烂摊子。”
“看他接下来怎么办!”
看着底下人七嘴八舌的说着,楚禄笑而不语,一手揽过一个美人在怀里,十分享受的眯眯眼。
江封御的奏折快马加鞭的送到了皇上的面前,细细的看过之后,皇上龙颜大怒,在御书房发了好大的一通脾气,急传召肃王进宫。
“圣上,江北之事,恐怕还需要从长计议。”
看着动怒的皇上,肃王心中长叹了一口气,清楚御王肯定是遭受了麻烦,“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解决银粮的问题,若是江北一旦断了粮食,恐怕到时候百姓对于朝廷的信任会大大的降低。”
“此事说得轻松,可是国库实在空虚的紧。”
肃王蹙眉,随即跪在地上,声情并茂,“臣弟愿将私库尽数奉上,以此来暂缓江北的困境。”
看着肃王说出了他心中所想,皇上心内十分高兴,只不过面上却做出一副惊讶的模样,“肃王,你可想好了吗?”
对于皇上的这种做法,肃王虽然看透,却也只装作不知道,再三的恳求,“臣弟身为皇家子弟,自身的一切皆是皇兄赏赐,如今家国有难,自然应该在此时报效国家。”
“还请皇兄准许。”
一再的恳求,皇上也顺势而下,“既然肃王有如此想法,朕也不好阻拦,那便是算国库借你的,等到国库充裕之后再还回去。”
“谢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