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早风墨早早起床,打开房门时,便看见澜鸳拿着一本书悠闲的坐在他房门的小桌前,认真而专心的看着。桌子的傍边还放着一个竹篮和精致的饭盒。
晨曦之时,柔和的朝阳懒洋洋的照在那个静雅的女子身上,她的身体淡淡的映出金边,姣好的面容柔和安静,让人会不自觉的被她的独特所吸引。
“风墨,你醒了?”感觉到有人的注视,澜鸳抬起头笑道。
风墨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收回视线,勾起淡淡的笑意:“怎么这么早,还专门到我这里来?”
澜鸳收起书放到一边,扑开精致的饭盒,里面是炒青菜,竹笋炒肉丝,炖蛋等家常小菜,色香味俱全,让人一看就胃口大开。
“等等我还要去尘香苑为半月后的擂台赛做准备,所以早早起来也没事,就过来招待下你这位贵客咯。”澜鸳盛好稀饭放到他面前说道。
“谢谢。”风墨也不客气坐了下来,姿势优雅的拿起筷子,细嚼慢咽的吃起来。
“吃完呢,我还要帮你换药。”澜鸳打量着风墨整齐的衣着道:“本来换药都是我的事,这两天忙所以就没有太多时间帮你了。”
“那就不用麻烦。”风墨抬起眼:“我自己也可以换的。”
澜鸳慵懒的撑着下颚,勾起坏笑:“美公子不要害羞啦,虽然你长的人见人爱,但是姑娘我好歹喜欢自愿的,所以不会觊觎你的美色的。”
不知为何她觉得风墨会有种让自己安心的亲切感,能像普通朋友一样放开一切的开玩笑,这种自然相处在文御那里是感觉不到的。
风墨一听差点喷了,他哭笑不得的放下碗:“澜鸳,你乱说什么?” “开玩笑的。”澜鸳看风墨被呛红的脸,马上见好就收:“快吃吧,吃完我帮你换药。”
风墨拍着胸口顺顺气,瞥了她一眼调侃道:“那我得吃慢一点,不然饭后就要失身与你了。”
“喂喂。”澜鸳一囧,无奈的摇摇头:“不会那么记仇吧,玩笑而已。”
“我也是玩笑而已。”风墨不咸不淡的回应,依旧细细得吃着。
澜鸳碰了个软钉子,面上有些无语,看不出风墨这样翩翩浊世佳公子也能面不改色的回敬她的玩笑话。
没一会儿,风墨就把桌上的美味扫荡的一干二净,澜鸳拿出篮子里瓶瓶罐罐和纱布放到桌上一一摆开。
“你可以脱衣服了。”澜鸳准备好一切,笑意融融的想看着风墨尴尬的样子。
可谁知这位俊俏公子早已做好失身的准备,坐在石凳上大大方方的脱去了上衣:“上药吧。”
澜鸳托着下巴,心里暗暗啧啧称好,因为习武的原因,风墨的身材可谓是好的出奇,并没有多余的赘肉,也没有给人瘦弱不堪,微微小麦色的皮肤映着淡淡的光泽,比前世的模特好的真是太多太多。
“身材不错!”考量了很久,澜鸳脸不红心不跳的总结一句。
风墨抬头,清雅的脸上隐隐挂着无奈:“哪女子像你这么不知羞的。”
“呵呵,换药。”澜鸳吐吐舌头,暗想在前世打赤膊秀身材的男人多了去了,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得拆去风墨肩上的白色纱布,一个拳头大的伤口出现在眼前,上面已经结了灰色的痂:“看来好点了,前天晚上看你失血过多的样子我还在担心没那么快结痂呢。” “我好多了。”风墨低头看着澜鸳温柔的笑道:“这段时间打扰了,等过些日子,肩膀能行动了,我就告辞了。”
“什么?”澜鸳霍然抬头,感觉眉心淡淡得擦过一丝柔软,抬眼发现自己和风墨的距离是如此的相近,彼此能感觉到对方浅浅的呼吸声。
气氛一时间变得微妙,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澜鸳感觉胸口的某一处开始不受控制的跳起来。
自己的唇不经意的擦过眼前女子的额头,风墨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不受自己控制了,一种悸动悄悄的在心里蔓延。
“呯——”
“啊,死鬼你个混蛋!”
忽然不远处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其中伴随着一句气急败坏的男音,发现风墨和澜鸢两人莫名其妙的眼神后,少年尴尬的站起身,摸着后脑傻笑:“你们继续,继续哈。”
某棵树上,两个无良偷窥的人——“死鬼,我昨晚说着的没错吧,少主果然红鸾星动了。”柳宿激动双眼放光,双手无意识的放在胸口做西施捧心状,一脸膜拜:“咱们的少主本来就是天神下凡,文韬武略,俊美不凡,玉树临风……”以下省略N个词后,柳宿总结的说了一句:“眼前的这个姑娘怎么会对我们的少主不动心呢。”
“你想多了。”坐在树下的另一个冷面少年鬼宿毫不留情的说道。
“怎么可能!”柳宿怒了:“你看他们都要亲亲了,怎么可能对少主没意思?”
鬼宿嫌弃的瞥了他一眼,歪过头懒得再辩解。
“好浪漫啊,他们就要感受彼此的温度了!”柳宿双手抱胸一脸沉醉在幻想中,忽然羞涩的扭动身体:“人家实在不好意思看下去了啦。”
“我靠!”鬼宿忍不可忍的爆一句粗口,一个巴掌扇到柳宿平板的后脑:“流氓!”
完全沉醉在自己幻想中的某人,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鬼宿一个巴掌盖得垂直造地,所以才有了以上的情况。
“你是谁?”看到一个陌生的少年从自家的树上掉下来,澜鸢警异站起身冷冷的问道。
柳宿尴尬的摸摸头,露出泪花闪闪的眼神看向风墨:“我是……”
风墨看着狼狈的柳宿摇摇头无奈道:“澜鸢不用紧张,他是我的侍从。”
“你的侍从?”澜鸢吃惊不小,愣了半响。
风墨点头,笑道:“他们是昨晚找到我的,为了不给你添麻烦所以我让他们隐在暗处。”
“他们?”澜鸢慢慢回味话中之意:“不是他一个?”
“嗯,还有一个。”风墨点头,淡淡的目光扫过树梢:“下来,鬼宿。”
风墨语毕,树上跃下一个黑色衣服的冷面少年。
“他们都是你的属下?”澜鸢看了看冷面少年又看了看从树上掉下来的另一个少年:“一个热烈如火,一个冷漠如冰,真是奇怪的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