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迟疑了一下，夜云墨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衣领。
“晏清哲今天到底来过没有？”
经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被夜云墨的气场吓到，只能连连点头。
“来……来过……”
“在哪里？”
大厅刚才已经看过，那肯定在包厢，夜云墨刚要拽着经理去包厢，经理又补了一句。
“刚……刚走。”
夜云墨心里刚泛起了的一点希望，顿时幻灭，眼神落在经理身上。
高级餐厅的经理也算见过世面，但是，在夜云墨的逼视下，经理却差点给跪了。
“真的刚走，我没有骗您，也不敢骗您。”
这句话倒也可信，夜云墨慢慢松开他，经理稍稍松了口气，但是，下一秒，衣领再次被揪住，吓得差点叫出来，就听夜云墨又问。
“他是一个人，还是……”
后面的话，夜云墨没有说出来，他实在不愿意相信晏清哲带着顾凉依来了这里。
经理吓破了胆，一听又问，麻溜回答：“带着一个女人，似乎喝了不少酒，晏先生就扶她走了……”
扶她走了？
听到这句话，夜云墨一僵，一把拽开经理，转身大步离开。
出了餐厅，钻进车子里，夜云墨再次给顾凉依打电话，然而，依然是关机。
“砰！”
夜云墨骤然伏在方向盘上，刺耳的喇叭声连连。
周围的车子，包括旁边餐厅的的服务员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赶紧躲远一点。
喇叭声响了一阵，夜云墨似乎才敛回心神，慢慢坐直，手机就响了。
“夜总，晏清哲的日程本来安排得很满，但是，午饭的时候，让助理取消了之后所有行程，原因还没查清楚，我觉得事有蹊跷，先跟你汇报一下。”
电话一接通，许海洋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夜云墨沉吟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
那边的许海洋不知道什么情况，得不到回应，试探着再次开口。
“夜总，还要继续查下吗？”
夜云墨回过神来：“不用了。”
何音音说，顾凉依跟晏清哲去吃饭，有跟晏清哲离开的心思。
餐厅这边说，晏清哲带顾凉依来吃饭，还喝了酒，两个人走了。
许海洋又说，晏清哲取消了下午的所有行程，摆明就是……
如果他再查下去，那他就是傻子！
许海洋虽然心里纳闷儿，但是，碍于身份，也不好说什么，不让查就不查吧。
收了手机，夜云墨靠在驾驶座上，嘴角扯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显得格外讽刺，
看了发给她的视频，如果她还要跟晏清哲走，他绝不会死缠烂打，何必如此？
还没想明白，安流风的电话就到了。
“云墨，查到了！”
安流风声音急切，夜云墨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查到什么了？”
“晏清哲和顾凉依买了去法国的机票……”
不等安流风说完，夜云墨就打断了他：“不用说了。”
“云墨，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流风就有些发懵，“你不是要找顾凉依回来，怎么又……”
“她要走，我何必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