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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本世子非礼你?”叶予白听季羡鱼红口白牙颠倒黑白,怒而拂袖,“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本世子再眼瞎,也看不上你?”
季羡鱼拼命挤出几滴眼泪,“都说眼见为实,世子若没有非礼我,我怎么会变这样?女子名声如此重要,我怎么会拿自己的名声做文章?”
“就是你自己弄出来诬陷本世子的!”
“到底怎么回事?”
太后阴冷的目光在季羡鱼身上上下打量。
“回太后娘娘的话。”
唐雨柔朝太后盈盈施礼,“小女可作证,季小姐对叶世子余情未了,一心想要做个妾待在世子身边,但她一直没放弃,这才约了世子来此地见面重谈此事。”
众人一听,皆是目瞪口呆,又开始议论起来。
“做妾?她好歹也是护国大将军的嫡女,怎么这么想不开想做个低贱的妾呢?”
“犯贱呗!”
“可不是嘛!嫁给三皇子,她可就是三皇子妃了,身份可比做叶世子的妾不知高了多少倍呢,她要不是犯贱,也不会想出这么没脑子的事情出来!”
“……”
这些话传入太后耳中,她火冒三丈。
这个季羡鱼,先前曾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踹了她一脚,她这些日子一直忙着礼佛,没找她算账,她倒好,今日又在她的寿宴上和叶予白暧昧不清,这简直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今日她必须给这个季羡鱼一个教训不可!
在太后准备发飙的时候,季羡鱼缓缓转过身子,面对着众人。
众人在看清楚她肿成猪头的脸,还有脖子上一道一道的抓痕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方才她一直是侧身对着对她们,故而才没看清楚她受了伤。
太后也震惊了,“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叶世子约我来此处,想要非礼我,被唐小姐看见了,以为是我勾引世子,二话不说就动手把我打成了这副样子,我虽有功夫防身,却不是她的对手!”
她作势擦了擦眼泪,将受害者的憋屈演绎得淋漓尽致。
紧接着,她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信,递给叶予白,“世子好好看清楚,这是不是你写的约我来此见面的信?”
叶予白正要冷笑怒斥她胡说八道,可余光瞥见信封上面写的字之后,瞳孔大张。
须臾后,他只能硬生生地把满腔怒意拼命压住。
“是本世子约她来此地见面的!”
这话让全场的人震惊不已。
唐雨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师兄……”
怎么回事?师兄怎么改口了?
布置了这一切的南宫辰也丈二摸不着头脑,心里不由得着急起来。
他本想让众人看见季羡鱼勾引叶予白,再揭穿她和叶予白成过亲,给他戴了绿帽子。如此一来,太后必然大怒重罚她,她便会因此名声扫地。
但现在季羡鱼自曝和离过,这比太后主动发现她和离的效果可大大不一样,如今叶予白又将一切责任包揽,季羡鱼今日怕是毫发无伤了。
“什么信,呈上来给哀家看看!”
季羡鱼的胳膊在半空抡了一个半圆,“太后请看。”
“不可!”叶予白背后冷汗直冒。
若是被太后看到上面的字,父王低调行事这么多年,可能就要功亏一篑了。
然而一切为时已晚,太后身边的嬷嬷已经上前,拿了信,逞给了太后过目。
“简直是伤风败俗!”
太后虽气恼,但还是尽量保持着优雅,将信甩给了身旁的嬷嬷。
叶予白跪下来,“请太后息怒。”
此时他心里乱如麻,猜测太后看见信封上的字没有当场发怒,而是看了信的内容说了一句“简直是伤风败俗”的原因。
他摸不准情况,只能选择沉默。
“叶世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骗哀家!”
“太后息怒,臣不是有意为之。”
叶予白只能继续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才能保证不露馅。
他这副憋屈的样子,落在季羡鱼的眼中,可是让她心情愉悦不少。
“你莫不是以为哀家是个好骗的?还不快将一切速速招了?”
“太后娘娘,世子是冤枉的。”
唐雨柔不忍叶予白背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忙替他解释,“您有所不知,季小姐对世子情根深种,世子提出和她和离,她还曾苦苦哀求世子,甚至不惜自降身份做妾,就为了留在世子身边,世子不答应,她曾有过以死相逼。世子如此拒绝她,怎么会主动约她见面呢?”
“可是,叶世子是自己承认的啊。”季云禾佯装懵懂,倏地又恍然大悟,“会不会世子故意摆出一副讨厌姐姐的样子给你看呢?前些日子我可是每晚上都见到姐姐房里有男人,也许就是叶世子来找姐姐也说不定。”
这话又是一道惊天大雷。
南宫辰趁机露出一副悲伤的神情指责季羡鱼,“我们是有婚约的,季羡鱼,你就这么给本皇子戴绿帽?”
季羡鱼却是不慌不忙道:“叶世子还没说话呢,三皇子着什么急认下这顶绿帽?”
“叶世子!”太后一脸阴鸷地看着叶予白。
叶予白暗暗攥紧了拳头。
屈辱!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一切全都是拜季羡鱼这个女人所赐,他迟早是要讨回来的!
深吸了好几口气后,他才徐徐道之:“我并不知道她是护国大将军的嫡女季羡鱼,当年她坐的马车侧翻下悬崖,是我救了她,看她长得和雨柔相似,我这才娶了她。找到雨柔后,我便与她和离了,五年来我可没有碰过她。
之所以今日约她在此处相见,是因为怕她在太后寿宴上胡乱说话,这才约她出来当面警告她,不曾想却错看了,以为她是雨柔,想上前抱住她,这才有了非礼这一出。
季羡鱼挣扎之时,雨柔出现了,误会了我与季羡鱼之间死灰复燃,欲要伤心离去,我不想我们之间有误会,便要季羡鱼解释,结果她却惊魂未定,我心急之下,便对她动了手。”
叶予白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他这番话逻辑严谨,太后也挑不到错处,但想到他还有一问未答,于是问他:“季云禾说她曾好几晚听到季羡鱼房中有男人的声音,可是你?”
“定然不是,我一直在洛阳,前日从洛阳出发,今日才到邺城。再者说,我与她本就没有情分可言,怎会半夜与她幽会?!”
季云禾惊讶出声,“那就奇怪了,姐姐,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啊?”
“你自己说的话,你自己拿出证据,没有证据,可就是诽谤!”季羡鱼冷冷地看着她。
“我是真的听到了啊!”季云禾低着头,做出一副被她训斥十分委屈的样子。
季羡鱼懒得搭理季云禾这种水平低下的绿茶,“哦?我也看到你好几个晚上跑去三皇子府上,听到你和三皇子颠鸾倒凤呢!”
“你……”
季云禾脸一下子涨红,“你这分明就是胡说……你,你有证据吗?”
“季羡鱼,子虚乌有之事,你就是污蔑!”南宫辰也气到了。
“我是真的看见了,也真的听到了啊!”
季羡鱼学着她的语气说话。
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季云禾浑身哆嗦地瞪着季羡鱼,不敢多说一词。
见在这事讨不到好,南宫辰只好另寻角度,“季羡鱼,你可知你和本皇子是有婚约的,为何还答应嫁给叶世子,你是不是不把本皇子放在眼里?”
“这恐怕还得问叶世子!”季羡鱼又把难题丢给了叶予白。
叶予白吞气吞声继续替她收拾好烂摊子,“当时马车侧翻下悬崖,她受了巨大惊吓,失去了记忆,平南王府实力有限,也没查到她的真实身份,一直到最近她才恢复了记忆。”
这样的解释,全部的责任都是叶予白一人担下了。
南宫辰也不敢继续说下去了,再说下去的话可就要追溯到五年前季羡鱼马车为何侧翻下悬崖的事,若查出是他手笔,可就不妙了。
他是这么想,可季羡鱼却不如他所愿。
“如果不是五年前那场事故,我也不会丢失记忆,还阴差阳错嫁给了叶世子,而我的未婚夫三皇子,却和我妹妹有了关系,这怎么看都觉得不是巧合,太后娘娘,还请你明察。”
季羡鱼这话,在场的众人脑海里浮现了各式各样的狗血大戏。
南宫辰和季云禾的心紧张地提到了嗓子眼。
这时,一名小太监跑来,“太后娘娘,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嗯!”
太后点头应了一声,给身旁的嬷嬷递了一个眼色,嬷嬷很快会意。
“诸位请移步正殿,今日之事,容后再说。”
众人纷纷称“是”,跟随着太后往正殿方向走。
南宫辰见状松了口气,幸好是逃过一劫了。
不过他很不服气,手握成了拳头,心想:季羡鱼,等会儿还有好戏等着你呢,今天你想不死都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