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你练功,快翻开来看!”沈星辰命令道。
沈漓不敢违背,心不甘情不愿的翻开来看。
第一页,嗯……
第二页,唔……
第三页,哦……
第四页,沈漓将书掉了个方向,没看出什么名堂来,便将它举起来横着看,还是没能看出个所以然。
又快速翻看了几页,他认为已经找出真相,便自作聪明的问沈星辰:“师兄,这是男女一起修习的功法吗?”
沈星辰想回答不是,但一想这房中术也算是种修炼的法门,想颔首说是,又觉得哪里不对,纠结半天只能装聋作哑。而沈漓这个一根肠子的,把他的沉默当成了默认,当即开始提意见。
“师兄,我觉得这功法修习的意义不大,”他翻到第三页,指着书页上两个叠在一起的男女对沈星辰说道:“你看这幅,女子曲骨与男子气海相交,看似彼此灵脉相接,其实毫无意义……”
沈星辰赶紧拦下他的夸夸其谈:“沈漓,不是让你看灵脉经络,看其它!”
“其它?其它有什么可看的?”沈漓惊讶的问道。
常人看春宫自然是越看越心旷神怡,而沈漓却是看了个神情自若,连原本血气上涌红了个透的脸色都恢复了正常。本以为他有了人心便也会懂人情,哪知依然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叫你看你就看,问这么多做什么!”沈星辰强作镇定道。
挨了骂,沈漓这块不开窍的石头只好再度低下头去看。不看灵脉经络那只能看图上两个男女,这一看还真被他看出点不一样的来。
“师兄,”他兴奋的指着图上一处叫沈星辰看,“你看,好小啊!”
沈星辰信了他的邪,低头一看,恨不得自戳双目,心里暗骂柳三那厮办事不牢靠,这本春宫真是粗糙得难以入目。
“这是画,自然小!”他忙不迭移开视线。
沈漓仔细看了看,在心里计算了一下,又和自己的作了个对比,得出结论:“师兄,真的不对啊,比例不对。图上这男的的确实很小,我的比他的大多了!”
沈星辰完全不想知道他大不大!
“你别纠结于此,快看下去吧!”
但是沈漓偏要纠结,往沈星辰面前一凑,神情忧郁的说:“师兄,我不骗你,我那个真的比他的大好多,太碍事了!”
他深深的怀念以前胯下光秃秃的日子。
明明不想听,却被迫听了一耳朵,沈星辰仰天长叹一声,伸手掩上沈漓面前的春宫。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便可完成的,急功近利只会适得其反,来日方长总会有天道酬勤的那一天。
“就寝吧。”他强笑着对沈漓说。
而沈漓还在碎碎念“我那个太大太烦了”。
等到上了床,沈漓依然没有放下这件事。
熄了灯,侧耳听着窗外雨声滴答,从明天雨会不会停想到山墙上的紫藤会不会被雨水打落。床的里侧,沈星辰呼吸平稳,好像马上就要睡着了。沈漓赶紧向他靠过去,翻身侧躺看着他绝美的侧脸。
“还不睡?”沈星辰感觉到他的视线,闭着眼睛问道。
沈漓轻轻哼了一声,大着胆子要求:“师兄,我能摸一下你的那个吗?”
沈星辰瞬间被吓醒:“不行!”
说着还伸手挡在两人中间。
沈漓只是在纠结大小问题,想找沈星辰参考一下,哪知被他拒绝得这么干脆,便幽幽地说道:
“要不,师兄你摸我?”
然后告诉我是你的大,还是我的大。
“我不想!”沈星辰咬牙道。
“我只是想知道大小,”沈漓更忧郁了,也更纠结于这个问题,有点生气了,“师兄,你真小气,让我摸一下又不会怎样!”
沈星辰沉默半晌,违心的骗沈漓:“大小无关紧要,你不要纠结。”
“那你让我摸一下!”沈漓赌气,磨牙道:“如果你不让我摸,明天我去蹲茅房里,总能看得到,到时候还不是会知道大小!”
这一句真不是为了威胁沈星辰说的气话,沈漓是真想这么干。
沈星辰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转念一想,沈漓对此事这么在意是不是说明他逐渐有了身为男子的自知?毕竟大小这个问题是所有男子都很在乎的。
虽然不太情愿,沈星辰依旧决定以实际行动鼓励沈漓。
“你摸吧。”他轻声道,说完耳朵有些发烧。
“真的吗?”沈漓来了精神。
“嗯。”沈星辰的声音很低。
沈漓跃跃欲试,又突然警觉:“师兄,你不会打我吧?”
“不打?”沈星辰回答的底气不足,沈漓再唧唧歪歪,他就要反悔了!
“多谢师兄!”沈漓大喜,冲沈星辰探出贼爪子。
沈星辰浑身紧绷,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他原本是想牺牲一下以示同门爱,哪知这事却令他如此……胡思乱想间,突然衣衫一动,有风扫过小腹,接着沈漓的手便探了进来……
沈漓摸了摸,又握了握,在心里估量了一下,心满意足的收回手。
“差不多大!”他开心的说。
沈星辰觉得筋疲力尽。
“你满意就好。”他气若游丝的说。
沈漓心愿已了,终于安份下来想要睡觉了。但是沈星辰却睡意全无,怕是这一晚要失眠。思来想去,他觉得应该要提醒沈漓。
“沈漓以后不可随意摸别人,也不能让别人摸,知道吗?”
“知道了,”沈漓拖着鼻音,又挣扎着问:“为什么不能摸?”
“因为这是私密的事。”沈星辰觉得心累。
“私密?”沈漓突然来了精神,反驳道:“但是,以前我也摸师姐们的胸的啊,为什么现在成了男的却不能摸你?”
他不服。
沈星辰哑口无言:那是因为你是个禽兽啊!
沈漓是被灵山众人抱大的,他还不能动时整日被师姐们抱在怀里;后来有了知觉,刚能动弹便学会了在师姐们的怀里磨蹭;再后来,他手一冷便会探进师姐们的衣襟捂手取暖。不过那时,他是被当成少女来教养,这么做倒也没什么不妥。
只是现在,他依然没觉得不对,这就是大问题了。
沈漓睡意上来了,眼皮粘住睁不开,迷迷糊糊往沈星辰身边贴:“师兄,我能将手塞你衣襟里吗?”
“你这习惯改不了?”
虽语带责备,沈星辰却微微拉开了衣襟,等沈漓将双手伸进来。
“谢谢师兄。”沈漓困意十足,热乎乎地贴着沈星辰,头靠在他肩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