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溪知直接傻住了
璃公子2025-05-09 11:432,160

穆溪知张开眼睛,漂亮的凤眸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他轻声冷笑:“我连欺君的罪名都背上了,还有什么可说的?皇上要杀便杀,不杀我就要睡觉了。”

说完便转身要往榻上躺,但殷无殇却按着他的肩膀让他无法动弹,另一只手有些粗暴地扯开了他的腰封,不容分说便将他的外袍给扒了。

穆溪知:“……”

穆溪知猛然一惊,下意识按着衣襟道:“你要做什么?”

“居然连里衣都换了。”

殷无殇的眼底慢慢涌起猩红,看着狰狞又危险,“说,这衣裳到底是那个野男人的?”

“……”

穆溪知的眼神忽地冷了下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殷无殇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气势顿时减了几分:“……若不是野男人,你为何不肯说?”

穆溪知面无表情看着他,“我刚才说过了,我困了,现在不想说话。”

殷无殇竭力敛住眸底的风雨,忽然笑了一声:“行,,那咱们就做点能让你不困的事。”

说着低头凶狠地吻住了他的唇,握在后颈上的那只手也开始缓慢的往下滑。

穆溪知的脸本就泛着酒意酡红,此刻呼吸被剥夺。

“现在还困吗?”

殷无殇松开他的唇,脸庞贴着穆溪知的脸颊,嗓音有多温柔,眉眼间的乌云就有多浓重。

穆溪知呼吸一沉,蓦地睁开眼:“好了好了,我说还不行吗?”

被放开后,穆溪知将深深吐了口气,将红楼坊的事情说了一遍。

殷无殇听完眉眼间的阴霾如潮水般退散,但墨眉还是蹙着:“那也用不着你亲自冒雨前去,我可以另派他人。”

穆溪知问他:“你派谁去?那个绍辉仗着自己救过你的命四处宣扬,就连高奇都不敢奈何他。城防营守备好歹也是个五品,总不能连个名目都没有就直接把人下狱吧?那会让世人觉得你这个皇上是个忘恩负义之君。”

殷无殇:“……那你就算要去,也不应该瞒着我。”

穆溪知轻轻叹了口气:“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可是你不仅让我担心,还让我吃醋了。”

殷无殇说着握住穆溪知的后颈,再次准确地吻了下去。

殷无殇低低的问:“怎么还有一股子药味?”

穆溪知趁着对方说话的间隙呼吸了两口,他本来就被酒劲醉得迷迷糊糊的脑袋此刻更加混沌不清,模糊的答道:“喝了一碗驱寒药,又喝了药酒,肯定有药味……所以别亲了,好困……”

实在是太困了,他现在只想睡觉。

殷无殇也看出他的困倦,但穆溪知身上的衣裳实在碍眼,于是大手一挥直接将崭新的衣料给撕开了。

穆溪知有些恼怒的出声:“你干什么?”

“雨水不干净,你需要沐浴。”

殷无殇将撕成破布的衣裳团成一团丢在地上,然后吩咐李忠备热水。

站在的两人闻言互相对视了一眼。

徐顺单手捂着半面红肿的脸颊:“师父,你说皇上是不是又在欺负相爷了?”

李忠笑了一声:“相爷是能被随便欺负的人吗?”

徐顺:“也对。”

浴桶抬进屋子的时候穆溪知已经睡着了。

殷无殇将人抱在怀里,鼻尖贴着穆溪知的皮肤闻了又闻,确定除了酒味和药味没有别的什么奇怪的味道,这才把人轻轻的放进水里。

他不是真的怀疑溪知在外面会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只是他当年也曾清理过排水沟,知道那些污水有多脏多臭。

但溪知身上并没有那些味道,向来应该是已经清洗过了。

可是在哪儿洗的,洗的时候有没有被看到?

想到这里,手上擦洗的动作不免有些重,穆溪知在梦里吃痛,哼唧着呜咽了一声。

殷无殇:“……”

但穆溪知此时正靠在浴桶里睡着,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身体被人从热水里抱出来放到榻上,皮肤猝然袭来一股凉意,穆溪知忍不住打了个机灵,迷蒙地掀开了一条眼缝。

看到殷无殇拿着布巾给他擦身,这才想起刚才是在沐浴,便又安心地闭上了眼睛,任由皇帝亲自伺候着。

可是擦完好半晌,也没感觉到有被子盖上来,虽然屋里烧着炭盆,又喝了酒,并未感觉到冷,但他睡觉时若不盖着东西便睡不踏实。

继续阅读:磨人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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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假死后,皇帝哭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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