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黄龙被束缚住了,差的就是一个可以斩龙的人……
刘谨凡通过自己的精神探测,也观察到了下面的这一变动,“嗯?这是。。。。。。。”刘谨凡心头若有所悟,他也是修炼精神力的人,感受到钟岳那边剧烈的精神波动,他就明白了,这是钟岳所掌握的精神力技法!
机不可失啊!
刘谨凡通过精神力的回馈,瞬间就察觉出,以往自己的精神力根本就刺穿不了黄金暴君的罡气,而现在,那黄金暴君的护体罡气竟然一下子就没了,那黄金暴君仅剩下外面的一层石壁,这岂不是意味着黄金暴君的防御力又一次被削弱了吗?
周边的那四个武宗见到如此良机,一个个也不顾及自身的伤势。纷纷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毫无顾忌的向着那黄金暴君冲杀而去。
但天不遂人愿,人族有五转武宗,这浩浩荡荡的虫族大军,自然也有!
刚刚冲出的四人,眨眼间,就被隐隐围绕在黄金暴君周边的九只五转的妖兽拦截下来。
但生死存亡之际,人族总是不乏壮士断腕之士!
其中有一个武宗竟然甘愿冒着被拦截而来的妖兽撕裂的下场,竟然用尽自己的全身能量,手中的一杆长枪前指,大喝一声“破天枪技!”
那枪尖瞬间就开始燃烧!一团刺眼的火团瞬间冲着那被束缚的死死的黄金暴君袭杀而去。
而他自己在释放出那团火焰暴击之后,眨眼间,就被拦截而来的两只五转妖兽合力撕裂了身躯。
他的残破的身躯在空中旋转,但他临死前的目光还是死死的盯着那团火焰,苍白的脸上带着一股异样兴奋。
可在这黄金暴君身边还环绕着成群的黄金虫,那些黄金虫在预感到这里的异常之后,就层层叠叠的爬到那暴君被束缚前凝聚的大石球上面,垒出了一座塔状物,而那黄金暴君就在那塔状物的中央。
这些黄金虫,可不是初生的黄金虫,而是一些二转、三转甚至还有四转的黄金虫!
当那火焰释放的时候,那由黄金虫身体垒建的塔状物已经初具雏形。
轰!
这一击穿透了那一层不知道几十只黄金虫堆积而成的防护罩,更是一下子击碎了那没有能量供应的石壁,余力不止的轰击到了那黄金暴君的本体!
甲壳龟裂,但也仅仅止步于此了。
那释放火焰的武宗不甘的闭上了眼睛,虽然那是他毕生最强大、最巅峰的一击……
这边的动静,似是激怒了周边的那些虫族,尤其是刚刚还未及时赶过来的几只五转妖兽,强烈的攻势下,那剩余的三名武宗已经身陷囹圄,自身都已经难保,更是难以去触碰到那黄金暴君一丝一毫。
也就在这个时候,圣城里又飞出了一人!一个头戴斗笠,脸遮面纱、身段曼妙、衣着华美的女人!
但这飞出的情况和钟岳不一样,她是御风而出,显然没有钟岳那般高深,不过她的到来一瞬间就给圣城里的子民带来了极大的鼓舞。
“是圣女!”
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那在圣城里祈祷度日的子民们纷纷抬起头,眺望着那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见到那个女子,就仿若见到了希望。
圣女在圣城内的地位超然,在每一次圣城危机的时候,圣女都会在紧要关头赶来,为圣城带来希望。
圣女就是胜利,就是希望!就是光!
刘谨凡自然注意到了这御风而来的翩然女子,他的精神探测并不能够穿透这女人的护体罡气,只是凭目力看去,那是一个身段妖娆的女子,他敢说,整个圣城里就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够有这女子这般身段诱人!
而此时的钟岳已经满头大汗,双臂颤抖着抱着自己的双肩,那紧闭的双眼、咬动的牙齿,无一不显示着他现在的消耗,十分巨大!他在用他的意志,苦苦的支撑着。
圣女的到来让那三位武宗压力骤减,她只身一人就杀入了那妖兽大军的腹地,从那圣女妖娆的身段就可以看出,这位圣女的年龄必然不大,否则不可能保养得如此美妙,尤其是那面纱下的隐隐露出的容颜,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可惜现在不是垂涎美色的时候。
刘谨凡精神力放在外围,可手却不停的在组装那个加了喷射器的黄金骨矛。
可是随着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刘谨凡隐隐感觉那圣女有些不对劲,非常不对劲,给他的感觉,那圣女现在仿若丧失了神志一般,只身一人带着磅礴无比的飓风冲进那妖兽纵横的地方,随着战斗的进行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没有越来越弱,反而越来越强,竟然隐隐有一丝达到武王钟岳的水准。
可若是有这么强的实力,为什么不直接去向那黄金暴君发动攻击呢?
搞不清楚状况的刘谨凡只能专心做着自己的事情。
那又一次堆积成塔的黄金虫们,被圣女随身带出的飓风吹得七零八落,虽然它们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这阵形又一次被打乱了,露出了被束缚着不能移动的黄金暴君,更是露出了片被轰击的龟裂的甲壳。
那些保卫黄金暴君的几只五转妖兽,感觉到了圣女这边传来的危险气息,在第一时间就调转攻击对象,足足五只五转妖兽过来抵挡这圣女漫无目的攻击!
机会!
绝佳的机会!
刘谨凡当即就看出了若是那圣女不去主动攻击黄金暴君的话,这就是自己最佳的机会!
没有罡气护体、没有石壁、没有覆盖的黄金虫、更是没有其余五转级别妖兽的阻挠!
刘谨凡顾不得大声的喧哗会使这边暴露,大喊一声:“快!上箭!”,随即就站在了床弩之上,双手死死的攥着那根骨矛。
“啊?”张粮他们一看这阵势,瞬间就蒙了,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刘谨凡要攥着那跟骨矛?这是要一块射过去吗?
“快!”刘谨凡头也不回的喊道:“我是它的眼!”
这一句话,仿若一道惊雷划过了他们三人的心田。
他这一去,还能回得来吗?
张粮半低着头,拉过犬夜和大虎,让其两人合力的拉开床弩,最后他抬起头,掏出别在腰间的火折子,点燃了火药的引线,噙着眼角的泪水,带着几分苍凉又有几分悲壮的语气说道:“兄弟,一路走好!”
嘎嘣!
床弩的弩弦震动,刘谨凡的身体拉扯着,随着那根黄金骨矛射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