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晶体直接被他一下子打入了刘谨凡的腹中,他手指飞快的在刘谨凡己经开始魔化的身躯上行走,速度之快都出现了残影。
“三清正法!封!”这仿若闷雷的一声,刘谨凡的后颈、腰眼、丹田三处的原核径自发亮,其中像是
有千丝万线的联系一般,直接靠着刚刚那宝剑里的鸡蛋似的物体作为屏障,一下子把还在刘谨凡体内作
恶的混魔种隔绝了开来。
那男子做完这一切,露出了一副释然的表情,他对着刘谨凡用精神意念震荡道:“听我口诀。此乃三清正法!一清净自身,神元合一,抱守空明,任外恒动,我自恒强……”这男子的精神意念似是有了魔力,即使是刘谨凡在昏迷的情况下,也能够让刘谨凡的意识完全的跟着他的意念行动。
不知过了多久,那男子原本清晰的身影,在此时都变得有些虚幻了,他看到刘谨凡身外的混沌之气缓缓散去,微不可查的露出了一丝笑意。他轻抚了一下刘谨凡的额头,用意念在给刘谨凡留声道:“三清正法,清本源、塑正形、定明义,我借你体内混沌之力来封印魔种,望你好自为之。”
说罢,那男子虚幻的手,摸到了大头的身上,大头此时也看出了这男子对它的善意,没有去抵挡。只见一股清正的气息从男子的身上过渡到了大头体内,那男子的身影在最后一丝气息过渡过去的时候,也就随之烟消云散了,留下了大头独自在那里,若是仔细观察的话,大头那黝黑的小眼晴显得比以前要更加有神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那混沌魔种的混沌能量完全消散,刘谨凡才在那具备浓郁吞噬之力的混沌能量中清醒了过来。
他一睁眼就感觉到身体疼痛无比,仿若全身都像是被千万针头不断刺入一样,这种疼痛中,还带有三分麻痒的感觉,让他异常难受。“大头?”可他的面前那大头的身影还是像他那会儿昏迷之时一样。
只不过,这会儿大头的身上散发着和刘谨凡同出一源的混沌之力,正是有了这份混沌之力才能守护着刘谨凡的身体能够不被侵蚀。
刘谨凡足足在地上缓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发现周边的环境确实是之前的地方之后,他才用心灵沟通向大头问道:“刚那人影呢?
“消失了。”
“消失了?”"刘谨凡费力的晃了晃自己的头颅,他现在确定了一点,刚刚自己看到的应该不是幻觉。
他讶异的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看看四周,可他刚一用力,他的身体就如刀割一般疼痛,他这会儿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情况。他的全身,除了头部完好以外,别的地方可谓是慘不忍,更是有不少地方都有些扭曲变形,一看就知道,那些地方都已经骨折了,甚至可能是粉碎性的。
“爸爸。我带你上去吧。”大头的声音传到了刘谨凡的脑海中,一双炯炯有神的小黑宝石眼睛盯着刘谨凡,这眼神中多了几分活泼的生气。
“好。”刘谨凡此时也没有注意到大头的异常,以往大头可是很难讲出如此复杂的句子的。这会儿他倒是觉得大头的建议很有道理,在这儿他想要看自我修复实在是痴人说梦
有了刘谨凡的首肯,大头借了一个巧动儿,让刘谨凡的身子像是一推面团一样数在了它的身上。大头倒腾起它的小短腿,两个小夹子压住了刘谨凡的后背和屁股,很是稳健的带着刘谨凡快步向上爬去。
此时,老猪头和羽若云却在愁云密布的等待着……
远在东霆国的一个边远荒僻的小山村外,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蹒跚的走在通往村子的小路上,她的脚步有些踉跄,嘴唇因为有些缺水而显得发白,腰上有着一道长长的血痕,看其风尘仆仆的样子,就知道她是远道而来,不过她身上的衣服虽然有些破烂,但还是十分得体的,她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掖了一把伤口处沾满血波的衣服,这才缓度的向着村子走去
这个受伤的女子就是白柔,现在的她身上已经没有了曾经的那份天真,手里的那柄长剑的剑鞘上还沾有一些渗透进去的血污,她更是小心的用一块儿麻布遮住了自己娇美的面容。
这会儿在这条小路上迎面走过来了四名邋里邋遢,一副村夫打扮的青年们。
“哟呵!兄弟们!这是哪里来的小娘皮?“"其中一个长着满脸痤疮的男青年扛着个锄头对着旁边一块儿出来的村夫们叫喊着。那眼神直勾勾的在白柔的身上扫荡,就算是白柔遮住了脸,可这身段可是数一数二的,他可从未见过如此有味道的女子,尤其是这女子身上散发的淡淡的距离感,更是挠得他心痒痒,甚至比他痤疮流脓的时候都要痒。
其他的村夫们比他好不到哪去,他们大多是这边远又荒蛮的村子的村夫,由于村子接近妖兽出没的地方,这边的生活条件普通较差,稍微有些姿色的女子们,多半愿意嫁到更加安全且富裕的村子里。那些条件较好的村子,也乐得少花些彩礼,让这边又听话又能干的女子给他们暖床。
贫者愈贫,久而久之,这边的村民就养成了较为彪悍的作风。那就是自己看上的女子,抢也要抢回家,否则,没有大本事的话,就只能打一辈子光棍!
没了香火传承,那可是愧对宗族的大事!
这会儿白柔这么一个看上去前凸后翘的青春女子落到了他们这一群人的眼里,顿时就让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走不动路了,那首先开口的男青年,更是心生歹意。直接挡在了白柔前进的路上,轻浮的出声问道:“姑娘从哪来啊?我们是这边村子的村民,你是不是饿了?来,我带你去吃上好的饼子。”
另一个满身脏污的村夫看到这小子想要捷足先登,紧忙拆台道:“屁!姑娘别听三癞子瞎说,他家的饼子又臭又硬!来我家,我家的床又大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