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发生什么大事,只是林淋脚下的那个鬼气我始终不放心,甚至还偷偷摸摸的用符咒去化解。
奈何这妮子真的是一点都不配合,总是和我过不去,这符咒不知不觉的都已经毁完了。
我才刚学,所以能画出来的并不多,全给糟蹋了。
算了,这两天多注意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
第二天下午,林淋接了一个电话说要出去一下,当时她的脸色很难看,林淋一向什么都想得开,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也不知道给她打电话的是谁。
思索再三,我还是决定跟她一起去。
她脚下的鬼气还在缠绕着,这样出门实在太容易出事了,而且,直觉告诉我,这鬼气似乎不简单。
林淋也不是什么能树敌的主,平日里虽然傲娇了一些,可对人还是很不错的,没有嚣张跋扈过。讨厌的人也就是不搭理。能有谁用这么恶毒的手段对付她呢。
车上,林淋皱着眉像是在想什么事情,有点出神。
我没忍住的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白,你记不记得之前我给你提起过一个女人,叫姬玲玲的。就我给你说有点奇怪的女人。”林淋似乎在害怕。她提起这个女人的时候深情很不对。
姬玲玲?我好像有点印象,不过似乎是在几年前了吧。那会我和林淋刚认识不久。有一次,她慌慌张张的给我说她碰见了一个女人,和她差不多大,很可怕。
至于可怕的地方林淋没说,可我记得很清楚,那是林淋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露出那样恐惧的神情。
“她找你?”我问。
林淋看了看我,将车停在了路边道:“你回家等我。”
“你这么害怕,一个人怎么行,走吧,我陪你一起。”我说道。
“我没害怕,你去了也是白去,回家等我。要是我今天晚上还没回去,你就告诉……告诉……”停了大半天,她竟然说不出一个人来。看样子这个姬玲玲是真的让她恐惧。
我抓住了她的手,认真道:“开车,我们不是好闺蜜吗。不管遇见了什么事情,我都和你一起面对。”
我家里是开棺材铺的,除了林淋,所有人都介意。我没什么好朋友,林淋是唯一的一个。
当初我没钱的时候,是她找了无数的借口请我吃饭,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也是她出头站在了我的身前,我一旦受伤就会生病,每次都是她给我买药,陪在我的身边。
这么多年,我也没帮上过她什么忙,她都护我这么多次了,无论如何,我也应该护她一次了吧。
林淋看着我竟然哭了。她问我是不是相信世界上有鬼。她说她见过!
我能告诉她先前的楚衍就是鬼吗,算了,别吓到她了。
“小白,我找你其实就是因为我害怕,那个姬玲玲又来找我了。”林淋趴在方向盘上哭的很厉害。也是难为她忍了这么久了。
林淋的爸妈工作都很忙,根本没时间照顾她,除了给钱就是给钱。家里永远都是她一个。屋子里的玩具都快要摆满了,但也掩盖不住那清冷的气氛。
“别怕,我们现在就去见她。放心,不会有事的。”我说道。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暗自给陶戟发了一个短信。倚着林淋所说,这个姬玲玲真的不简单。以防万一总是没错的。
林淋擦了擦眼泪,开始往城外开。这地方还真的挺偏的。
开车约莫有四十多分钟,林淋就将车停到了一个废弃的厂子外面。这一看就很久没有人来了。
厂子的门口,我看见了一个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女孩,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玩弄着自己的手指。身材很好,一张脸看上去还算不错,整个感觉有点妖娆。腿很长!
她穿着一身红色的吊带长裙,酒红色的大波浪到腰的位置。别说,挺好看。
这应该就是姬玲玲了,就是不知道她找林淋干什么。
林淋站在我的旁边,双腿不停的在发抖,我真的很想知道姬玲玲对林淋做过什么,能让她这么的恐惧。
“哟,还带了帮手来。”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有点不屑。
“你就是姬玲玲吧,不知道林淋和你之间有什么恩怨。或者你需要什么?”我问。
怪不得林淋会害怕,这姬玲玲还真是养鬼的好手,她身后跟着两只鬼,一男一女,这会拥抱在一起亲吻。画面好像有点不忍直视。这还是一对情侣。
收服这样的鬼可是需要一定的本事的。这个姬玲玲不是我能对付的。就不知道陶戟什么时候能来。
对比了一下,缠绕在林淋脚上的鬼气就是姬玲玲身后那一对鬼的。
“也没什么,谁知就这么巧呢,我也没想到竟然是你。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了,哪成想和周云泽有婚约的就是你。”姬玲玲说道。
我愣了愣,这件事怎么和周云泽还有关系呢。看样子,这次姬玲玲找上门的主要原本就是因为周云泽。
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还不是很清楚。看来还要好好的了解一下。
我问了林淋,林淋大致给我说了一下当年的事情。
三年前那会她比较的叛逆,觉得自己的父母有和没有都是一样的。而那个时候他父母闹离婚,没人在乎她的感受。也没有一个人提出要抚养她。
所以她讨厌跟她爸爸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每次相见都是变着法的为难她。甚至想让她就此消失。
就在那个时候她遇见了姬玲玲,姬玲玲告诉她,只要她愿意出足够的钱,她就能让那个女人消失。
林淋说那会也真的是鬼迷了心窍,就答应了。
于是她将那个女人约了出来,姬玲玲,当着她的面放出了两只鬼将那女人撕了一个粉碎。这么多年,当时的画面就像是一场噩梦,始终挥之不去。
她很害怕,因为自己杀了人。而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姬玲玲,动手的也是她。
所以林淋很怕,她不敢告诉人。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就抱头蹲在了地上,痛苦不堪。嘴里不停的说着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