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这话说的,仿佛他是男的,而我是女人一样。“阿黎,你是我的女人,你的家人也就是我的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洪荒之锤不管是在我手里,还是你父亲手里,反正都没落到外人手里。”
“不是这么回事!全生,他想要可以来直接要啊,为什么要用那么下作的手段,不光要宝贝还要嫁祸……我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了这些个臭毛病。”阿黎越说越气氛,一副恨爹不成钢的样子。
此时师父走了出来,笑呵呵地说道“好了,好了,小两口说开了就好,以后好好过日子……”
咦?这老头怎么回事?怎么转了性子了?他可是一直都反对我和阿黎交往啊。难道就因为阿黎的几句话,他就完全打消了怀疑了?这可不像他的性格啊。
阿黎被师父这几句话又弄了个大红脸,我嘛,和师父太熟悉了,所以还能罩得住。
“那啥,师父,阿黎,咱们进屋说吧。”我连忙给阿黎解围。
我在倒茶,而师父则笑眯眯地看着我们俩……“阿黎姑娘,没想到你对全生竟然如此痴情,能有你这样的红颜知己着实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师父巴拉巴拉地说,而我和阿黎则幸福地听着。我暗道,师父啥时候这么啰嗦了,简直就像一个媒婆,这不是他的风格啊。
果然说了一大堆之后,师父突然问道“阿黎姑娘,昨晚上偷袭全生的那个人是不是你父亲?”
我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师父,原来刚才说的那么多都是在麻痹阿黎啊,现在这个才是他真正的目的,老狐狸!刚才阿黎的话里已经说了,昨晚那个人应该是她的父亲。可是我们还不知道细节……
其实我对这事已经不计较了,他想要洪荒之锤没问题,拿去就好!我有阿黎,一个锤子算个锤子?
师父说完,阿黎脸色又黯淡下来“周老……实在对不起您,昨晚是我父亲的可能性非常大。”
“你找他确认过了吗?”师父追问道
“还没……”阿黎一脸的纠结,这能不纠结吗?一边是老公,一边是老爹。如果撕破脸了,那将来她怎么再回青丘族地。
虽然刚才她说的慷慨激昂,但是让她彻底与青丘一族决裂,她还是会犹豫的。这个我不怪她,人之常情而已。
“师父,你别再问了,这事没那么重要。你不是也不赞成我用洪荒之锤吗?这不是正好?青丘族长倒是替我们做了决定了。”我轻松地说道
“这不一样,你主动放弃是一回事,他来抢又是另一回事。”师父说道。我知道他的意思,这次抢的是洪荒之锤,下次呢?如果我再得到什么好的宝贝,是不是他也要来抢!
“周老,不管我父亲怎么样,有一点您大可放心,我对全生是真心的。哪怕是和整个青丘一族为敌,我也不会背叛全生!”阿黎认真地说道
阿黎这话说的我心里暖暖的……而我看师父的表情似乎也不再像以前那么谨慎了。
“阿黎,不要这么说。兴许是你判断错了呢,兴许昨晚上不是青丘族长呢……”我说道
“不是他的可能性很小,因为,从前有很多青丘石外流,青丘一族的幻术在外界便有了克星。所以这几年里他一直在研究克制青丘石的法术,最近一段时间,他的法术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我想,昨天晚上应该是他。”阿黎此时的情绪非常低落。
我和师父默然,现在问题严重了。之前,我们还可以将青丘一族看做是自己的盟友,还可以制衡下邪佛秘宗。但是现在,不是敌人就已经很不错了。
就在此时,阿黎忽然抬起头,目光微凝看向门口,然后小声说道“有人来了……”
狐狸的耳朵就是灵!我还啥都没听到呢,她就知道有人来了。我和师父马上躲到门后,而阿黎则藏到了卧室里。
“女施主!老僧前来拜访!”
果然是邪佛秘宗的人,我握紧了洪荒之锤……
透过门缝,我看到了来人。竟然是昨天那个被砍断胳膊的老喇嘛,他还真是敬业,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不辞劳苦地奔波。
看这老喇嘛轻车熟路的样子应该是经常来这里的,他刚进门,我还没出手,师父的戒尺已经抡了过去。
等那老喇嘛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戒尺已经落在他的脑门上了。那老喇嘛吭都没吭一声,白眼一翻便便如一滩烂泥般倒在了地上。
“你手可真黑,师父,不会把他打死了吧!”我一边收起战锤,一边问道
“不会,老江湖了,手里还是有数的!”师父从腰间抽出一根尼龙绳,然后麻利地将这老喇嘛困了个结实。
可怜的西域老喇嘛,昨天刚被砍掉了胳膊,今天又被我们捆成了猪仔。
这时候,阿黎也走了出来,看着地上的粽子,轻笑着“你们真麻利……”
师父马上又说道“全生,去厨房接盆水!给这家伙洗个澡……”
得嘞,我很乐意干这事。仇人嘛,既然落到我手里,我就要好好照顾照顾他!
水端来之后,我一股脑便给那老喇嘛来了个透心凉!
那老喇嘛顿时醒了,他猛地睁开眼睛,倒吸这凉气,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着。
“你小子,下手怎么这么快,这么爽的机会都不知道让我来!”师父故意板着脸说道
“啊,那啥,我忘了。一会要是他再晕过去就你来,师父”我配合他演着戏
这叫心里威慑,用语言瓦解敌人的心理防线,这样他才能快点招供。
阿黎努力地憋着笑,估计她都没见过这么默契的表演。
而那和尚可就不那么淡定了,此时他眼里满是惊惧。是的,他已经认出了我和阿黎。
师父也不废话直接说道“你是自己招供,还是让我打到你招供?”
“你!你是什么人?你们现在最好把我放了,然后给我磕三个响头,兴许这样我能饶了你们!”虽然害怕,但是喇嘛依然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