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什么情况,师父”我问道
“具体情况不知道,不过肯定也是受了伤。”师父皱着眉头回答道
虽然师父一直表现的都不是太强,但是我感觉他有所保留。从对付阴月派的时候就能看出来,当时他的能力绝不仅仅只能撑起一个防护罩。
能让他蹙眉的那个人绝对实力强悍。
此时,在西域绵延起伏的山脉深处。一众喇嘛紧张兮兮地守在一个山洞口,他们不断地转动着转经筒,似乎是在祈祷着什么。
要说这山洞,与其说是山洞,倒不如说是宫殿。
因为太豪华了处处都是土豪金,在洞口,是两尊魔神的金身塑像。金色的大门紧闭着,上面还有两张类似于佛像的浮雕。只是这佛像不管是仪态还是动作,都显得非常怪异。
其实最让人奇怪的是大门上应该是门神,哪有用佛守门的,这是大不敬。
洞内,一个干瘦的喇嘛赤着上身,一件红色袈裟缠在腰间,此时他正端坐在正中的莲花台上。
莲花台下是一众打扮妖艳的女子,薄而轻的纱衣掩不住她们那曼妙的曲线。只见她们虔诚地低着头,有的手中端着金盘,有的手捧鲜果……总之,吃的用的玩的一应俱全。
喇嘛双眼紧闭,口中念念有词……
忽然从山洞深处飘出数百个晶莹的亮点,像萤火但是比萤火要纯粹。那些光点越来越近,眨眼间,便来到喇嘛的身旁,并且将干瘦喇嘛层层包裹。
要问这人是谁,没错,他就是邪佛秘宗活佛——穆海!
被光点包围的穆海忽然变得圣洁起来,竟真有一种得道喇嘛的风范。但是,他身体里隐隐透出来的黑气,让他形象尽毁。
忽然,穆海活佛瞬间瞪大了他那阴鸷的双眼。那些光点马上便奔涌进了他的胸膛……
穆海满足地长舒一口气……看他那惬意的表情,刚才那些光点对他应该是大有裨益。
他伸出双手,那如枣树皮一般的皮肤看起来似乎紧致了一些。
刚才和周老斗法的就是他,周老受了伤,他也同样没能全身而退。只不过,他恢复的要比周老快而且效果更好。
心情大好的穆海抬眼便看到了莲花台下的那些美女,一股燥意让他再也无法抑制……
他暂时忘记了刚才差点要了他命的是谁,也忘记了要抢夺所谓的“阴月”。一切都要等他爽完了再说!
我看着地上那断臂喇嘛惋惜的说“可惜他死了,咱们什么有用的信息都能得到。”
师父呵呵一笑“怎么可能呢?有用的信息还是得到了一些的”
“啊?他不是死了吗?他是怎么告诉你的?”我吃惊地问道,要知道这喇嘛的灵魂被所谓的守护恶鬼给消灭了。
“搜魂术!”师父得意地说道
我靠,搜魂术!从这名字上我就能猜出用途了。一定是那种能把一个人心中的秘密搜出来的法术……
我顿时兴奋起来,这法术简直不要太牛。如果学会这个,那所有人在我面前将不会再有秘密,我想知道什么直接搜一下就行了。以后警察遇到不坦白的犯罪嫌疑人也可以找我,直接搜!
一个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站在灯火通明的主持台上。身前数百个照相机的闪光灯在闪烁着,整个会场里掌声雷动。我身后那横幅上写着“破案小能手,人民守护神……”
想到这里我不禁嘿嘿地笑了起来,阿黎和师父像看二傻子一样地看着我。
咳咳,有点失态了。我连忙收起笑容,但是眼里的笑意还是出卖了我。
师父斜眼看着我,他仿佛已经看透了我的心思“搜魂术只对愿意让你搜的人使用,如果被抗拒,那搜魂术将没有任何效果。”
“啊?”我张大了嘴巴,脑中的画面开始坍塌,主持台没了,闪光灯没了,那横幅也没有了,一切都幻灭了。
这搜魂术也太鸡肋了吧,哪有主动让人搜狐的人?哪个人脑子里没点见不得光的东西?这要让人搜魂,那岂不是比被扒光了扔大街上还严重?
我撇撇嘴,心道:这种法术学了也是白学。刚才师父之所以能成功搜了那喇嘛的魂,估计是因为他已经走投无路,临湮灭之前醒悟了过来,决定帮我们了吧。
当然对于喇嘛的倒戈,我完全无感。他帮我们,仅仅是因为我们能帮他报仇而已。相互利用,别谈感情。
我掩饰着自己的失望,转移了话题“师父,这喇嘛的尸体该怎么处理?”虽然这是江湖事,但是现在可不是江湖事江湖了的时代。如果不把这喇嘛的尸体处理干净,说不定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
“哦,差点把这个给忘了。”说着师父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这么大一具尸体就在眼巴前,他竟然能给忘了,这心得有多大啊。我无语了……
“赵达,我这里有具尸体,你带人过来处理一下,地址是……”交代清楚后,师父挂断了电话。
原来他是给赵达师兄打的电话,这赵达师兄真是不容易。不光要供给师父花销,还得帮忙给他擦屁股。
不过这也从另一个方面反映了赵达师兄的能力,这种事他都能处理得了,想必在长安城一定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
为防止有人闯入,我们三人决定就在这里等赵达师兄来。
无聊之余,我们三个轻松的看起了电视,谁也没被脚底下的这具尸体影响心情。
不到二十分钟,赵达师兄便赶到了,跟他来的还有两个穿黑衬衫戴墨镜的青年男子,这大晚上的,戴着墨镜还能看到东西吗……
“师父,师弟……”
相互打过招呼,他看了阿黎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这位姑娘是……”
师父依然在看着电视里的垃圾广告“哦,这是你师弟未来的老婆……”
我和阿黎顿时大窘,用得着这么直白吗?不过,这样说明了,师父现在已经完全相信阿黎了。这让我非常的高兴,因为现在他们两个可是我最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