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总此言差矣，爱钱与钱多钱少无关，我爱钱，越多越好。”陈果毫无保留的说自己爱钱的行为，倒是让靳寒川有些捉摸不定。
“靳总找我来不是纯聊天的吧，我等会还有约，希望靳总有话直说。”
“不过我事先说明，之前我找靳总合作最后却被拒绝，现在事情已经进入白热化，价钱显然不是一个档次。我建议靳总想好了再开口！”
陈果话里带着一丝高傲。
靳寒川眼神暗了暗：“我说过我对苏茵的事情并不感兴趣，陈小姐在我这怕是赚不到钱了。”
陈果惊讶，有些吃不准靳寒川是什么意思，情侣吵架了，还是闹掰了？看样子这五年发生了不少事，但愿苏茵能再撑一段时间，起码不能让她这位等待已久玩家毫无游戏体验。
“那么靳总是为了什么？”陈果这一次直接了不少。
“奇诺！”靳寒川吐出了两个字。
陈果意外靳寒川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明明之前那么讨厌她，现在竟然来了个二次邀约？
“我已经选了江氏。”陈果提醒道。
“还没签约！”靳寒川对陈果的动向倒是了如指掌。
“我这个人向来诚信。”
“月薪三百万，外加提成奖金，还有销量百分之零点一的分红。”靳寒川径直摆出了自己的条件。
陈果嘴角勾了下：“靳总出手很大方，但我还是更好奇靳总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冒昧问一句，你之前说为了我而来，是看上了我的钱？”靳寒川大概是鲜少能把这种话说的如此淡然的人。
陈果笑了笑，落落大方的点了点头。
“靳总的身价跟我理想的丈夫重叠率很高。不过靳总为人处世的风格让我捉摸不定，我向来不做没把握的生意。”
陈果的回答让靳寒川觉得出乎意料，他发现接触的越多，陈果的坦诚就越让人讨厌不起来。
靳寒川想到陈果当众拒绝江之言的场景，难得生出一丝好奇：
“那不知陈小姐看中了江氏的哪位？”
陈果皱了下眉头：“靳总一向这么多管闲事的吗？”
如果不是看出靳寒川对她只是打消了厌恶心，并没有任何其他想法的话，她都要怀疑眼前的靳寒川是不是被掉包了。
向来冷漠绝情的靳寒川，什么时候会跟女人讨论这种话题？
靳寒川眼神闪了下，对自己今天的行为也感到意外。
“江氏并不能满足你对钱的渴求。”靳寒川面色如常的回归主题。
“但我以为靳氏也不能，靳总，你今天的来意我已经清楚了，再谈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不过我会考虑你的建议。”
陈果失去了跟靳寒川周旋的耐心，她的眼睛有些模糊，该休息了。
靳寒川点了下头，并没有继续说服。
直到人离开，靳寒川仍旧坐在位置上，看着门外越走越远，最后上了江之言的车离开的女人，心情突然变得烦躁起来。
明明处处不一样，为什么他看到陈果，尤其是那双淡然疏离到冷漠的双眼，会有一种熟悉到沸腾的感觉？
靳寒川眼神微闪，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五年了，还不打算回来吗？
“boss，苏小姐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孙青云上前小声报告。
靳寒川脸色啥时间变得阴沉，丝丝杀气从眼底渐渐浮现出来。
“你到底是谁的助理？”
一句话吓得孙青云真真后怕，再不敢打扰靳寒川。
——
自从陈果拒绝了靳寒川之后，对方便再也没了下文，陈果在海上繁华处理了半个月的文件后，终于去百格林报道了。
“陈小姐，没想到您能来百格林，我是您的粉丝，您能给我签个名吗？”
陈果才走进公司，就被一个小姑娘拦住了去路，小姑娘举着个笔记本，看起来刚出社会不久，眼里尽是崇拜。
陈果有一瞬间的怔愣，想当初她也是这般崇拜师父的，她离开的这五年，除了小白，打听最多的就是师父的消息。
然而师父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有听到过他老人家的任何消息。
“陈小姐？”小姑娘举着笔记本等待着。
陈果这才回过神来，拿起笔签了下名字的简写，正准备离开，不想小姑娘又拦住了她的去路。
陈果挑眉，只见小姑娘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陈小姐，我能请您帮个忙吗？”
陈果有些意外，静等小姑娘的下文，小姑娘见陈果没拒绝，胆子大了不少，红着脸说道：
“我能请您收我当徒弟吗？我这个人很能吃苦的。而且任劳任怨，愿打愿骂，如果有需要，我还能胸口碎大石。”
“噗！”陈果成功被逗笑了。
“谢谢你这么喜欢我，我很荣幸，但我不打算收徒弟。”
“陈小姐，我知道我的要求特别无理，但我真的特别喜欢设计，也特别特别崇拜您，您就不能再考虑一下吗？”
小姑娘都快哭了，陈果嘴角扯了扯。
“我个人身体原因，不方便收徒，不过……我正在招助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来面试。”
小姑娘瞬间笑了：“不介意不介意，我现在就回去准备。”
看着一脸欢快离开的小姑娘，陈果脸上的笑容啥时间消失殆尽。
“啧啧，演技越来越炉火纯青了，明知道她有问题，还就在身边干嘛？”江之言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
“我比较好奇苏茵打算怎么洗白。”陈果眼里闪着精光。
昨晚她就拿到了苏茵跟刚刚那个小姑娘见面的照片，梁海做事很稳妥，顺带着查了那个小姑娘的资料，确实是个学设计的，只是因为抄袭被退学了。
后来成了苏茵的枪手。
刚刚陈果一走进公司就认出了那个女孩。
江之言点了点头，忽然问道：“你真要来上班啊？”
“你似乎很不欢迎我？”陈果反问道。
“怎么可能，我巴不得天天见到你，只是吧……”
看到江之言犹犹豫豫的，陈果就知道没好事。
“只是我哥这几天一直让我把你带回家里吃顿饭，他最近对海上繁华似乎十分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