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就说,你敢不敢赌吧。”
聂空自信地大笑道。
姬虹道:“赌就赌。”
聂空道:“你输了!”
姬虹:“事情还没查清楚,你怎么知道我就输了?”
“皇上,各地州县发现一支大军翻山越岭,向南部逃去,请问我们如何处理?”
突然,小德子走了过来禀报道。
“让他们放行,不要为难。”聂空笑道。
姬虹不由得佩服道:“难怪我会输给你,你的确有几分本事。”
“我输了,你准备让我帮你做什么?”
“很简单。”
聂空站了起来,一挥手,立即就有人拿来了地图,聂空指着地图道,“姬长安既然去了南部荒山,那就让他们一直往南,我也想看看穿过南部荒山之后,会是什么天地。”
“你故意一路放行,让你们去南部荒山,就是想让他们为你探路?”姬虹不由得更加佩服聂空的心思了,谋算太深了。
“但是,他们会听你的安排吗?”姬虹疑惑道。
“所以,这就需要你帮我了。”
聂空笑道,“你和张超两人立即赶往南军,我会给南军总兵‘栾万林’下旨,让他一切听从你的安排。”
“据我所知,你的南军扩招之后,如今拥有八十万大军,你就放心把这支军队交给我?”姬虹道,“你就这么自信,我不敢反你?”
聂空笑道:“你是聪明人,自知必死的事情,你是不会做的,要不然,当初在晋国的时候,你就不会投降了。”
姬虹咬了咬牙,“我那时是被打晕了,没有机会……”
聂空道:“对对对,你是被打晕了,那么,现在给你机会,你会自杀吗?”
姬虹深深地看了聂空许久,最后一叹道:“你果然是妖孽!我服了。”
随后,姬虹离开皇宫,带着张超去了南军大营。
“主公,炎皇就这样让我们离开了郢阳城?”
路上,张超看了看身后,没有任何人跟随,忍不住问道。
姬虹道:“不要看了,炎皇的特工组织,还有巡部的密探,不是我们能够发现的。再说了,炎皇太妖孽了,我们根本斗不过他!”
“既然斗不过,我们还去斗,那就是自寻死路!”
“倒不如,臣服于他,说不定,将来我们也能做出一番成就,拥有一方天地!”
张超看着姬虹,发现他并不是说的违心话,不由得劝道:“主公,难道你甘愿居于人下?”
姬虹道:“你自己看看外面,他是人吗?他是神啊!”
张超看着马车外,神色也有了巨大的变化。
外面是宽敞平坦的水泥大道,大道两旁是肥沃的农田,还有一栋栋美观大方的庭院,一个个农民喜笑颜开,要么聚集在一起聊天,要么在农田里侍弄庄稼……
大道上,马车来往如织。
大多数都是商队!
一车车货物堆积如山,一眼望不到头,南来北往,极为热闹。
“是啊,他不是人,他是神!”
张超呢喃。
一个月后,他们抵达了南军大营。
这样的速度是不可思议了。
如果是以前,他们想要从郢阳城抵达南军大营,至少需要三个多月,而且一路上,还必须风餐露宿,日夜兼程才行。
但现在,他们一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似的,也才一个月而已。
速度何止快了十倍!
而且,听聂空说,很快,他们就会研制出一种新的运输工具。
到时候,速度还会更快!
还有,据说在北州和西州之间已经有火车了,原本需要数月的路程,居然缩短到了三天时间!
简直不可思议!
看到这些变化之后,姬虹和张超内心就更加没有造反之心了。
“姬大人,一路舟车劳顿,快快请进,末将早就为你们准备了接风宴!”
栾万林早就带着南军将领迎候在城外。
“有劳栾总兵了。”
姬虹和张超看到这一幕,都有些感动。
他们是降臣,早就做好心理准备,接受南军将领的奚落,却没想到,反而受到了高规格的接待。
这肯定不是栾万林等人的自发行为,一定是聂空下了严厉的命令,要不然,这些羁傲不逊的武将,才不会管你曾经是什么人物,照嘲不误!
可眼下,一切都跟他们预想的不一样。
对聂空的恨意又减淡了不少。
接风宴之后,栾万林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当着所有将领的面,宣读了皇上对姬虹和张超的任命,同时当众承诺道:“既然皇上任命姬大人为征南大元帅,那末将一切听从元帅的安排,若有半点阳奉阴违,天诛地灭!”
其他将领听了,顿时明白栾万林是真的要听从姬虹的命令,而不是做样子的。
不由得,一个个都很震惊。
栾万林在南军的威望极高,既然他都做出了这样的承诺,那其他的将领就更加不敢违抗姬虹的命令了。
不过,姬虹也知道,聂空之所以要让栾万林这么做,不是真的信任他,而是知道他根本就不敢反!
有了这样的认识,姬虹和张超便很快进入角色,开始部署和分析接下来的战斗。
不久之后,姬长安的五十万大军就来到了南部荒山。
姬虹第一时间送去了慰问信。
说是慰问信,实际上是战书!
姬长安收到信之后,忍不住瞪大了双眼,完全不敢相信,姬虹居然被炎皇任命为了征南大元帅!
“炎皇果然够狠!”
杜文知道之后,也不禁暗暗佩服聂空的计谋。
如果是换做其他人,他有办法让对方手下留情,甚至,暗中勾结,欺上瞒下,让姬长安真正在南部称帝。
但如今聂空派来的是姬虹,那就不好操作了。
姬虹一定会像疯狗一样,死死咬着姬长安不放!
因为,他想要得到聂空的重视,就必须拿出像样的成绩才行。
所以,他们刚刚抵达南部荒山,姬虹就送来了战书。
这是多么的迫不及待啊!
“杜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姬长安焦急地问道。
“在晋国,我们就没有怕过他姬虹,到了炎朝,他依然是那个姬虹而已,我们又何必自乱阵脚?”
杜文淡淡道,“我这就写信给炎朝的南军总兵,看看他的态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