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武功十分的霸道。
至阳至刚。
很难修炼成功。
需要的条件很苛刻,五百多年前,那位武神境强者能够创出这门功法,是因为他本人是传说中的极寒体质,否则,绝不可能将这门功法创造出来。
默默分析了半个多时辰之后,聂空摇摇头,站了起来。
除非这个世界有神雕侠侣中的寒玉床,说不定,还有希望将这门神功练成,否则,就是自取灭亡。
“还有其他武功秘籍呢?”
聂空再次走到岑仙儿面前。
岑仙儿已经停止哭泣,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聂空走到她身前,她涣散的眼神才有了焦距。
得知聂空没有立即修炼‘十阳凌天决’,岑仙儿略感失望,不过,这一次,她很配合,直接把一门叫‘纯阳剑法’的武功传授给了聂空。
甚至还把自己的修炼心得也全都告知了聂空,似乎双方不是敌对的关系,而是多年的朋友一般。
聂空微微一愣,却也没有多想。
女人的心思有时候很复杂,聂空不想去深究,他只要知道自己暂时能够掌控岑仙儿就行。
得到了‘纯阳剑法’,聂空才发现,这门武功必须要配合‘十阳凌天决’那至阳至刚的内力,才能爆发出最强的威力。
换句话说,聂空想要修炼纯阳剑法,就必须先修炼十阳凌天决才行。
怎么办?
聂空再次看向岑仙儿,“你们鸠山派有人练成这两门武功吗?”
岑仙儿摇头:“没有。”
聂空:“那你们还练?”
岑仙儿:“不得不练,我们鸠山派只有这两门武功摆得上台面,其他的,只能靠下毒了。”
聂空沉吟了片刻,“那就赌一把。”
这段时间,他接触了不少练武之人,但那些人修炼的武功都很垃圾,就连钱公公和杜鹃,他们修炼的武功也最多修炼到第五层次巅峰而已。
而岑仙儿的十阳凌天决,若是能够修炼成功的话,将来是有希望登顶,修炼到第七层次‘武神境’的地步!
以聂空的个性,要么不休炼,要修炼自然是要修炼最好的。
而且,越是有挑战的事情,他越喜欢。
这是性格使然。
随后,聂空便让人把岑仙儿带走疗伤,自己盘膝坐在床上,开始修炼十阳凌天决。
……
北军军营。
白银面具女子问道:“父亲,那个千面狐狸‘钱序’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这么多人要刺杀他?”
黄敬天抬头望天,“他是来找五皇子的,有人却不想他找到,所以就有了如今这样的局面。”
白银面具女子一惊,“五皇子在雁北城?”
黄敬天摇摇头,“不清楚,也许在,也许不在。”
黄颖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突然,一个小兵走了进来,“启禀总兵大人,这有一封来自雁北城的信。”
白银面具女子站了起来,接过信,递给黄敬天。
黄敬天拆开一看,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神情,随后把信给了黄颖。
黄颖愣了一下,接过信一看,顿时惊得站了起来,“鬼屋!那个废物竟然把我的酒楼改成鬼屋了?是谁给他的权利?”
白银面具女子一头雾水,“什么鬼屋?”
黄颖把信给了白银面具女子。
白银面具女子看完之后,眼中精芒闪动,赞道:“这聂空还真是个人才啊!在茅草住地,他修建了风格独特的茅草屋,还建了一种叫厕所的小房子,让整个茅草住地焕然一新。”
“他还发现了煤,研制出了蜂窝煤,如今销量火爆!”
“现在,他又把一间偏远没有什么客流量的酒楼改成鬼屋,从而火遍全城!”
说到这里,白银面具女子看向黄颖,“姐姐,你不得不承认,他在商业方面的才能远远超过了你!”
“哼!”
黄颖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显然也是赞同白银面具女子的话。
白银面具女子又看向黄敬天,“父亲,如今我们粮饷紧张,这个聂空倒是可以好好栽培一番,也许可以让我们摆脱朝廷的掣肘!”
黄敬天笑道:“为父记得,这个聂空好像是个乞丐吧?是你故意拿来羞辱你三妹的?没想到,他竟是个商业奇才!”
白银面具女子一阵尴尬,“也许这就是无心插柳吧……”
黄颖撇了撇嘴,闷声道:“你们不要忘了,他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黄敬天眼神一冷,斥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自己太过冲动,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吗?”
黄颖惊道:“父亲,你要搞清楚,是他杀了我的侍女,还把我重伤了!我才是受害者!”
黄敬天:“怪谁?从小到大,这样的事情还少吗?当年,你一口气灭杀一百零八位北疆高手,你倒是出了一口恶气,你可曾想过对我和北军的名声造成多大的损害?”
“如今,聂空才杀了你一个侍女,你就受不了了?”
黄颖目瞪口呆,“你还是我的父亲吗?是不是我被那废物杀了,你不但不会悲伤,反而还会拍手称快?”
黄敬天:“你把我当过你的父亲吗?自从你们的母亲离世后,你和你哥哥什么时候把我当过父亲?”
黄颖不说话了。
的确,在他们心中,一直以为是黄敬天害死了他们的母亲。
所以,自从他们母亲去世后,他们就变得自暴自弃。
黄孟成了大纨绔,黄颖则成了大杀星!
就连朝廷都知道,黄敬天有两个孩子难成大气候,反而对他的二女儿‘黄静’非常上心,曾多次表示要给黄静赐婚。
黄敬天哼道:“从今往后,你和你哥哥就在我的军营里,闭门思过,哪里也不能去!”
白银面具女子劝道:“父亲,姐姐虽然冲动,但在经商方面还是有些才能的,姐姐是可以帮到我们的。”
黄敬天哼道:“她不帮倒忙就不错了!”
黄颖:“对,我才是真正的废物!”
说完,拂袖而去。
黄敬天怒气冲冲,“你看看,就这态度,还指望她帮忙?”
白银面具女子劝道:“父亲,姐姐只是在气头上,她对您还是很尊敬的。”
黄敬天脸色一沉,正准备再说几句,突见又一个小兵走了进来,“启禀总兵大人,雁北城的信。”
“又是雁北城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