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女人一旦对哪个男人奉上了初夜,之后一般不会再拒绝这男人的临幸。而苏孟德一看就是个老色/狼,又岂会轻易放过夏姬?
所以,温婉婉极可能姓苏!
我擦,注定的姐妹孽缘,前世是姐妹,今生还要继续?某女啊某女,你情何以堪哪!
面对某男的问题,望月先生摸着胡须,笑笑打趣:
“这个,呵呵,老夫怎么知道?反正不是在座各位的!”
陈骁:……
众人一片哄堂大笑,皆在无所顾忌的嘲讽,本国皇室肮脏且荒唐!
有人开始议论:
“难怪小小木兰十几年来能安然无恙,原是摄政王苏孟德,乃我大夏皇帝的大舅哥啊!”
“这般的皇亲国戚,苏孟德还守着木兰作甚?若来我大夏投靠义妹,在朝中岂不就是国舅爷了?”
“切,国舅爷有啥稀罕的?关键是实权!要知道那苏孟德在木兰,俨然就一未登基的皇帝!”
“此言有理,有理。”
“……”
此等猛料爆出,台下听众难免纷纷议论一番。而堂官也趁机捧着打赏盆,穿梭于密密麻麻的席位之间,开始收取打赏的银两。
短短片刻,打赏盆内银两已堆积如山。
“卧槽,这真是个赚钱的好方式!”
陈骁小声感叹,不免想起现代社会的狗仔队,用“曝名人隐私”的方式,发家致富。顿心生一计:如果望月楼就是夏国的最大狗仔,那是不是可以利用其影响力,来描黑夏景煜?
但要先弄清望月楼的立场,背后撑腰的势力为哪方。无论哪个年代,陈骁都不信有毫无立场的机构存在。就连罗生门,看似毫无政治立场、只认钱,其实是为赫连骁的“篡位登基”服务。
所以,望月楼背后的主子,一定也倒向某方!
现在看来,不是皇后慕如初,也不太可能是夏景煜。莫非,是那什么新任丞相曹敬之?
正深深思索着,就见郎官的打赏盆已杵到他眼前。刚才那盆满了,郎官拿了个新盆,打赏的银两已有半盆之多。
陈骁随手拿出一锭金子,正准备放,又止住。最后当着郎官的面,堂而皇之将金子收起,换成一点碎银子丢入盆中。
郎官愣了愣,道:“客官,你这般华裾鹤氅,一看就是达官贵人。没理由打赏的银两,比门口的小叫花子还少啊!”
顺着郎官的指向看去,只见白天的那小叫花子坐在门槛边,举着破碗冲他微笑招手。
陈骁嗔怒的白他一眼,故作没好气朝郎官回道:
“那厮的银两,还是白天老子赏的呢!”
这话不说就算了,说出来,或多或少都惹怒了郎官:
“哦,您赏他一锭金子,赏我们先生几两碎银子?!”
我家望月先生,还比不上一个小叫花子么?
话落,陈骁深深吸口凉气……
看来这里并没有真正的“平等民主、不分贵贱”,一切只是惺惺作态的表象。
真想怼一句:在老子眼里,你家先生就是比不上那小乞丐。因为他给我的情报,远比那说书先生的重要;他说出的话,也远比在台上大放厥词的望月,要有智慧!
但也知没必要说出口,来这里是观敌情、收情报的,没必要跟人起冲突。陈骁便狡黠一笑,冲郎官大言不惭道:
“并非本大爷小气,而是你家先生爆的料,有一处让爷爷我甚是不解啊!”
“客官请讲!”
“那绝世公子既然钟情于慕如初,为毛要助她选妃?还有夏姬,不惜出卖自己初夜,也要助心上人去帮自己情敌?卧槽,他俩缺心眼么?”陈骁手托腮,朝郎官笑问。
这个逻辑放在现代社会,的确说不通;但在古代是说得过去的,毕竟古人活得纯粹、有信念,愿意为爱情牺牲,陈骁深知。
但也不能排除,有别的阴谋在……
果不其然!
“……”郎官被噎住。
“问得好!”
阁楼上,望月先生掷地有声的接话,脸色已有点不好看。但见他案板一拍,严肃看向众人,
“凡事有果必有因!个中缘由老夫不讲,是因为尚无石锤。我望月楼的说书,无石锤之事皆不会爆料。但今日既然这位公子问起,老夫也愿将心中推测,道出一二。未知在座各位,可有兴趣洗耳恭听?”
这话一出,众人自是群情激昂,纷纷鼓掌要望月先生讲。
而高涨的气氛中,郎官也趁机捧着打赏盆急速穿梭,再懒得搭理“小气”的某男。不一会儿,手中的打赏盆又特么堆金如山。
看得某男连连咋舌……
尼玛,老子为他人做嫁衣啊!
见打赏的银两已收集得差不多,望月先生便也不再卖关子,将推测如实道出:
“方才提到过,男子家教甚严。其出身,亦是名门!故,不排除他有谋反之心!而慕如初和夏姬,均是他的棋子!”
话落,众人一片瞠目结舌……
纵使望月先生没把话说透,大伙儿也能理清其中的逻辑:男子送慕如初进宫做“卧底”;再利用夏姬搭上木兰的苏孟德;一举两得,为他今后的“起兵谋反”铺路。
陈骁也自是想通了这点,便开始在脑中使劲搜索,夏国过去的十几年中哪个帅哥曾谋反过?得出的结果是:没有!
夏国虽朝政松散,虽有谋反之心的,大有人在。但一直处于“各方势力暗中争斗、互相制衡”的状态,还未曾爆发过明目张胆的起兵谋反。
那么,夜谨言真是这种有野心之人吗?他和慕如初之间,到底是谁在利用谁的爱情?不得而知。
我们只知,陈骁的一句断言没错:每个机构都有自己的政治立场,包括望月楼!
故,望月先生这样说,足可见他背后的主子是反对且鄙夷夜谨言的!不排除他们是在故意描黑,死去的亡灵。
“好,无石锤之事,我们点到为止!”望月先生案板一拍,将话题收回,“今天的主题是《慕后传》,现在就来唠一唠,她跟那位绝色男子的私情……”
回避政治,转为野史,也彰显出望月楼在某些方面,有点心虚。
那么,它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呢?
陈骁在认真听书中,开始深深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