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然身体康复后的第三天,皇上在宫中设宴款待凯旋而归的将领,寥然奉旨入宫参加晚宴。然而他这次却并没有像众人预料的那样带董舒同去,反而难得不迟到的然王到达晚宴时晚宴却是已经开始了一会了。
“王弟,你这次可是难得来迟喔。”皇上高坐在龙座上,面满挂笑的看着寥然。
“内室昨夜受了风寒,臣弟这才来迟了。”寥然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一脸漠然的回视着皇上。
“早就听闻王弟与侧王妃夫妻恩爱,今日一见果然不同。今日养伤可是养好了?没好朕可不允你贪杯的。”皇上就似唠家常般的跟寥然叙着旧。
“多谢皇上关心,臣弟一切都好。”寥然如初时般的回着皇上的关心。
“来人,添桌椅。”皇上指了指原先婉若坐的矮桌旁,皇上之所以安排寥然与婉若同坐则是因为他担忧寥然会见到她后产生怀疑,同时也是为了避免宫人们的闲言杂嘴之说。
寥然木纳的欣赏着轻歌曼舞,举杯优雅的独斟独饮着。
婉若仔细端量寥然许久后,方才惊讶的唤出了声:“寥然?……”
“德妃娘娘。”寥然听见有人唤他,习惯性的转身用温柔的笑谢道。寥然看这着眼前的人并不觉得有何奇怪,正如他所料般,皇上一定会收此女人做妃子。
“今日然王回宫是来疗伤的,明日朕与皇后就要出宫了,宫内的事物还要麻烦德妃协助母后多为照料。”皇上对我温和一笑,转向一旁的寥然,道:“朕近日不会在宫中,然王好好在宫中养伤,前线的事朕自会派人前去。”
“多谢皇兄。”寥然一如以往的温柔笑答。
寥然当几杯酒下肚后,他竟然恍惚间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上到处都是婉若的影子!无论是从眉宇还是神态间看,她简直就是另一个婉若……可是,为什么他会突然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呢?或许真的是自己醉了吧。
晚宴过后,因为董舒感了风寒,皇上至然不能让寥然出宫,特意留了寥然在宫中养伤。寥然虽有推托,可是经过晚宴上的奇怪感觉后,他倒也觉得事有蹊跷,留在宫里探探真假也不失为个好办法。也就同意了皇上的建议,入住到了宫中。
细雨绵绵,寥然站在不远处看着亭内将半个身子都置于亭外的女子。夏的初雨尽数打在了她脸上,舒服的享受着那些轻柔的雨滴按抚,飘逸的模样就似那展翅在空中翱翔的飞鸟。婉若调皮的端起一盘的精美糕点,浪费的将它们全数投入了湖中,看着那些小鱼争先恐后的桌啄着糕点,脸上轻轻扬起了一抹满足的笑。
寥然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他看这个女人会有熟悉的感觉,他敢确定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婉若,因为只有婉若才喜欢将糕点全数一起投入湖中喂鱼,只有婉若才会给他爱恋的感觉。
寥然唇角勾起了一抹笑,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皇上会在他大婚后没几天就派他去边关征讨敌军,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皇上会故意在晚宴上将自己安排在她的身边。
“德妃娘娘好雅兴呐。”寥然释然的步到亭中,如家人般客套的道。
“然王的身子可好了?怎还在雨中逗留。”她平淡无奇的回以一句,看不出是真关心他,还是在敷衍他。
“细雨霏霏梨花白,燕拂画帘金额。”寥然轻轻哼吟,答非所问的看着婉若的双眼道。
婉若自然知道后面两句是什么,简单的告别,正当她欲转身离去时,寥然快步挡在了她的面前,道:“且慢。”
“然王有何指教?”她回答的冷冰冰,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般。寥然当然也知道她的冷淡是因为自己而来的:“不瞒德妃,德妃与臣弟已亡的结发夫妻样貌上有几分相似。”
“本宫怎未曾听说然王还有一位结发妻子?”
寥然注意着她的每一丝神情,当他看到他预想到的那抹神情闪过时,说的也就颇为动情:“虽说我与她之间并无媒妁之言,三拜九叩。可我与她却有着夫妻之实。”
“然王的床第之事说与本宫听,怕是迂理不合吧?本宫很欣赏然王的重情重义。可这亡人已故,然王何必耿耿于怀,不肯放弃呢?还请然王珍惜眼前人,莫要亏待了爱自己的人。”绝情的话语在寥然的心湖里激荡出一阵阵心痛的涟漪,极力忍着心中的激动和伤痛,道:“德妃难道不好奇我为何会说这番话么?臣弟也就好奇了,这皇宫中从来未曾听说皇上立过一德妃,大选过后却是冒出来了一个失忆归来的德妃,还入住了婉若公主的宫殿。而且——这德妃还与臣弟的爱妻极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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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然回得王府,本以为自己真的能等到她,可是他一直等到的消息只是她与他日益甜蜜的消息。这无疑是在他本就破碎不堪的心上再加了一刀。
是夜,寥然独自坐在王府的后花园中喝着闷酒,对月当饮着自己的悲伤。董舒一直躲在暗角处看着他悲伤的自斟自酌着,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在宫里住了几日回来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大约见他喝了足有两个时辰之久的酒,她看着他摇摇欲倒的身影,终是忍不住的步到了他的身边,一把将他手中的酒杯夺过,道:“王爷,您醉了,别再喝了。”
“滚开。”寥然醉熏熏的将董舒一掌挥于地上,重新夺回酒杯继续饮着。
董舒忍着身上的疼痛,起身继续重新夺着了他的酒杯,劝道:“王爷,您真的不能再喝了,您已经醉了,再喝下去会伤着身子的。”
寥然不再去夺她手中的酒杯,直接拿了酒壶就往口中灌,语气却格外的凶狠:“本王的事何时需要你过问了?”
董舒看着他将壶中的酒拼命的往腹中灌,终于是忍不住的大声回劝道:“王爷,就算您不顾及自个儿的身子,您也得为您的母妃着想啊!她若是看到你这般的模样,她会是如何的难受?!”
“少拿本王母妃来压本王!”寥然大声呵了句董舒,复见她一副楚楚可脸的样子,唾弃出声道:“你以为你这样本王就会对你产生怜爱吗?”
董舒知道他已经醉了,也就没有回他的这句话。
寥然醉熏熏的撑起身子,单手用力的遏起她的下颌,邪恶的看着她笑,瞬间在她的颈项上落下数吻。董舒反射性的逃避着他落下的吻,可是她却有些舍不得离开那些犀利落下的湿吻。
“你不是一直想要本王宠幸你吗?为什么你要躲呢?你是本王的妃子,服侍本王是你应尽的义务,你不是一直说要照顾好本王吗!”寥然丝毫没有停止动作,手忙脚乱的解着她身上的衣服,口中含糊不清的怒道。
董舒听着他的话,微微一楞,当她感觉到他的手覆盖在自己的胸前时,胸前的酥麻感让她的脑袋已处于了一片迷糊中。服侍他是她的职责,他要她就要给,他是他的夫君,他是她的唯一。女子三从四德是女训中的教导,她怎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