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远朝从河里起来,他感觉自己容光焕发,浑身轻松又充满力量,他认为自己能够一拳头打死大老虎。
陆远朝穿好衣服后,陆远朝拉着她的手很是认真地说道,“娇娇,你有这样的宝贝,这样大的秘密告诉我,我很高兴。但为了你的安全,你不应该告诉我的。人心难测,万一,我见到这样的大宝贝,难免心动,要动手抢呢,你可怎么办?”
苏娇娇拉着他的手,很是认真的应道,“我相信一直想要保护我的朝朝哥哥,绝对不会这样伤害我的。”
“唉!”陆远朝轻叹了一口气,随后把苏娇娇紧紧抱在怀中,他又恐慌又激动的道,“娇娇,答应我,以后,你就算再信任一个人,也不能把这个秘密暴露给他,好吗?”
苏娇娇点头道,“嗯,以后我不会再告诉任何人了。”
可她也知道,她这口灵泉水需要发挥更大的作用,但是时机不到。
苏娇娇又说道,“朝朝哥哥,在羊城时,我不是说,等我们回到家后,我就把我的秘密告诉你。这个玉佩空间,是一个秘密。另一个就是,我告诉你石头村的事,是梦见的。其实,那不是梦,那是我上辈子亲身经历过的。但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们,我就只能说梦。”
陆远朝却没有一点意外,他眸光很是认真地盯着陆娇娇,应道,“我知道,娇娇是重生回来的,其实我都知道。”
苏娇娇听罢,瞳孔猛烈一缩,神情显得很是不可思议。
她自认为隐瞒得很好,怎么就没有瞒过陆远朝呢?
陆远朝说道,“一个人做梦,就算你做的梦再真实,可当清醒后,也只会记住一些大概,根本不可能连梦里的人物,都记得一清二楚,再看到你的睡眠状况,像是经历过一些严重刺激和打击,才会有的睡眠障碍,一个梦根本可能会有这样的后果。
当我真正确定你是重生者,是你对石头村吴富贵一家三口那滔天的愤怒和恨意。如果是梦,根本不能带入这么强硬而真实的情感。”
苏娇娇眼睛眨了眨,很是认真的盯着他这张俊美的脸,“噗嗤”笑出了声,随后她拉扯着他两边脸颊,笑着道,“陆远朝,我一直以为你是大老粗,没有想到,竟然如此细心。”
然而,陆远朝却又把她拉进怀里,紧紧的抱住,眼眶通红,他哽咽的道,“对不起娇娇,上辈子我应该在你成年前就去找你的。
这样,你就不会被沈建国刘冬梅这对恶毒夫妻算计,不会被他们骗光所有资产后,还被刘冬梅卖去石头村,你也不会在石头村承受这么大的痛苦侮辱,更不会拖着一只残腿,在全国各地去寻找他们,让你颠沛流离三十年,吃尽了苦头,受尽了罪。
如果我能早一点找到你,你就不会被沈清玉派人暴打三十天,丢进臭水沟里死去。
呜呜……娇娇,上辈子,我不是没有找过你,可我去找你时,是五年后。先前,我一直以为你不过来履行婚约,是不喜欢我,而且以你的家世,我以为你会嫁个好人家,如果我以未婚夫身份去找你,会给你带来困扰,所以,我一直克制自己不要去找你。
直到,我想要探探你过得如何,结果,治安局的人告诉我,你被沈建国夫妻卖了,而沈建国夫妇则是逃往了港城。
……”
苏娇娇越听越是心惊。
“等等……”苏娇娇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很快,有一种答案呼之欲出,她说道,“所以,陆远朝,你也是重生回来的?”
如果陆远朝真是重生回来的,听他话里的意思,还是年纪较大时穿越过来的,不然,他根本不知道她穿越前被人暴打一个月,丢进臭水沟里。
如果陆远朝也是重生回来的,而且还是她死后穿的,那她就在心理年龄上不用顾忌了。
她一直介意着,她四十八岁心理年龄,而陆远朝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两人在一起,老感觉是老牛吃嫩草,她是那头牛啊。
她外貌十八岁,心里四十八岁,就算跟陆远朝接吻时,她心里还有些抵触,老感觉自己占了陆远朝的便宜。
但现在……,哈哈,他们不管外表年龄上,还是心理年龄上,一直都是匹配的。
就在苏娇娇思绪间,陆远朝摇了摇头道,“娇娇,我没重生。”
苏娇娇,“……”眼底一片诧异。
陆远朝解释道,“我是做梦,哦,我就像一个旁观者,带着我的视觉,从二十八岁的陆远朝远赴沪市去找你开始,寻你二十五年,直到你死在我的怀里。”
苏娇娇,“……”这太不可思议了。
“所以,你不是重生?你才是真正的做梦?”苏娇娇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不,我认为我是重生的。”陆远朝紧紧抓着她的手,目光盯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我是五十五岁的陆远朝重生回来的。所以,苏娇娇,以后你不必介怀心理年纪的不符了。不管是外相年纪,还是心里年纪,我陆远朝都比你大。”
苏娇娇表情愣了愣,问道,“原来你知道?”
陆远朝点头道,“对,我知道,从知道你回来后,我就明白了。娇娇啊,以后你可以真正叫我朝朝哥哥,我一直是你的朝朝哥哥。”
苏娇娇满脸感动的道,“嗯。朝朝哥哥,谢谢你。不管是上辈子的你,还是这辈子的你,我都感激。”
随后,她如实交代道,“十八岁前,我被沈建国夫妻养得很是单蠢,从没有怀疑过他们。上辈子,我和你的婚约,是在我十八岁时,沈建国告诉我的。他还说你长得五大三粗,是一个粗鄙暴戾会打人的男人,当时,我一听吓得说要退婚。”
陆远朝听罢咬牙切齿地道,“沈建国还真是该死。”
苏娇娇安慰道,“他现在已经死翘翘了,你也别放在心上了。现在我们俩说开了,以后我们就好好过日子,不管是以前的事,还是上辈子的事,我们都忘记,重新来过。”
陆远朝笑着应道,“娇娇,你说的有道理。”
仓皇跑回家的周红莲,迅速躺回床上,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她立刻惊恐地问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