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痛的发慌,但是因为忌惮着言璟泽的命令,死死不松手,大好的一个姑娘,如今生生被破了皮相,白念昔内心真是愧疚地要死,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言璟泽,要不是他,哪里来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言璟泽还是站在那,一动不动,像是看戏一般,要看她究竟会闹到怎么一般地步。
真不是个东西啊,白念昔暗像,她不敢再下重手,便一心一意地大喊大叫,所幸言家住的这地方不是什么闹市居民区,否则这会儿估计早有一群人围过来了。
大概是刚刚角度不对吧,这会儿白念昔转到正对着言璟泽的方向的时候,目光乍一瞥到他,就见他箭步似的冲了过来,一把将她拉过,上上下下地查看她的身体,像是要把她看出一个窟窿来。
一开始白念昔还不明白,后来发现言璟泽阴沉地瞪了刚才奋力抓着她的那个下人一眼,这才明白过来,心到原来这家伙还是有点良心知道关心她的,不过要是这么让那下人含了冤就不好了,连忙解释:“不是我的。”说完还不忘记挣扎。
于是成功地再一次激怒了言璟泽,确定她确实没有事后,他大手一挥让下人们都先下去了,可见,其实刚刚要是没有这些个下人,光凭他一人之力也是完全能够制止她的,他纯粹就是在看热闹。
想到这,白念昔不免有些不快,倒也说不清为什么,就是她心底觉得,她都这么闹了,言璟泽的反应应该更大一点才是,而不是像刚才那样,平平淡淡。更何况,就在不久之前,她们还有了那么亲密的接触,虽说现在想想好像有一点尴尬,但是毕竟是那么亲密的接触啊!
就算是现在抬眼去看言璟泽的嘴唇,都还是有些水润润的红肿啊,这不是证据是什么?
言璟泽双手擒着她,不让她随便动弹,“闹够了没有?”
闹够了没有?白念昔自己也想知道,只不过宝典一直没有说话,那么大概就是没有了,于是乎,她摇了摇头。
言璟泽看着她的眼神恶狠狠到了感觉下一秒就要在她身上咬上一口了的地步,“那你就接着闹。”
这个发展白念昔就不是很懂了,怎么还会纵容她了呢?却见言璟泽一把将她抄起,轻松到不像抱着一个几十公斤重的人一样,再一次回到了他的房间,不过这一次,他一进去就把房门锁上了,也就是说,外面的人是进不来的,而且这栋房子里的房间隔音非常的好,也就是说,言璟泽不管在里面做什么,外面都不会知道。最重要的是,言璟泽是这里的主人,没有敢打扰他。
白念昔突然有了一点不是很好的预感,然后她就硬生生地看着言璟泽把自己扔到床上,床中央被她压得凹陷下去,还弹了她一下。
然后她就看到言璟泽把手放到裤子边沿,也就是系着皮带的地方,她认得,这是今年新出的全球限量版,一共就只有三条,这条还是她花了心思,托了许多关系,斥巨资买来送给言璟泽的生日礼物,言璟泽很喜欢,自从拿到这条皮带的第一天起,已经十几天都没有用过其它的款式了,她之前还忍不住肺腑,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言家要破产了呢,连几条皮带都买不起,不过言璟泽能这样,她内心深处其实高兴地要死。然而,现在她已经不能直视这条即将被解开的皮带了,说不定等会儿还会丧心病狂地绑在她的手上。
白念昔心里一急,口不择言:“你冷静。”
说实话,到了这种时候,还是什么都不说比较好,这句话语反而起到了一点催情的作用,加快了言璟泽手上的动作。
他双目赤红,一步一步将她逼到床上,显然已经被怒火烧的失去了理智。
白念昔的背一沾上柔软的床垫之后,她就知道,接下来等待着她的将会是及其折磨的一晚。
第二天早上,白念昔疲惫的睁开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只觉得头部隐隐作痛,总是哪哪都不太对劲,尤其是身下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言璟泽当然已经不在了,居然把那什么无情,用完就丢。转身去看,房门紧紧关着,显然是要一直把她困在这里了。
昨天晚上言璟泽失去了理智,真的不是个东西,根本不念这十几年来的情谊,究竟是五次还是六次她已经数不清了,到了最后她直接昏睡过去,一点直觉都没有了,难不成他都不会怜惜一下她好歹还是个雏吗?
总之白念昔没有一点因为被那什么之后的伤春悲秋,就是有些埋怨,其实在她内心深处,这种事情大概是迟早的吧。
一时无聊,白念昔只能找宝典:“任务进度怎么样了?”
宝典:“嗯,可以了,奖励你5点经验值,是不是很大方。”
白念昔点点头,是挺大方的,不过一想到这是用什么换来的,她就觉得身上某个地方特别难受。
白念昔:“接下来呢?身体都献出去了,也就差不多了吧。”
宝典老神在在:“没呢,嗯……主线任务8在言璟泽面前哭一场。”
唉,白念昔叹了口气,这又算是什么任务,难不成言璟泽还会因此怜惜她不成?
看看时间,现在大概是中午,言璟泽要是有心,旷几天不去工作是完全不会有什么事的,显然是已经不把她当一回事了,男人啊。
这边白念昔在心里默默诋毁言璟泽,这边言璟泽其实正亲手端着餐盘过来,上面还放了几小罐类似药膏一样的东西,联想到昨天的事,就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其实言璟泽昨晚是真真被白念昔气的昏了头,她一心就想着离开他,他怎么可能受得了,早上起来,看到白念昔一身的惨不忍睹,他愣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心底深处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油然而生。轻手轻脚地抱着白念昔去浴室处理干净,还吩咐下人换了一床被单之后,连工作都顾不上了,亲自去盯着厨房,其实也是一时间不能在清醒的状态下和白念昔共处一室,哪怕她还睡着。
现在他手上端着东西,在门口犹豫着,想着要是这会儿白念昔已经醒了,会怎么看他,会不会把他视作洪水猛兽,吓得只会往后缩?言璟泽因为自己的脑补眼神暗了下来,脸色也不太好看,守门的下人在一旁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少爷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应该开门?
幸好没过多久,就听言璟泽道:“开门。”
下人这才松了口气,言璟泽进去了,他也就不用感受他的低气压了,他低头将房门打开,哪里都不敢乱看,紧紧盯着自己的鞋子。
言璟泽向里面看去,这会儿白念昔已经听到了声响,转了过来,两人对视,顿时气氛有那么一点尴尬。
白念昔的脸上一抹诡异的红悄然浮起,她想起了昨晚言璟泽在她耳边的低喘声,现在她仿佛都能幻听到,尤其是在看到言璟泽之后。
言璟泽的表情关系明显比她好上许多,面无表情地就进来,啪的一声将餐盘放到桌上,“过来。”
白念昔听话地站起来,想要过去,心里却琢磨着到底应该怎么哭上一场,然而她忘记了,自己刚刚经历了些什么,这个时候,腿还是软的,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像是才在云朵上,而且最重要的是,姿势实在是肉眼可见地奇怪,就她现在这个样子,一旦出了这个房间,房子了的人估计都能知道她们两做了什么。
言璟泽的目光从进来这个房间起就一直没有离开过白念昔,看到白念昔这般样子,他不太自在,却还要强装镇定。
总算落座,白念昔嘴里嚼着东西,眼尖地发现了放在一旁的瓶瓶罐罐,眼神疑惑。
言璟泽轻咳一声,沉声到:“这些,是治伤用的。”
治伤用的,谁用,治谁的伤,不用说都知道。
可是照他的意思,难不成还要她自己来?这么悲惨的吗?白念昔幽怨地看向言璟泽,然而这样的目光在现在的言璟泽看来,就是她十分痛恨自己的罪行然而又无能为力,言璟泽心里的罪恶感一点一点地往上增生。
正在这时,白念昔一不小心咬到了舌头,痛的要死,心想这个机会绝对不能错过,本来不至于掉眼泪,现在硬是被她挤出了几滴。
她自己觉得应该没有那么夸张,实际上已经是泪流满面了,言璟泽的心顿时震了一下,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他几乎有一种想要马上从这个房间离开的念头,这一辈子,言璟泽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想要临阵退缩的感觉。
言璟泽:“昨晚的事……”
言璟泽还只是开了个头,白念昔乍一听到,不由得呛了一下,拼命地咳嗽起来,鼻子喉咙都难受的要死,眼泪水就哗哗地更加流个不停。
言璟泽还以为自己刺激到她了,连忙道:“是我的错。”
白念昔一惊,言璟泽这辈子居然还会有道歉的时候,真是不可思议。
宝典忍不住称赞:“不错,真是优秀,加你3点经验值,瞧瞧言大少这慌乱的模样,啧啧。”
呛人的感觉总算过去,白念昔缓了一口劲,有些失神地坐着,面色通红,还满是泪痕,看起来十分可怜,总之很不成样子。
言璟泽心里像是要揪在一起了,上前轻柔的将白念昔抱起。白念昔一惊,警惕:“你要做什么?”
真不是她太过敏感,只不过那里还痛着,要是言璟泽现在要做什么的话,她绝对能死过去。
言璟泽只觉得心里难受,撇过目光不忍去看白念昔惨白的脸,轻声轻语,像是想要安慰她一下:“我给你上药。”
上药?怎么上?要把手伸到她那个地方吗?白念昔不敢想,把自己一颗头低得不能再低。
言璟泽以为她是不愿意,可是这伤势不能等,就这么放着不管绝对不行,他将白念昔放在床上,支起她的小腿,犹豫了一下,把它们分开了。
白念昔身上穿着浴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就这么打开,就一览无遗,现在暴露在言璟泽面前的会是什么,白念昔真的不敢想,她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奈何现在自己是正躺着的,没有办法把脸埋到枕头里去。
言璟泽眼神一暗,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白念昔带给他的愉悦,身体某个部位隐隐有了一点反应,蠢蠢欲动。
他手上沾了药膏,伸进去给白念昔抹上,湿热的感觉弄得他头上一热,几乎要失去控制力,眼神逐渐变的赤红,气息也凌乱起来。
白念昔一开始还只觉得凉凉的,然而随着言璟泽的动作,药膏逐渐被抹匀,也就只剩了言璟泽手上的触感,略略粗糙的手指,反复打转,白念昔忍不住动了一下,那里顿时一紧,吸了言璟泽一下。
言璟泽几乎要再次失去理智,未防自己再次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他草草地结束,抽回了自己的手,也不知道这么上药到底会不会有什么功效。
言璟泽拿起一旁的湿巾擦拭手指,食指和中指包在白色的布里,一想到刚刚他们都对她做了些什么,白念昔就感到不忍直视。
言璟泽的声音诡异地沙哑:“行了。”
白念昔点头,手脚都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也就是说,她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两条腿大剌剌地支在那里。
言璟泽一眼过来,就看到了,伸手将她双腿放好,还给她盖上一层被子,总有一点欲盖弥彰的感觉。
言璟泽暂时还不能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直愣愣地站在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在回味。
而白念昔就是那个不知道的,她心里暗骂禽兽,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就道:“出去。“
乍一开口,白念昔愣住了,她没想到自己的声音会变成这样,干燥地像是沙漠一样,不由得想起自己是怎么哭喊求饶,脸上发烫,羞愧到了极点反而有点恼怒,语气也开始变得不太好起来,又重复了一便:“出去。“
其实她第一次的命令,言璟泽是真的准备听话地出去的,然而她第二次再说一遍就成功惹恼了言璟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