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昔算了一下,到目前为止,她已经做了五个任务了,加一加一共有9个经验值,还真的离10不远了啊。
这可让她有些兴奋,忍不住问道:“宝典,你快发布下一个任务啊!”平时不是都发地挺快的吗?
宝典倒也不墨迹,说完就发。
“主线任务2和言璟泽一起去医院做产检限定时间:七天”
对于这个任务呢,白念昔也不知该作何评价,说难吧好像也不是太难的样子。不过言璟泽会同意吗?至少看在那个人的份上,应该会吧,她想。
不出意外,今天言夫人来了,言璟泽肯定是会来一趟的,白念昔想。
言夫人来了一趟,总共也没说几句话,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实在不是特别清楚,她以后是还住在这里吗?可以看任务内容,她似乎以后是要住到言家去的啊。
不过这也不需要她疑惑太久了,几乎可以说是言夫人前脚刚走,言璟泽就来了,他们两个没有在门口撞上也是不容易,白念昔想。
“你母亲来找过我了。”白念昔说道。这语气还有这内容是怎么一回事?!完完全全一股子家庭伦理电视剧的味道啊!
闻言,言璟泽没有太大反应,也是,他今天能来本就是为了这一事。
言璟泽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在他的目光扫过一旁的茶杯时,皱了下眉。
白念昔一直看着言璟泽的动作,发现那茶杯是言夫人来时喝过的。只是,言璟泽这表情,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好像有些不太高兴?
“这里面有问题。”宝典突然说道。
这样吗?白念昔想。
言璟泽品了一口茶后,目光开始变得凌厉起来,周身的气场更是让白念昔感到一种无言的压迫,他问:“你有什么目的?接近我?怀孕?嗯?”
最后那个上扬的调可真是苏,白念昔听得耳朵发麻,但她现在可不是在听什么小黄抓,人家言璟泽已经在怀疑她是不怀好意地接近他的了,虽然她的目的确确实实不单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念昔装傻。
“现在跟我装傻?明明这么好手段不是吗?”言璟泽轻笑,“特地去医院检查,不就是知道自己有可能会怀孕吗?”
这到是言璟泽猜错了,她是明明确确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的。
“我只是很好奇,你是怎么怀上的呢?该不会是别人的,然后故意嫁祸到我头上的吧?”言璟泽问。
白念昔知道,他是在说明明已经做好措施了,怎么可能会怀孕。
白念昔欲哭无泪,她也不想好吗?!
“怎么可能?!那晚你也是知道的!”白念昔红着脸说到,好在她也是看过视频的。
“还脸红了,演的挺到位呀!”宝典笑道。
白念昔不理他,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脸红与慌乱的语气完全就是本色出演。
言璟泽愣了一下,反应了过来,那晚,她似乎是见红了,早就被他遗忘的记忆重新回到他的脑海。那晚的她,紧闭着双眼,红着脸在他身下,不断的有汗水从她身上滴落,就连味道都是那么与曾经相似。
“你今天就搬来言宅,晚上会有人来接你。”
言璟泽说完,竟起身凑到白念昔面前,紧盯着她看。在接收到白念昔警惕的眼神后,轻轻一笑,继而伸出手重重捏住了她的下巴。
”嘶——”白念昔忍不住发出痛呼,而这时言璟泽已经欺身压了上来,浅浅一吻后,白念昔的呼声已经完全被言璟泽吞没。
也许是因为记忆的刺激,也许是因为其他原因,总之言璟泽难得不受控制地这么做了,单纯的欲望,出于男性的最原始的欲望。
这下白念昔就不只是脸红了,全身都在发烫了已经,她也忍不住想起来了在上个世界的时候,和言璟泽那最后一吻。
待双唇上的触感消失,白念昔都没有回过神来。
而等白念昔被宝典叫醒,屋里已经没有言璟泽的身影了。
“走了都有十分钟了。”宝典说道,对白念昔感到十分的不争气。
白念昔总算不再坐在原地发呆,开始疑惑起言璟泽突如其来的变化。
“算了,总裁型人物,就是这样,发展有利于任务就行。”宝典倒是满不在乎地说道。
想想也是,看目前的走向,她若是能够住到言宅,一直在言身边,那么攻略进度也能快一些了吧。
“不过,我若是住到那里,要是被媒体发现了怎么办。言氏掌权人私生活混论,搞大情人肚子,这怎么说都是个丑闻吧?”白念昔问,怎么言家的人好像就每一个人在意呢?
“你担心这个?”宝典说道,“看来是你还不明白言家在这里的地位啊,他们说了算的好吗?哪家媒体不想混了敢登言璟泽的丑闻。”
这么厉害?!白念昔吃惊,她还以为言璟泽也不过就是个比较有钱的富二代而已,“那岂不是国家领导人都要听他的?”
“怎么说呢,目前的当权者就是言家人啊。”宝典语不惊人死不休。
“谁?”该不会是言璟泽吧,他人设这么强大,也不是没可能啊。
显然看穿了白念昔在想什么,宝典一口否定,“他爷爷。”
也是哦,白念昔想,不过那他岂不是皇帝的亲孙子?!那言家在这里简直就是只手遮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啊。
“是的,就是这么强大的人设。”宝典说道。
到了晚上,果然有人来接白念昔了。
白念昔站在门口看了一下,从门口往后停了一排的车,每辆看起来都是非常的低调奢华有内涵。
“白小姐。”居然又是徐叔,白念昔感叹,出场率好高!
白念昔礼貌地向他问好。
也许是现在她的身份特殊,徐叔并没有怎么向她介绍自己,而是道:“我是言宅的管家,白小姐请先上车,行李我们会负责的。
白念昔点点头,上了车。她觉得徐叔大概不太喜欢她,不过这倒是可以理解,在他看来她应该就是一个为了钱财与权势不择手段出卖身体接近言璟泽的人,以他对言璟泽的忠心,对她不屑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