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因为白念昔本来就不怎么习惯穿古代的衣服,而且她又被言璟泽弄得有点慌里慌张的,到最后衣服套是套上了,可就是穿不整齐,身前的衣襟松松垮垮,感觉只要动一下就会不太妙。
白念昔捂着身前出去,表情很是不自在,“王爷......这么晚了来臣妾这里是?”
因为刚刚泡过澡,所以白念昔的双颊难得泛着微微的红润,眼睛里也泛起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暴露在视线里的锁骨呈现着漂亮的粉红色,从脖子一直往上,倒是比她白日里的样子要更添几分妩媚。
终归就是个女人,言璟泽这么告诉自己,碰了也就碰了。
于是他毫无压力地走上前,将白念昔给打横抱了起来,“自然是来临幸你的。”
男人的力量较大,白念昔轻轻松松就被他抱在了怀里,一点也不费力,从下往上看,只能看到言璟泽棱角分明的下颌,与紧抿着的,几乎成了一条直线的薄唇,似乎是在隐隐地克制着。
白念昔对言璟泽早就没有了免疫力,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气味,竟然觉得有些安心,她自然而然地将头靠在言璟泽的胸前,听着他逐渐加速的心跳声。
湿透的头发将言璟泽胸前的衣襟完全打湿,黏黏地紧贴在身上,难受的同时,却又感到一种奇妙的情绪。
因为动作变得大幅度起来了,哪怕言璟泽只是一个微微的低头就能看见白念昔身上的美好在衣服下面若隐若现。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哪怕是走到床边的距离都会显得太过遥远了一些,言璟泽只觉得喉咙越发紧,竟是低头就这么吻了上去。
因为头低了下来,言璟泽下垂的发丝便自然地扫在了白念昔的脸侧,本该是很痒的,可是现在她的注意力却完全被嘴部吸引走了。
真的碰到了那两片微凉,言璟泽却愣了一下,他睁着眼睛去看白念昔的表情,发现她闭着的双眼正在微微地颤抖着,竟意外的有些可爱。
言璟泽双目发红,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这么加深了这个吻,反复辗转,一开始是粗暴的,到了后面倒是渐渐温柔起来。
白念昔不自觉地泄漏出了迷人的声音,她被亲的脑袋有些缺氧,完全是神志不清了。双手不由自主地抓上了言璟泽身前的衣襟,捏的紧紧的,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言璟泽抱着她的双手逐渐用力,双唇相贴处不断地由浅入深,难舍难分。
一向镇定的九王爷早在踏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失去了往日的平静,幸亏他的方向感好,哪怕不用眼睛去看也能找到床的位置在哪里,抱着身上仿佛没有重量的人儿,他大跨步走到床边,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动作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
悬空感陡然间消失,不用再担心掉下去了,白念昔开始移动双手,她松开了言璟泽已经被她柔的皱巴巴的衣服,贴着言璟泽,一路摸了上去,直到脖子的地方才堪堪停住。半途中摸到他突起的喉结的时候,因为好奇,就忍不住来回摸了几遍,然后才乖乖地放手,去圈住了言璟泽的脖子,明明已经躺在床上了,却偏又以这样的形式重新挂在了他的身上。
言璟泽其实还有半个身体都在床外,他单腿撑在白念昔的身侧,高大的身躯完全盖住了她。他的双手一旦得了空,便开始不安分起来,宽大修长的双手贴在她的腰上,掌下是从来没有过的光滑柔软的触感。
他爱不释手,手掌因为练过武所以会有些粗糙,白念昔觉得有些耐不住这般痒,便下意识地后退了一些。
然而言璟泽怎么会放过她,他一个用力就将她重新拉了回来自己,灵活的手指轻易地挑开了被白念昔系的乱七八糟的衣带,白念昔的美好这下倒是完完全全被他收入眼底了。
白念昔的脑子现在已经完全不清醒了,她的眼睛微睁,里面全是水雾,在这一刻她只能紧紧依赖着言璟泽,安心将自己全部都交给他。
言璟泽一路下移......
他并不是没有碰过女人,也早就不是什么青涩的毛头小子了,可是今日的他却是有些不同,心里的急切几乎是呼之欲出,明明一贯极有忍耐力的他,在这个时候竟是不一样了。
言璟泽其实也感觉到了哪里有些奇怪,但是现在的情形明显并不容许他多想。
言璟泽一只手插进白念昔的发丝之中,将白念昔紧紧禁锢住,手指发力,竟是有些没轻没重了。
“嘶——”
白念昔猛地一阵哆嗦,她受不了这般疼痛,言璟泽突如其来的粗鲁让她很不适应。
“痛......”她皱紧了眉头,就连身体都有些抗拒起来了,她的双手不断去推言璟泽,却没有任何效果。
然而这只能更加刺激言璟泽,他重新吻上白念昔的唇瓣,用心地,却更加不客气。
白念昔只觉得现在的她就像是一条被钓起来的鱼一样,被人不断地在水中与空气中切换,偶尔才能喘上一口气。
不耐地去安抚身下的人儿,言璟泽看准时机,再加了一把劲。
言璟泽只觉得喉咙干的有些厉害,他几乎是想要不管不顾地直接进入了,但尚存的理智告诉他,他这样很不正常。他尽量遏制这自己的力量,好不让它突然爆发。
白念昔好像能够接受一点了,她的双腿在言璟泽手臂两侧不断摆动,放到这会儿来看,却像是在故意逗弄。
“可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这一刻,言璟泽居然下意识地说出了一句浑话。
“要吗?”低沉的男声回荡在白念昔耳边,言璟泽咬着她的耳朵,仿佛她要是不应就不会再进一步一样。
白念昔咬着下唇,现在的她根本已经理解不了言璟泽在说什么了,她直觉身体深处像是空了一大片,这让她很是无助。
“璟泽......”她的声音低得像是在梦中呓语,本就好听的声线在此时此刻变得格外的黏腻,化作一双猫爪在言璟泽心上刮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