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老五粗俗惯了,这句话虽说得有点遮掩,但大伙也都听的出来,沙老五是把跳钢管和卖那个归为一类了。
蓝帆见状忙打圆场道:“其实钢管舞也是一种艺术啊,很好看的。”
沙老五等也忙附和道:“是啊,好看好看。”
但周围的人除了欧阳战和沙孤烟外,眼中都露出掩饰不住的色意,显然都同时想到了乔月夜穿三点式跳钢管时那魅惑诱人的身姿。
乔月夜在舞台上火辣奔放,但在舞台下却是个很保守的的女孩,她是AB血型人,多少有点双重性感,此时看了沙老五等的眼神,只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脱光了供人欣赏一般,十分不再在。
她自不知,蓝帆运用透视功能,就在刚才喝酒时,已经将她“脱光”欣赏了好几次了(嘎嘎)。
欧阳战忽道:“月姐,你如此武功,就应该早日加入黑道才对,其实你更该做个侠盗才对,哪里还用得着去跳舞啊,现在既然做了咱们雪帆帮的堂主,就再也不用为钱的问题发愁了,以后就不必去跳舞了吧,不然你身为堂堂雪帆帮的坎水堂主,再出去跳那什么钢管舞,小弟以为,总不太好。”
乔月夜听罢,秀眉一挑道:“怎么了,跳舞给帮里丢人了,我还非跳不可,帮主,你说你让不让我跳?”
蓝帆一愣,说实在的,他也不愿乔月夜再去给别人跳钢管,但看乔月夜的样子似乎是很怕别人认为她跳钢管是“低贱”的事情,如果自己再拦阻,她很可能会翻脸,蓝帆毕竟心理年龄要超越这个时代十几年,较为开放,于是道:“跳钢管没什么不好啊,这真的是一门艺术,月夜爱跳就跳好了,我支持。”
乔月夜闻言脸上露出了笑意,道:“其实,我若光想挣学费,靠跳舞的收入早就绰绰有余了,可是最近我爸妈双双下岗了,爸爸早年练武的时候伤了气,常年吃药,这一下岗,没了经济来源,他们摆地摊又挣不了几个钱,爸爸的药就供不上了,眼看着爸爸身体越来越差,有时候我真想凭着一身武功,却做点那高来高去,劫富济贫的事情,可惜,爸爸早在我学武之初就告诫我本派门规第一条就是不可‘偷盗摸取’,我虽有心,却也不敢坏了门规,但不许偷盗摸取,不等于不能入黑道啊,哈哈,于是我灵机一动,就决定加入雪帆帮,不过我这人脾气有点古怪,倒是和帮主发生了点不大不小的冲突,但见识了帮主如此神妙莫测的武功,也不枉了,帮主,你不怪我一连摔了你好几十个跟头吧,要怪也只怪你太能装了,想必,你的武功门派里也有什么不可轻易显示武功的门规吧,对了,你和你姐姐的武功完全不是一个路子,你们是一派的么?”
蓝帆支吾道:“我和姐姐不是一派的,我们各有师承,这个,师父不让透漏他们的姓名,呵呵,月夜一直不显露武功,想必也是派内有什么不可以轻易显示武功的规矩吧?”
乔月夜道:“是啊,是啊,也不知这古怪规矩是怎么定的,让我们除了和本门弟子之间交手可以使用本门武功以外,对外就不可以显示本门武功了,在外面要显示也只能显示市面上流行的武功,但还不能用这种武功谋利益,不过今天我是把这些规矩都违犯了,哈哈,也不知爸爸知道了会气成什么样子,不过我问心无愧,我是为了爸爸好。”
乔月夜说到这里,神色有点儿黯然。
蓝帆道:“令尊的武功想必更是高的不可想象?”
乔月夜道:“那倒不是,我爸爸的武功其实还不如我,武功这东西,很靠资质的,比如我和帮主比武时最后使得那套‘幻影快剑’,我是前几日才练成的,这是一门绝顶武功,但我火候不到,也只能发挥出三成威力,我爸爸就到现在也没练成,他的内伤也是年轻时急于求成得的,不过我爷爷当年是在十六岁时就练成了,也多亏他练成了,因为我们家有一本剑谱失传了,这幻影快剑也只是那本剑谱上很初级的武功,可更高的武功就再也学不到了,我爷爷也早在十年前就去世了,是他在当年把幻影快剑的心法又默写了下来,并一直在教我爸爸,可惜我爸爸总学不成,倒是被我练成了。”
众人闻言俱各唏嘘赞叹不已,却说众人继续边说些江湖和黑道上的奇闻异事边欢饮,到了都喝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蓝帆忽然话题一转道:“月夜啊,你这个名字的典故是不是出自‘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啊?”
“你?帮主你?怎么人家好好的名字到了你的嘴里就变得如此YD,当年我爸爸给我取这个名字时可决没有你想的龌龊!”乔月夜的玉脸本来就在酒精的作用下流霞生晕,这一生气,更是“花红胜火”,娇艳欲滴。
蓝帆咽了一口吐沫,但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莫名其妙的道:“YD,这名字怎么YD了?”
乔月夜却以为蓝帆是在故意装傻充愣的作弄她,只气得她噌的一声从座位上站了起开,扭身就要离开。
女孩子上来脾气,那是绝对不管不顾的,她真要拂袖而去,蓝帆不免要在兄弟们面前大失颜面。
姐姐恰巧坐在她旁边,伸出玉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乔月夜一挣没有挣开,她知道姐姐的本事,于是不再挣扎,但香泪围着眼圈转,模样十分让人心疼。
在座的如沙老五等大老粗都不明白乔月夜为何生气,姐姐也同样感到糊涂,一首诗而已,怎么就YD了,倒是蓝帆,终于反过味来了,问题一定是出在“玉人吹箫”这句上。
他不由得暗自一笑,忙道:“月夜,我说这两句诗不过是因为你的名字好听,才联想起唐诗,随口赞美几句,可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啊,这个,老天为证,不用我发个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