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是球锁,姐姐玉手握住门锁,微一用力,锁一声悲鸣,已经被扭坏,姐弟二人推门进去,立刻被眼前的情景惊得血脉贲张。
原来,一个老板模样,三十多岁的男人,只穿着上衣,但下半身的裤子却褪到了屁股以下,在他前面一个同样少了中间部位衣裤的性感女郎被他顶着臀部,脸朝下按在桌子上,正在做某种原始运动,那女郎手边还有两张纸巾,想必待会儿自有它们的用途。
姐姐玉脸一红,先回手掩上门,随即一个箭步冲到老板身后,然后她右手前伸,一弯玉腕,掐住老板的脖子,将他身子高高提起,有一道不明液体从他身前发出,急速飞过了女郎的后背,跌落在桌前的地面上。
女郎觉得体内忽然一空,急切间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呆了一下,蓝帆已经抢步而上,一掌斩在她颈侧的动脉上,还顺手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女郎当即晕去,而那老板瞬间被从快乐的天堂拉到地狱,思维有些短路,而喉咙被掐,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不由得心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他手刨脚蹬的挣扎了两下,身后传来姐姐低柔但冰冷的声音道:“再动我马上捏碎你的喉管!”
老板当即不敢挣扎了,蓝矾抽出弹簧刀*在他已经“泄气”的小兄弟上道:“今天赚了多少钱,统统拿出来,否则割小JJ!”
老板喉间呜呜两声,却发不出具体声音,姐姐稍微松开一点玉指,老板道:“我全拿,别割我的JJ,但请先将我放下来好吗?”
姐姐对蓝帆道:“你先把他裤子穿上。”
蓝帆无奈的收回弹簧刀,然后弯腰把他已经因为挣扎而褪到小腿的裤子提了上去,道:“自己系上腰带!”
老板颤抖着双手系上了腰带,姐姐先将他放下来,然后一侧身,左手五指“扑”的一声插在桌子上,厚实的桌面立刻开了五个深洞,老板吓得又一哆嗦,姐姐这才松开掐着他喉咙的右手,道:“赶紧取钱,不然我就拿你的脑袋练功了!”
老板浑身剧颤,一迭连声的道:“好好,姑娘,女侠,饶命,饶命啊,我给,我给,我把今天迪吧全部的收入和我兜里所有的钱都给你,只求女侠饶命!”
随即哆嗦着双手,先把兜里的钱全部翻出,总有七八百块的样子,递向姐姐,姐姐一扭头道:“给我弟弟!”
老板忙又把钱递给蓝帆,蓝帆接过钱来,只见那老板又掏出钥匙,打开了装钱的抽屉,把里面的钱拢了拢全拿出来递给了他,看样子也有四五千块的样子。
……
这一晚,蓝雪姐弟骑着摩托车连跑三条街区,抢了三家歌舞厅,共得“赃款”一万七千块,虽然在最后一家歌厅和几个看场子的发生了冲突,但姐姐玉手微抬就打着几人腿断胳膊折,毫无反抗能力了。
随即姐弟二人奔华老师所住的地方驰去。
华老师住在一栋属于某个早已停产的工厂的家属楼内,住在二楼。
这种老楼区并没有门卫什么的,但姐弟俩还是一接近楼区就停下了摩托车,姐姐道:“小帆,你先呆在这儿,我怕华老师有了准备,咱们扔钱时被她看到,我身法快,她应该看不清我是谁。”
蓝帆点了点头,随即从怀里摸出早已被各种面额的大小钱币涨得鼓鼓的一个大信封,交给了姐姐。
话说华老师虽然并不太相信今天就会有人送钱来,但她还是强打精神,坐在沙发上,一边心不在焉的看电视,一边不时的看一眼窗户。
玻璃自然早已换好,哥哥身子弱,早已在里屋睡下了,华老师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捶捶腰,她的床就在旁边,她正准备先去关了电视,然后睡觉,忽然砰地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传来。
华老师一闪目间,一个大信封已经飞经从破碎的窗户处飞了进来,她顾不得捡信封,一个箭步冲过去,但见楼下一个苗条的蓝影一闪而逝,仿佛暗夜里一道蓝色的闪电,却看不清具体样貌,华老师再往楼下左右细看时,已然鸿飞杳杳,再无踪影。
这时华瑞峰听到声音,也已披衣而起,来到妹妹身边,急切道:“小香,看见是谁了吗?”
华老师摇了摇头道:“没看清,看这身法,应该是一位传说中的女侠!”
“女侠?”华瑞峰有点不敢置信的道:“如今这时代难道还有扶危济困的大侠吗?还是女的?”
华老师道:“武林高手总是有的,行侠仗义的当然也有,不过我怎么觉得这身影有点儿像我们班上一个新来的女生呢,应该不可能啊,她怎么也不像身有武功,还高到这种程度的样子啊!”
华瑞峰道:“绝不可能!”
……
第二天,姐弟俩又抢了一万多块,不过在第三天的上午,第二节课正在上着的时候,忽然有人敲教室的门,这节课正是江老师在上,他拉开门一看,竟是殷校长,旁边还跟着一个三十多岁,西装革履的男人,蓝帆一看就知道坏了,这人正是那迪厅老板。
江老师诧异的道:“校长,您?”
殷校长对身旁那人道:“贝先生,你看看谁是抢你们钱的人!”
教室内的学生们齐声惊呼,难道班里出了抢劫犯,陶刚和另外几个有混子潜质的男生则心生佩服,四处张望,想看看谁这么厉害,那贝先生早已用满含怨毒的声音道:“就是这一男一女两个小兔崽子!”说着先一指姐姐,又一指蓝帆。
姐姐站起身来,一瞪秀目道:“你骂谁是小兔崽子?”
那贝先生浑身一抖,立刻矬了半截,竟大失形象的躲到了殷校长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蓝帆回头给了姐姐一个稍安勿躁的眼色,姐姐咬了一下樱唇,离开座位走到蓝帆面前,拉住了他的手,身后传来水孩儿的惊呼,道:“蓝雪,你,蓝帆,你们?”
姐姐回头给了水孩儿一个满不在乎的微笑,随即抬手挎住了蓝帆的臂弯。
殷校长先惋惜的看了一眼蓝雪,又幸灾乐祸而眼含怨毒的对蓝帆道:“走吧,两位同学,GA局的同志正在校长室里等着二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