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的女人,在我手里。”
熊哥嚣张地将陆笙往怀里扯了扯,染了血的刀子沿着她的喉咙,轻轻指向她的锁骨。冰凉的刀尖堪堪划破皮肤,陆笙隐忍着痛意,却难掩唇色惨白。
谢谦和忽然扬起一抹近乎残酷的笑意,招呼着身后的保镖,一字一顿道:“按他说的办。”
说完,眼神狠戾,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男人,“你最好刀子稳一点。”
“那要看看你们够不够听话!”熊哥阴鸷一笑,抓着陆笙的胳膊慢慢朝着二楼角落靠近。
陆笙此时已经有些虚弱,脚步都踉跄起来,谢谦和只觉得太阳穴青筋直跳,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袭上心头。
就在这时,谁也没看见,熊哥身后的杂物房忽然开了个一个小缝,紧接着一个小小的身影高高举起一个大大的花盆,踩在杂物间的置物架上,小小的身体摇摇晃晃地将那花盆重重的扣在了熊哥的脑袋上。
就此间隙,陆笙奋力挣脱出熊哥的桎梏,朝着杂物房内的置物架冲过,一把将小景抱入怀中。而谢谦和也迅速冲到二楼,时间不过短短的两三秒,当熊哥还在晕头转向地咒骂时,一个重击直接朝着天灵盖砸了下来。
谢谦和握着甩棍,从上而下重击,花盆瞬间碎成两半,露出熊哥呆愣愣的一张脸。
紧接着鲜血沿着熊哥的头顶流淌下来,他砰的一声跪倒在地,只觉得耳朵轰鸣一片,眼冒金星。
“你不该伤她!”
谢谦和的声音像是从咬碎的牙齿里迸发出来,看着熊哥的眼神如同看待一个死人。
他拿着甩棍一步步走过去,一脚将地上的匕首踢开,眼神冷厉。
熊哥此时满嘴充斥着血腥,痴痴大笑起来,“来啊,有本事就杀了我啊!老子不怕你!”
“杀你?”谢谦和冷笑一声,眼神近乎残酷般斜睨过去,嘴唇一开一合,如同魔鬼般低语:“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谢谦和如同杀神般拿着甩棍,一步步走近过去,直到棍子一头指向熊哥的眼睛。
“打碎你的牙齿,砸断你的膝盖,挑断你的手筋,我们先从哪个开始?”
“谢谦和。”陆笙抱着小景,气息恹恹地靠在墙边,眼神虚弱的看着他,“你……别闹太大。”
他这个样子,跟以前那个秉节持重的男人,判若两人。
谢谦和微微掀开眼皮,这才发现陆笙此时,还虚弱无力的站在旁边,脖子上的鲜血已经凝固,但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
他右手一紧,重重将甩棍掷在地上,冲着熊哥的肚子狠狠就是一脚。
做完这一切,他才大步流星的走到陆笙面前,直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小景。”陆笙挣扎着想要下来。
谢谦和微微蹙眉,看着站在自己旁边,刚刚到自己腰的小男孩,语气不满,“我只能抱一个。”
“你……你放我下来。”陆笙红着脸,刚动一下,脖子的伤口裂开了,一阵疼痛袭来,她不由倒抽了口凉气。
谢谦和眼神一深,将她往怀里一捞,语气不善起来,“闭嘴,安静!”
说完,又看了看吓得脸色苍白的小景,“一会儿我派人来接你。”
撂下这么句话,谢谦和抱着陆笙朝着楼下走去,刚走没两步,便感觉到身后跟了个小尾巴。
谢谦和转过脸,入目便是一双清澈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怀里的女人。
双目交汇,小家伙的眼睛写满了固执,谢谦和啧了一声,这才道了声。
“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