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习舞阳咬着牙站起身，感觉一股奇怪的力量正在通过自己肩上的受伤处向自己体内渗透！刚才被打到吐血，就是因为这股力量瞬间震动了自己脾脏！虽然神使不用吃饭，但是内脏循环系统跟凡人无异，只是功能稍有不同。脾脏受损，吐血是正常的。问题是打在肩膀上却伤到了内脏，这厮的攻击好怪异！
“你不是天使。”
打了习舞阳一掌这位慢慢从天而降，落在大门的位置。只见她生得高贵大方，皮肤洁白如玉竟然还泛着丝丝荧光，一双巨大的白色翅膀在身后展开，每一支翅膀的大小都不亚于她的身体！在这样两支巨大的翅膀映衬下，显得她身体特别纤细。
“你到底是谁？”她平静地问道：“为什么冒充玛门？不要在我面前说谎，如果你只是一只玛门，刚才那一下你已经变成灰烬了。”
“我是摩门。”习舞阳嘴角的鲜血尤未擦净，但是却笑着站起身，傲然道：“我来取回我的圣物！”
“你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也无所谓。”她缓缓道：“不论你是谁，或是想来干什么，总之有我在这里，你无法伤害这神圣的教堂，哪怕一丝一毫。”
“那得看情况。”习舞阳正色道：“没有了生命权杖，我的生命也将戛然而止。尊敬的守护天使阁下，您认为一个生命即将终结的堕落天使，做事的时候会有多少忌讳呢？更何况没有我的圣印，我的生命权杖谁都无法使用！教宗阁下拿着我的生命权杖也不过就是一根烂木头而已。”说着，习舞阳一抬手，掌心出现了模拟摩门的天使圣印。这一下不禁守护天使皱了一下眉头，连她身后众多的神职人员也都开始窃窃私语！
天使圣印是天使的象征！是一位天使从天使转生池出生之后就会留下的唯一的标记！这一点不管是任何一位天使都不例外！而生命权杖更是从最初就跟这枚圣印绑定的圣物！现在手持圣印者就这样堂堂正正的站在教堂门外，也就是说明教宗对无数神职人员所说的话都是欺骗！真正受冲击的除了这些神职人员的视野，更是他们的信仰！
即便是一个堕落天使，也是上帝的造物！而自诩为上帝信徒的神职人员，现在正在与一位真正的上帝造物对抗！
如果这还不是对上帝的亵渎，那什么才是？
“他是假的！”大审判长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声道：“没有人见过圣印！他是在伪造圣印！那圣印是伪造的！”
“住口。”守护天使冷冷道：“再敢质疑主的权威，我现在就把你放在火刑柱上烧死！”
习舞阳心里暗暗冷笑，果不其然，所谓的主神圣光，就是功德之力！只不过这种功德圣光也是像神道众的神力一样，是经过了调配和掩饰，所以跟功德之力有些不一样，不过到底还是功德之力，不管怎么掩饰，根基没变。只要在假的圣印里添加了少量功德之力，形成的效果与真正的圣印基本一致！同时习舞阳也可以断定一件事，那就是所谓的天使转生池，其实就是一种利用功德之力与凡人灵魂制造天使的设备！这些天使的身体都是用功德之力凝聚成的！而这种做法其实跟神道众使用功德之力强化自身殊途同归！只不过神道众的强化是自发行为，而天使因为都是那位所谓主神还是上帝什么的制造出来的，所以天使这个族群的强化根本就是由上帝控制的！摩门口中所谓的多次强化奖励，其实也就是再度注入更多的功德之力！如此说来，虽然都是给上头打工的，其实天使更悲催一些。话说，功德之力永恒不灭，如此说来，那为什么天使还会出现寿命有限的问题呢？按照宇宙间的生存法则，生存力越强，繁殖能力越弱。那么神道众无法生育目前看是符合规则的。可是天使并非永生不灭，但是也没有生育能力，这又是为什么？
不能永生，不能生育，只能靠所谓天使转生池吸收灵魂制造天使！习舞阳隐隐觉得有些事情好像不太简单……
“还给我我的圣物，我立刻就走！”习舞阳扬了一下手心的圣印，朗声道：“守护天使阁下，你我都明白，我不会进入教堂，你也不可能走出来！不如大家一人退一步，我拿回我的东西就离开，皆大欢喜，不好吗？”
“圣物不在我手上，我无法给你想要的回答。”守护天使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是受过十诫的天使，奉命守护这大教堂，同时也受到教宗大人的管辖。就算教宗大人拿了你的圣物，我也没有办法要求他还给你。”
“教宗是天上的父在地上的代行人！我尊重父的权威，敬畏父的伟力，但是，身为天上的父亲手创造的我，他的儿子，现在却被一个卑劣的代行者偷取了本属于我的圣物！这是亵渎！”习舞阳这套词儿是从摩门那儿学来的，直接照本宣科，“我现在以父之名控诉身为代行者的教宗，侮辱父的权威，亵渎父的造物！作为一位真正的天使，我有权要求我的族人，在我寻回自己圣物的时候不要庇护亵渎我主的罪人！您，尊敬的守护天使，是否认可这一条父的律令？我要求您正式回答我！”
“您的要求正是尊敬的父最伟大的权威之体现，以父之名，我必将尊从。”守护天使慢慢垂下翅膀，巨大的双翅渐渐收回体内，“您可以自己去找教宗大人索要您的圣物。在此期间，任何神职人员不得阻拦，我也将袖手旁观。但是你不能伤害教宗大人的身体和性命，不可以破坏这神圣教堂内的任何东西和伤害任何人。否则我将执行我的职责，消灭一切侵入这教堂的敌人。”
“遵行您的旨意，伟大的守护天使，以父之名！”习舞阳慢慢鞠了一躬，然后大步走进教堂。
“这……”一众神职人员下意识的在大审判长的带领下拦在教堂门前。习舞阳朗声道：“天父的仆人们，立刻让出我面前的道路，否则就是对天父的亵渎！”守护天使同时也喝道：“立刻让路！不要逼我惩戒你们！”
守护天使的威力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包括习舞阳也不例外！平心而论，现在的习舞阳根本不可能在教堂之内打败守护天使！如果没有教堂的限制，习舞阳就算底牌尽出，也别想在守护天使的追杀下活着离开罗马市！
“躲开吧。”习舞阳笑着伸出手，将几个死硬派推开一边，直接穿过人群向里面走去。不过他才走了不远，就停下了脚步。因为在他的面前不远处玻璃穹顶之下，一位侍从拦阻了他的去路。
“教宗陛下命令我带您去见他。”侍从恭敬地说道：“他跟两件圣物都在等您。”
“不用，我自己过去。”习舞阳推开侍从，但是一推之下，侍从一动不动。
“教宗陛下说了，让我带您过去。”侍从不为所动。
习舞阳没动。
这侍从看上去白白净净的，弱不禁风，但是习舞阳一推虽然没使上真力，但也有几百公斤的力道！而且守护天使已经发话了，但是这个侍从却明摆着不当回事儿，让习舞阳明显感到有些不对劲儿！
“我说了，我自己去。”习舞阳再次将手搭在侍从手臂上，但这次他真的用力了！
“我也说了，教宗陛下在等您，请您跟我来。”侍从面无表情，身体依旧一动不动。
两相对峙，足足一分钟双方都没动弹！
“我懂了。”习舞阳忽然收回了手，淡淡的说道：“守护天使有两位，这才是底牌。”
“你错了，守护天使每个大教堂只有一位，这是天主定下的规矩。”侍从悠然道：“你如果真是一个玛门，不可能不认识我。”说着，他抬起手，掌心出现一个蓝色的符号。
天使圣印！
“真正的天使。”习舞阳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道：“这么说，我只能跟你去见教宗了？”
“是的，你别无选择，异教徒。”侍从正色道：“别以为你换了自己的脸就能冒充天使。哪怕是一个堕落天使，也是主神的造物，不是你可以随便模仿的。不过我很奇怪，你是怎样获得圣印的？那个玛门，是被你干掉了吗？”
“干掉他？为什么？”习舞阳嗤笑道：“你说你是天使，但是你却不明白天使如果死亡，他的生命权杖也会失效吗？还是说，你没有拿过生命权杖？”
侍从忽然不说话了，表情有些怪异。而习舞阳不然也不说话了，表情同样有些怪异。
“你还是带路吧。”良久，习舞阳缓缓道：“我现在忽然有点儿对你感兴趣了。”
“跟我来吧。”侍从不动声色的侧过身，带着习舞阳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一个暗门，又向下走了几截台阶，终于来到一处位于教堂地下的青铜大门前！侍从在大门上找到一个拉环，轻轻一拉，大门应手而开。
“请进吧，教宗大人在里面等你。”侍从将大门拉到旁边，做了个手势请习舞阳进去。习舞阳没有什么迟疑，直接走了进去。
进入大门之后，习舞阳才发现，原来这里竟然是一处灵堂！大门两侧的台子上放满了一个又一个的灵位！习舞阳走到尽头，在祭坛之前看见一个身穿华丽圣袍头戴三重冠的老人，正在小心的为一盏盏油灯添加香油。
“教宗陛下。”习舞阳平静地说道。
“呵，真是难得的稀客。”老人慢慢放下手中的油壶，转过身，苍老得犹如一块老树皮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缓缓道：“您还是第一位来到这里的神使，让我感到非常荣幸。”
“看来我的安排真的是很不成功，并没有瞒过您的耳目。”习舞阳淡淡一笑，忽然伸手将面具摘了下来，“说实话，这玩意儿戴着很不舒服，太不透气了。”
“您真幽默，什么时候神使也需要呼吸了？”教宗淡淡的一笑，指了指旁边的平台上，“您要的圣物就在那里，请拿走吧。”
“我不明白。”习舞阳没去拿圣物，反而盯着老人问道：“您到底要我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把我用不了的东西还给您。”教宗悠然道：“您能拿出圣印，说明是摩门给您的。虽然他没有亲自来，但是可以视为他委托了您代为取回他的翅膀与权杖。作为我主的地上代行人，我似乎没有理由拒绝。”
“您还是说实话吧，我可是很懒得绕圈子。”习舞阳摇摇头，正色道：“如果我猜的没错，您知道我的来意。”
“呵呵，您的真实来意我倒是不用太费力就能猜出来。”教宗抬手，指了指地下，“包括这地下，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有声音传出来。我想如果我再不做个决断，搞不好这座教堂都会被您的手下挖塌了，是吧？”
“挖塌是肯定挖不塌的。”习舞阳无所谓的摇摇头，“这座圣彼得大教堂保护的很好，法阵已经深达地下。所以我们挖不塌这座教堂。不过炸飞它倒是不费力气。这下面我放了一些我自己特制的炸弹。不是那种炸药做的，而是用灵石加工出来的。威力嘛，我把能炸飞整个罗马市的威力都集中在这底下了。您可以估算一下够不够当量。”
教宗的老脸上瞬间所有笑容都消失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问道：“没请教您的名字？”
“习舞阳，白狼神使，哦，不对，我刚升级了，现在是白鲨神使。”习舞阳笑笑，“陆黯神君座下最新加入的神使就是我。您抓的那个混血吸血鬼，是我的神仆。”
“跟我了解的基本一致。”教宗缓缓道：“那么我们就开门见山的说吧。如果我放回您的神仆，您准备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习舞阳微微一眯眼睛，这老头儿，很有趣嘛……
“说说您的条件吧，教宗陛下。”习舞阳正色道：“毕竟这里是您的地盘。”
“其实，我真的很羡慕你们这些东方的神。”教宗缓缓道：“虽然，你我之间的阶级差不多，但是你却是永生不灭的！”
“您真是想多了。”习舞阳苦笑道：“永生不灭如果是真的，我的主上也不至于非要我这样的人变成神使了。只能说您把神使的阵亡率想得太低了。”
“即便是阵亡，但是一位神使也可以舒舒服服活上几千年，这一点您无法否认吧？”
“我没活过那么长时间，真的无法回答您。”习舞阳有些无奈，“可能我们这些神使比较懂得养生吧？”
“您看，时间这种东西，其实对您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教宗悠然道：“虽然您这样的存在也需要去完成各种任务，但是如我这样的职位，难道需要照顾的事情就比您少吗？”
“差不多吧。”习舞阳坦然道。
“这就对了。”教宗平静地说道：“同样的工作，同样的繁重，但是为什么我们这样的神职人员就一定要按时去死呢？”
“我可以理解您的感受。”习舞阳颇有同感的说道：“不过至少您这样的人，死后依然可以转生成为天使嘛。”
“那只不过就是换了一种形态为天主服务，本质上没什么区别。”教宗摇着头道：“当上天使其实更累。因为天使需要用自己完成的任务换取相应的生存时间。生命权杖与天使一同诞生，本身就是个诅咒！当天主认为你已经没有价值了，他会毫不犹豫的收回你的身体与生命！连你的灵魂都会变成他的力量！而我，不想走上那条道路！”
苍老的面容却有着鹰一样锐利的眼神，他盯着习舞阳，非常清晰的说道：“我想要的，是自由！”
“那恐怕是不可能。”习舞阳摇着头，“或许，你可以改变自己的信仰，变成我的同僚，但是你要的自由，没人可以承诺你。即便是我这样的神使，也需要做各种各样的任务。不论是什么任务，难度大小都无所谓，关键是得去做。难度再大也不能推辞！就算是死也不能不去做！如果敢违抗神君的命令，那神君会亲手把我们抹杀！你根本别妄想会有那种不切实际的自由！”
“但至少，我还要保留我的希望！只有活下去，希望才不会灭绝！”教宗很正式的说道：“我需要您的承诺！让我活下去的承诺！”
“我承诺？我怎么承诺？”习舞阳愣了一下，忽然悟到了什么，皱着眉头道：“您是说，要我给您炼制可以续命的丹药？”
“正是这样！”教宗很直白地说道：“我想要生命权杖，无非是想多活一段时间！但是我听说东方的神可以炼制延长人寿命的神奇丹药！我需要那个！”
“你可真是给我出难题。”习舞阳为难地说道：“这种药物很难炼制，关键是材料不好找。而且按照规矩，我不可以给凡人这种药物。凡人有凡人的命运，擅自增加凡人的寿命，是在改变天道法则！这是我们的禁忌！”
“我知道您的禁忌！”教宗很急切地说道：“我有我的解决办法！只要您能承诺让我继续生存下去，我就放弃我的教宗之位！我不再插手任何教廷的事务！这样我作为教宗就不再干预人间的事情！而且，我是天主的地上代行者，并不受到你们东方的天道管理！我的命运轨迹始终处在天主的管辖之下！您要明白的是，我只想获得有限的自由，不想那么快就回归我主的怀抱！这对于您这样的存在来说，并不算违规！”
“这么说，似乎还有点儿道理。”习舞阳沉思了一下，忽然从戒指里拿出一个小药瓶，直接递给教宗，“这是我最近炼制出的一种延年益寿的丹药，我叫它五龙续阳丹。本来是给我的神仆预备的。我的神仆有几个只是凡人，而且还有一个连修道都做不到。所以我只能研究点儿丹药给他们续命和保持青春。目前这个东西是唯一做成功的。效力不算很高，你可以试试。不过别吃的太多，毕竟是试做型。这个药的本来效力应该是给凡人续命百年且恢复青春。不过我的药还不算熟悉，估计药效只能有原本型的十分之一吧。但是效力低了副作用也就低了。算是有得有失吧。”
“谢谢您的慷慨！”教宗拿过药瓶，立刻倒了一粒在手上！这药丸是琥珀色的，半透明状，大概也就黄豆大小。习舞阳提醒他：“一次一粒，一年别超过四粒！后续的型号我还在试验。估计明年应该能有更好效果的研制出来。”
教宗深吸了一口气，把这粒药放进嘴里。只见他吞下药粒不过两分钟之后，白色的头发竟然开始慢慢变黑！苍老干枯的皮肤也开始渐渐恢复红润！前后不过五六分钟，就在习舞阳面前，一个年过百岁的白发老人竟然变成了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效力一般。”习舞阳不大满意自己的药效，“原本的药效应该是直接恢复到你最佳的状态，然后持续百年。等药效消失之后，你会再度回到你吃药前的样子。”
“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做梦一样的效果了！”教宗喜不自胜的掏出一面镜子，看着自己恢复后的样子，看来看去都看不够！
“别吃的太多，这药有副作用的。”习舞阳依旧提醒道：“还有，不要把剩余的药给任何人！就算你女儿也不行！否则这药瓶里面一共只有八颗药，如果我知道你把药给了别人，破坏了天道规则，你可别怪我再不给你任何一颗药丸！”
“我明白，再说我也没有后代，您大可不必担心。”教宗笑着向习舞阳伸出了手，很郑重的说道：“我想，我们今后就是盟友了吧？”
“只能说差不多。”习舞阳跟他握了握手，“你们这些西方人，太重利益，不知道守信。是不是真正跟你结盟，我得研究一下。不过就目前来说，你跟我，可以称之为我们。”
“沙利叶！”教宗笑着握着习舞阳的手，忽然喊了一声！那个侍从打门外走了进来，看见恢复了容貌的教宗不禁一愣，随后弯了下腰，礼貌的说道：“恭喜陛下重获青春！”
“沙利叶，我需要你好好记住这位先生，他未来将是我最尊贵的盟友！”教宗很郑重的说道：“你亲自去，把这位先生的仆人带到这里来。”
“是，我的陛下。”侍从沙利叶转身离去。习舞阳松开教宗热情的双手，正色道：“既然我们是我们，我想以后我的部下再来欧洲的话，教宗大人应该可以给予方便了吧？”
“您大可以放心。”教宗正色道：“只要我活着，不论我是不是教宗，您的部下都会收到我的庇护！不止是欧洲，北美大陆和非洲，有事情一样可以来找我。”
“有您这样的承诺真的比给我钱都高兴。”习舞阳淡淡的一笑，“两年之内，我会把新的五龙续阳丹送来。说实话，做生意的感觉永远比打架更好。”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正这时，大门再度打开，沙利叶带着一脸倦容的爱德华多来到习舞阳和教宗的面前。爱德华多见到习舞阳，一句话没说，直接跪在习舞阳面前，垂首道：“主人，给你添麻烦了。请您处罚我。”
“麻烦？你觉得论找麻烦你还能比我更厉害？”习舞阳微微一笑，将爱德华多扶起来，说道：“其实也算不打不相识，介绍一下，这位是教宗大人，以后你在欧洲再惹事，可以找教宗大人为你擦屁股了。”
“啥？”爱德华多猛地一扭头，差点儿把颈椎扭断！因为用力过猛，颈骨直接发出咔的一声！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教宗，又看了看习舞阳，张大了嘴巴就没合上！
“行了，有什么敬仰的话留到回去说，去把那些东西拿上，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