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姜恪和苏斩带着幽沐筵和穷奇去了原先关押他们俩的那地方,穷奇先前还有些诧异,随后便是见那姜恪又是摆弄了几下那房内的格局。
穷奇便是发现了不同,又是想到了先前那师叔说的话,然后问道:“和着你们先前那样做,是在弄阵法,而不是……”
后面的话穷奇很是自觉的吞了下去,也是嘛,天命之子怎么会就变成断袖了,原来是在准备后路啊。
那姜恪看着幽沐筵和苏斩身上的重伤,叹气说道:“先前我在准备这事情时,便是做好了今日不会轻易抽身的结果,但是没有想到,会是这般的严重。”
在姜恪看来,原先以为出事情的应该就只会有他罢了,倒是没有想到就连那苏斩和幽沐筵都会成了这样。
这房间外的动静很多,但他们取巧就是取在那些仙山的人都不会料想到,他们居然会来这地方。
原先关押了他们的地方,现在他们倒是自己进来了,这不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穷奇看明白了那姜恪的想法,便是跟着他弄着这阵法,但是看清楚这阵法之后,便是有些愣住了,看着那姜恪说道:“你倒是心大。”
那姜恪自然是明白穷奇说这话的意思,索性也就讲开了,说道:“这个阵法的确会消耗我很大的能力,说不准还会昏死过去,若是那时候,你们就这样将我扔下,那我也认栽了。”
这是在赌,姜恪在赌这些人值不值得自己去信任。此时那苏斩也是没有想到,这姜恪竟然会做到这个地步。
既然人家给出了诚心,那自己也不怕给他一个保障,便是说道:“我们不会将你留下,我是什么样,你便是什么样,你活我便活,你死,我定然不会苟活。”
这话听得姜恪一时间愣神,这话听着……挺义气的。那幽沐筵见那苏斩说出这么帅气的话,也是回头看着那穷奇一脸的认真。
刚打算说什么,便是被穷奇一巴掌拍在了嘴上,然后听那穷奇说道:“你要是敢和我说这种对娘们说的话,你便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幽沐筵很是委屈的看着穷奇,他觉得这不公平,那姜恪也不是娘们啊,那苏斩还这么说了呢。
穷奇说的话声音不轻,让那苏斩和姜恪都听见了,这下苏斩也是意识到了自己说的有些暧昧,两人一时有些尴尬。
倒是那姜恪,赶忙弄着阵法,然后认真道:“外头那些人应该不久便会发现我们在这,所以还是早些走的好。”
那阵法用的是姜恪几个宝物作为媒介,这一次转移之后大概也就是报废了。姜恪将自己所有的灵气都转换到了那阵法之中。
他要做的是连接,将这个阵法连接上他的那个阵法。但这灵力的波动自然是会引来那些个师叔的注意。
注意到有人靠近,那姜恪能做的便是更加快的催动这个阵法。先前使出的那个法宝能困住那些人多久,他是再清楚不过了的。
就在那房门被打开的一瞬间,那姜恪笑了,虚弱的说了句:“成了。”随后便是昏死了过去,那苏斩赶忙上前,将他背在了自己的背上。
而那师叔就是在那开门的一瞬间,看到那四人在自己眼前消失。他甚至看到了那穷奇对自己那挑衅的笑。
这屋内的其余人都是不敢说什么,生怕是惹怒了这位师叔,那师叔走向前,看到了那几个方位上留下了一些灰烬。
他上前捏了捏,冷声说道:“不愧是姜家的小少主,这身上保命的法宝倒是真的不少。”
先前用来对付众人的那法宝,可以说是少有的宝贝了,虽然只是一小段时间,但就是这一段时间,却是给这四人有了逃走的机会。
再来,现下他们逃跑的这阵法,用的就是要在五个方位上放上五个绝世的宝贝,用着宝贝内的所有的灵气,造就了转移的能力。
这魔修果然手上有好东西啊,这师叔看着那些化作尘埃的宝物都是感觉心疼。那旁边有人上前问接下来怎么办。
那师叔却是阴森森地笑了,说道:“畏罪潜逃,那便是仙修界的叛徒,应该怎么办,难道还不清楚吗?”
这话说完,其余的人都是相互看了看,心中有了打量,没有错,那苏斩必须抓回来,因为他身上还有着一个绝对的好东西。
另一边,那四人直接到了一个地方,苏斩看了看周围,脸色并不好看,穷奇和幽沐筵相互看了看,有些傻。
穷奇看着四周的这些人,然后很是小声的问那幽沐筵,“这应该是,魔修的地盘吧?”
幽沐筵看了看围在四人身边的那些人,然后点了点头,说道:“不是应该,这里就是魔修的地界。”
四人中三人是仙修,而其中唯一一个魔修还昏死了过去,这叫那些个魔修看来怎的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三个仙修踏足了魔修的地盘不说,还弄伤了一个魔修,而且那个魔修看穿着应该是姜家的人,这姜家可是魔修大家,这可是大问题了。
穷奇觉得,要不是说自己信任那姜恪,都要开始怀疑是不是这姜恪要将苏斩用这种方式抓起来了。
这姜恪想好了一切的事情,觉得到了魔修的地界就安全了,但他却是没有想到苏斩的身份是多么的尴尬。
他可是苏斩啊,杀魔修从来不会手下留情的苏斩啊,这苏斩在魔修里也很是有名声,这一下便是立刻让人认了出来。
同样那姜恪的身份也是特殊,自然是有姜家的魔修认出来,自家少主被这魔修界的公敌给“俘虏”了,这可不行。
见那些人看自己时眼中的戒备和敌意,苏斩也是觉得无奈,看着昏死的姜恪,他敢肯定,按照这个人的聪慧定然是想到了这种情况。
他这是在给自己一点苦头吃啊,这是故意的。幽沐筵将穷奇拉到了一边,使得穷奇和幽沐筵两人与那苏斩有了很明显的距离,摆明了说就是,我和他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