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奇此时气鼓鼓的坐在凳子上,拿起茶壶便是往自己的嘴里灌,有些水露了出来,顺着穷奇的下巴,流过了脖子,最后淹没进了衣物里。
幽沐筵见此美色,那叫一个目不转睛,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穷奇喝完茶,见那幽沐筵一直死死的盯着自己,穷奇有些嫌弃,凶道:“想喝水不会自己倒啊,瞅着爷干嘛。”
听了穷奇的话,幽沐筵才是意识到自己目光太赤裸裸了,他想喝的哪里是什么水,他想要的是吃了眼前这人。
幽沐筵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满脸都写着沮丧,在心中安慰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心急吃不了嫩豆腐,心急吃不了好豆腐。”
而一直在屋内的两人,此时更是不知道,这外头的魔修对着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是认定了。其中多亏了先前那位魔修的讲述。
那名魔修名为姜荀,是姜家三爷的儿子,是那姜恪的堂哥。也难怪他有那么大的权利,直接让那穷奇和幽沐筵住在一间屋里。
自从那日,他看到了那穷奇和幽沐筵,亲热的画面,那便是自觉的当起了宣传大使,先是叮嘱了下人,不要去打扰那两人。
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将打扰两个字说的特别的暧昧,那眼神里,赤裸裸的说明着,那两人在干“正经事”。
魔修这边,是个民风开放的地方,对于两个男人在一起这种事,那是屡见不鲜。还经常聚在一起讨论荤段子。
虽然这在仙修们看来是粗鄙的行为,但人生在世,不就是活的自在便好。那姜荀又是带着一帮的小弟,一同在那八卦幽沐筵和穷奇。
怎么开心怎么说,此时一个不大懂事的,突然说了一句话,气氛突然冷了下来,就连平日里那个一直笑呵呵的姜荀都是脸色都是难得难看。
只听那姜荀黑着脸,说了句,“你说的那事,往后便是烂在肚子里。”这话一半警告,一半威胁。
也就只有这个时候,这些魔修才会意识到,姜荀的身份是和他们不一样的。那人也是满头的汗,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那姜荀要做什么的时候,却是见那姜荀又是笑了,说道:“哎呀,那档子事还说他做什么,还是说些有意思的吧。”
听他这么一说,这气氛才是重新活络起来,这一聊便又是聊了几个时辰。等天色暗了,这谈话便是散了。
姜荀站起来,往自己屋里走,随后又是想了想,敲了敲姜恪的房门,道了句是我,那姜恪听出了声音,便是让他进来了。
此时姜荀收起了往日里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很是严肃的看着姜恪问道:“听说你今日在那苏斩屋里待了许久才出来。”
姜恪点了点头,顺带倒了一杯水给自己,然后说道:“问了一些事情,想问清楚,看看究竟那仙山藏着什么秘密。”
姜荀坐下,那姜恪又是倒了一杯水给他,姜荀却是直接说道:“你曾经做错了一件事,可不要再做错了!”
听到姜荀说这话,那姜恪很是明显的一愣,回忆起了一些很是不好的记忆。好半天,那姜恪才是说道:“哥,你想多了,我可是没有胆量再去犯错了。”
姜荀见他这模样,就是叹气:“哎,你说你当初……哎,不提了,提了也是脑壳痛。”
姜恪苦笑了两声,然后继续说道:“我此次去询问了苏斩,发现他知晓这件事的概率的确不大,但是我在那水下地牢之中,确实是看到了一个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哥,你的人脉比较广,便是帮我查查,有什么方法,可以造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人。”
但此时那姜荀却是开口了,问道:“你们一直认准那便是同苏斩一模一样,但有没有可能只是易容术,江湖之中,这好像还是不少。”
姜恪想了想,皱着眉,回答:“我也说不上来,当初太仓促了一些,但是他身上的气息,还有所用的招式,都是和那苏斩一模一样。”
“若是说长相和招式可以模仿,但是那气息怎的也会是一样。活生生的一个人,就在那里,别说是我想不通了,那苏斩也是想不明白这一点。”
听了这话,那姜荀抖了抖,总觉得瘆得慌,然后看了看四周,又是小声对那姜恪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那鬼啊。”
姜恪此时笑了,自己这哥哥就是什么都想的太好,姜恪一脸无奈道“若是鬼,倒是好了,鬼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人心啊。”
不是鬼的话,怎么解释啊,苏斩都说了没有兄弟了,那姜荀又是动了动他的小脑袋瓜子,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那苏斩的爹爹,其实,有私生子呢。”
此时那姜恪真的是笑了,对他这大哥他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直接说道:“你啊,莫要说这些胡话,若是给苏斩听见了,你便是要去了大半条命了。”
见那姜恪笑了,姜荀便是将那杯子拿在手里,开始悠悠的喝着水,嘴角上扬。然后放下茶,看着姜恪笑道:“瞧瞧你,还是多开心笑笑的好,这模样多好看,非得日日在那假笑,你不累,我都是替你累了。”
听了这话,那姜恪心中一暖,原来说了这么多,自己这哥哥是为了让自己心情好些,姜恪垂眸,说了句,“从小到大,就你懂我。”
那姜荀一听,很是神气道:“那是必须的啊,我是谁,我可是给你换尿布的大哥啊。”
姜恪这一听,更是乐了,那时候姜荀也小,才三四岁,但听说有个弟弟,很是兴奋,便是毛遂自荐,要给他换尿布。
这大人觉得,这孩子是个有担当的啊,好的很,便是让他上了,这边姜荀刚刚拿下尿布,那姜恪便是赏他了一泡童子尿。
此时那姜恪还在那笑,这孩子坏得很,那姜荀却很是委屈,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姜家家主很是欣慰,抱起自己的儿子,觉得他从小便是个人物。
那些个长辈都那这件事打趣姜荀,说他当时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哭天喊地的,但又舍不得打弟弟,很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