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这些事情不容易一下子讲清楚,作为母亲,冥后还是心疼孩子的,让他们俩先坐下。
其实这件事还真的是没有想象中那么的复杂,就是说除了那两个麻烦的人要飞升之外,还有就是那萧张应该是在谋划着什么。
而这谋划的事情,和那穷奇一族要冲破秘境有关系,而这一切都是和那笪和俤有着联系。所以这一次去人界,应该说是危机不少。
见着穷奇整个人脸色都是黑了,其他人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穷奇看了一眼幽沐筵,他有些不放心,因为他家小孩现在每次去人界,好像都是会受伤。
他舍不得啊,这些人真的是会差使人,干什么他们自己不去。不过穷奇又是想了想,有些理亏,好像是为了自己,否则的话幽沐筵早便是去了。
但是这要面对穷奇一族,难道自己真的是要站在族人的对立面上?这还真的是……穷奇也不知道怎么说现在自己的心情,大概就是想要说一些脏话吧。
而起穷奇是个脑子反应很快的人,此时他有些嫌弃道:“这天命之子为什么都扎堆出来了啊,先前一次两个也就罢了,现在又是一次两个……”
对此,狐言初笑着给出答案,“有些人之间缘分本就比较强,而且这样一来,不是对你们来说更加省事情嘛!”
说的还真的是轻巧,实际上哪里省事情了,明明麻烦的要死,穷奇都觉得自己气的脑壳疼了。不过那狐言初在说完这话的时候,还是打量着穷奇。
穷奇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看了看狐言初,却是只见那只狡猾的狐狸,对着他笑了笑,莫名其妙的,这是穷奇对他的评价。
幽沐筵看着穷奇,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这次事情,在他看来也不算是太难。而且,只要这一次都解决了,那穷奇便是获得了自由。
一想到,幽沐筵心中反倒是有些不安,若是穷奇获得自由的那一刻,自己还能将他绑在身边吗?这种担忧幽沐筵一直都存在,因为害怕,因为恐惧。
幽沐筵太在乎穷奇了,在乎到害怕失去。但是旁人都不知晓。他们又是在那讲着人界的事情,还专门叮嘱了一些笪和俤和莫淋的事情。
不出意外的话,那笪和俤应该就是那仙界的,而莫淋应该是那女娲族的,但这一点穷奇一直想不明白,莫淋怎么会和女娲族的人产生什么关系呢?
这些事情,应该还是要到了人界的时候才知晓。等事情都了解的差不多了,穷奇便是拉着幽沐筵要出发了,觉得这种事情还是等不了。
早些解决了,才是能早点和幽沐筵去过舒舒服服的小日子。但此次,那狐言初倒是有些不放心,上前又是对幽沐筵叮嘱了不少的话。
临樊看着幽沐筵和穷奇,最后还是说了一句,“小心笪和俤。”
也难怪他会这么说,因为在这个人那,不论是谁,都是栽过,其中也包括眼前这实力最强的临樊。就连那狡猾的狐言初也被骗过。
穷奇可不认为玩心计,自己玩的过那成精的笪和俤,要说此次,他还真的是瘆得慌。而幽沐筵则是看着穷奇,没有什么畏惧,反倒是醋意更加多些。
小肚鸡肠,说的便是幽沐筵,不过穷奇沉迷于自己的世界,倒是不清楚幽沐筵现在究竟是在想着些什么。
两人现在下凡,那叫做一个轻车熟路的,等到了凡界的时候,穷奇和幽沐筵立刻便是选好了身份,普通农村来的娃子。
看了看四周,发现是个小山村,穷奇和幽沐筵便是去了解了一下情况。发现没有弄错,这便是放心了下来。
这个人界吧,是个很复杂的地方,但又是格外的好说,这只有一个国家,名为卧龙国,在最中心的位置。
这里头的人,都是在修仙,而国家中的王族,有着真龙的血脉。其余的一些家族,也是有着一些其他的血脉。
都是修仙的人,实力强夯。而在这过家的外围,却是寸草不生的荒地,与内里的热闹不同,显得格外的凄凉,甚至说,带着一丝诡异。
在这外头生存的,是野兽,是恶鬼,还有一些不知能不能算得上人的家伙。
穷奇和幽沐筵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在这卧龙国最东部的一个小村子,不过好在还没有说出现什么要人性命的情况。
此时幽沐筵看着这些人,发现他们的身上,的确都是多少有着一些不像人类的气息。
应该说和那闻静身上的气息更加类似,就是一种血脉的感觉,当然眼前这些人的血脉,定然是没有闻静浓烈,纯净。
这些个村民,并不是说所有的人都是有着血脉继承,这种继承是有着天赋的人才有的,大部分。
其中有一些人继承的是兔子的血脉,还有什么螃蟹的血脉,什么都是有,但看上去便是知晓,不强。
这是幽沐筵第一眼便是得出的结论。而当被他们问他们俩是否有继承血脉时,穷奇想了想,不知晓应该说什么好。
他让幽沐筵看看,他看上去像是什么样的,说实在,这这人界,就会符合这人界的规矩,所以穷奇也不知道,在这,他会是继承什么样的血脉。
随后,穷奇释放出来,给那幽沐筵瞧瞧,却是发现,是他那本体退化小巧了许多的样子,很是可爱。
当真这乍看上去,就很像是一只……小狗。为此周遭不少人都是在那笑,为此穷奇气恼的坐在地上,沉默了许久。
要想他穷奇大爷,竟然在这人界混成了这样,真的是不要活了,幽沐筵也是瞧了瞧,虽然那些人不知晓这种植物是什么。
但是看那色泽便是知晓,很强。穷奇见幽沐筵那嘚瑟的样子,更是心中不爽,为什么自己就是小狗啊!
穷奇看了一眼幽沐筵那植物,冷哼一声,“我还说你这是狗尾巴草呢……”
对于幽沐筵来说,自然是穷奇说什么都是对的,凑上前笑了笑,说道:“你说什么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