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石亭给秦川的答案则是,刘虎后来被顾石亭发现,他一路追着不放弃,直到刘虎游累了上岸,他以德服人好好教训了人一顿,而且这孩子也意识到自己不对了,再后来就被人找到了。
最终结果是顾石亭被左航变着法地训斥了一顿,顾石亭无所谓地表示知道了,下次不会再这么草率领着陌生小孩玩,然后让老板又上了只整羊犒赏大家。
左航已经让助理拿了衣服送来,十分钟之后大家就跟没事人似的疯狂起来,烤肉派对壮大了,夜生活重新开始。
刘虎这次明目张胆地跟着学烧烤,“师父,以后我赚钱了肯定孝敬你。”
“没那么夸张,不需要你孝敬我,听话被惹事就行了。”被人叫师父的感觉不错,突然就觉得自己在港口找到了位置得到了认可,“听说你想开烧烤摊,要不要我帮忙。”
“你能投资吗?”刘虎现在缺的是钱,就算是夜市摊位也要租金,他交不起,这边还在筹钱呢。
“技术投资算吗?”秦川开玩笑滴继续说:“好好把手艺学好了,只有烧烤这一向,你能赚钱吗?”
“师父是不了解港口的人,只要好吃,菜单再单一的店生意也会好的。”刘虎把港口的夜市情况给秦川介绍,“你看咱们现在这地方其实也是烧烤,就是高档了点,味道还没你烤出来的好吃呢。就这烤羊,要不是师父再加工,我那些朋友才不吃呢,他们一个个嘴叼的很。”
就算打架输了又如何,师父愿意收徒不就行了么。前后围着秦川,哪怕被指使着干这干那也愿意,弄得他的小伙伴们都很奇怪,老大这么尊师重道吗?
顾石亭看到秦川被人围着,心里十分不满,“让刘虎自己弄,你过来歇着,我有话问你。”
秦川被拽走,顾石亭用下巴指着狄婉婷,“她谁呀,一个劲地瞅你。”
“俱乐部的会员,驾校的同学,一起跟老师同学吃过一次饭的那种朋友,你的粉丝。你还跟人说过话呢。”秦川瞥了眼狄婉婷,回头问顾石亭,“是不是很漂亮?”
“漂亮?你不会是动心了吧?”顾石亭刚才就意识到狄婉婷在刻意地吸引秦川注意。
“神经病啊,动你的狗头心。”秦川用拳头抵着顾石亭的肩膀,听到他嘶的一声,“在假装疼?”
顾石亭揉揉自己的肩膀,表情夸张的很,“哎呀,我是真的疼,很疼啊。”
“装吧,继续装。”秦川本来挺担心的,这下可以放心了,“我记得看到你身上有快青紫,是不是真的受伤了?”
“打拳击磕碰下正常的很,你也不想想我是谁,怎么可能受伤。”其实顾石亭是真的感到疼了,看到秦川担心,他把衣服解开扣子,“我让你检查,来,亲自确认下。”
“你要是敢全部脱光了我就给你仔细检查下。”
“行啊,那就从先从裤子开始吧。”说着看了看周围情况,眼睛直勾勾盯着秦川,顾石亭单手轻轻松松挑开了裤子上的扣子,“说到做到啊。”
秦川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别闹了啊,也不怕别人看到骂你流氓,你的大明星形象不要了。”
“那是左航要的东西,我才不稀罕,我就想你给我做全身检查。”抓着秦川的手跟他拉扯,非要往自己身上带,“要不是那小子,我在水里就把你办了。”
“不要脸。”秦川把手收回来,还嫌弃地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撇嘴没有再要求查看顾石亭身上的伤。
就这样插科打诨躲过了秦川的盘问,长长舒口气之后,故作轻松地说:“我饿了,要你给我亲自弄吃的。”
“啧,刘虎弄的挺好的,去尝尝。”
“不要,我就要吃你……亲自给我弄的烧烤。”
两人说笑推搡,左航还要帮着遮掩,“你们就不能注意下场合吗?这么多人呢,以为大家都是瞎子吗?”
秦川点头认错,顾石亭切了一声懒得搭理他。刘虎切下一块自己加工过的羊肉递给左航,“你是我师父的老板吧,头一份请你吃。”
左航看着盘子里的羊肉,外焦里嫩的,不错不错,卖相不错,一口放进嘴里,“日,就算你家是住在海边,盐也要省着点放啊。”
“我故意的,你以后少欺负我师父,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对他大呼小喝的。”手里拿着刀对着左航比划,“我还未成年,给你一刀应该判不了重刑,对比。”
左航护着自己,指向顾石亭,“你想干嘛!这是法治社会,杀人犯法!你怎么不去对方他呀。他对你师父动手动脚的,你怎么不去威胁他。”
“我师父高兴,你看不出来他在笑吗。”更主要的原因是他根本打不过顾石亭。“你是干嘛的,有钱吗?要不要给我投资,我给你算原始股。”
“……”喂老子一口盐还想要老子的钱,“疯了吧你?”
“我要是正常怎么可能让你吃我自己做的东西,哼,最看不惯你这种仗着自己有钱就对别人指手划脚的人。”不是刘虎仇富,他曾经也是有钱的富二代,可惜老爹投资失败想不开要跳楼,结果没跳成然后就不管不顾再次跑路了,现在家里是落魄了,但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他看的太明白了。
“你不要以为我师父是乡下来的就看不起他。”
“我什么时候说看不起秦川了,他给你说的?”左航冤枉啊,“我是为了他好,你知道……”算了,小破孩一个知道什么呀,还有他干嘛要跟这小子解释。
短短两个小时的时间,竟然连秦川是从乡下来的都知道了,顾石亭站不住了,压着秦川挂上去,“你怎么跟刘虎什么都说呀,是不是把咱们的关系也说了,不知道不能跟陌生人随便说话嘛。”
“没有,这小伙子挺聪明的,我这口音这么重,当然听的出来。我没有告诉他你是明星,也没有说你是职业拳击手,要我说吗?”
“这些无所谓,但是关系必须说,我是他师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