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行了，你都不给我机会，什么时候你让我彻底证明下自己呗。”顾石亭不依不饶地往秦川后背上贴。
秦川忍无可忍，转身一拳知道不会打中顾石亭，两人身体拉开距离，紧接着就是鞭腿，顾石亭不躲反而迎了上去，秦川小腿骨被震的楞疼，咬牙忍着，看到顾石亭得意笑里带着而赞许地眼神，秦川觉得腿似乎也没有多疼。
拳来脚往之后，两人又出了一身汗，畅快的很，这种畅快跟刚才的爽却不一样，更直接地大脑皮层的兴奋，顾石亭把秦川锁在地上。
“……”秦川又气又窘，身体又解不开锁，“你是狗吗？”
“嘿嘿。”
秦川投降，不再接顾石亭的话，“起开。”
秦川去洗澡，顾石亭给他找了衣服送来，也挤在一起洗，两人却是都没有再说话，莫名其妙地安安静静洗了个澡。
顾石亭执拗地要跟秦川一起睡在拳台上，“要么睡这里，要么跟我一起睡床上。”
“拳台。”不为别的，就因为拳台比床大，睡着了省的两个人挤在一起，可是第二天秦川还是被压麻了半边身体，怀疑顾石亭是不是把他当抱枕了。
秦川早早起来，偷偷去卧室看了迟念念跟顾想，就让顾石亭把他送到了拳击俱乐部。
“吃完饭再走不行吗？”顾石亭可记得秦川营养不良这件事呢。
“我回去吃，在厨房做饭把他们吵醒怎么办。”秦川离开之后，顾想跟他打过几次电话催他回家，说迟念念太烦人，吵着要找他。
顾想跟迟念念不是他的责任，他也不想担，现在他连养活自己都困难，更何况照顾孩子。
“那你起码跟孩子打个招呼再走吧。”顾石亭怎么觉得秦川有点铁石心肠呢，不是跟两个孩子相处的挺好吗。
秦川换好衣服，拿着昨晚的衣服准备回去洗干净再还给顾石亭，“早晚要分开，我没时间陪他们，不然等会玩黏了再走，迟念念该哭了。”
“行吧。”秦川带走顾石亭衣服的举动提醒了他，“今天我让左航给你送衣服过去，我看你从来没穿过我给你的那几件。”
“太大。”
“大吗？”
“嗯。”
秦川让顾石亭把车停在距离拳击俱乐部还有一段距离的路边，在车上顾石亭交给秦川一样东西，“听音乐用的。”连带着运动耳机，顾石亭给他戴上一支，自己戴上另一个，教秦川怎么用，“里边都是我训练时习惯听的歌，这个你拿着，听听音乐，放松心情，还可以掌握节奏。”
“我不用这个，你自己留着吧。”
“我代言的，厂家已经把最新款给我送来了，你要是不要就直接丢掉。”
左航说的没错，秦川果然不要，本来他还想把最新款送给秦川的，但是左航说：“他一个助理，在拳馆里人多眼杂，就算你不在乎也该为他想想。”见顾石亭不懂，左航又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懂不懂？”
这话的意思他懂，但是这跟秦川有什么关系？
爱现眼遭雷劈啊，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有金刚护体。其实左航想说的话比这个难听，但想顾石亭这人吃软不吃硬，“上次在拳馆就有人跟我打听他了，你小心被人盯上你家的小可爱。”
“我的人我自己罩着，我就想给他最好的。”不过后来还是决定把旧的给秦川。
秦川的决绝让顾石亭相当不爽，“啧，”顾石亭就知道秦川不会要才没有给他送新的，这样再不要可不行，那要是让左航知道了，他多没有面子。
强制把耳机塞给秦川，转移话题，“昨天你打的组合拳很漂亮。”
这段时间的努力都一次得到认可，秦川被夸有些不好意思，转脸要下车。
耳机总算手下了。
“考核的事情别紧张。”
“晚上我来接你，好不好？”声音低哑。
“不行，我连着两晚不回宿舍，别人会问的。”
秦川推开顾石亭跳下了车。
顾石亭虽然三句话至少有一句在对着他开黄腔，当时指导的那几句确实有用。教练在经过正在对着速度球训练的秦川身边的时候，破天荒夸了几句，“可以啊，有进步。”
“谢谢教练。”等教练离开后，秦川更加努力。
远处锻炼的辛永军眼底带着恨，秦川腰上还有后背的那几块痕迹一看就知道是怎么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