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解释什么，明明需要解释的人是我才对…”
傅余承摇了摇头，他把程允拥入自己怀里，“解释你一直关心的问题，为什么喜欢你，什么时候喜欢你…”
“为什么尽心地帮程家度过一次次危机…”
“这一切的一切，让你不解的问题，都需要从上上辈子开始讲。”
傅余承顿了顿，沉默了片刻，也才继续道：“我也只是还没有做好坦白的准备…”
“这一世你重生了，不会靠近柯劲辰了，我以为我可以撑起一片天，让你这一世可以无忧。”
“但最后也还是无果…”
“抱歉…”
程允哽咽着，“阿承，你真傻。”
“是挺傻的。”
程允：“比起你不知道如何坦白这些，我更怕你离开我。”
“毕竟上辈子的我伤透了你的心。”
傅余承笑了笑，温柔地揉了揉程允的后脑勺，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嗓音却带着莫名的诱惑感：“知道吗？”
“我从来没有恨过你，因为那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甚至在恨自己没有保护你，毕竟上辈子也还是落了一个和第一世一样的悲剧。”
程允的声音略沙哑，“别说了。”
“那不说这个，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
傅余承的声音暗沉了少许，略带冷意。
“你问。”程允推开了傅余承，那双红红的眼睛透着一丝清澈地望着傅余承。
“上一世，我死了之后，你后来怎么…是不是傅余启做的？他害死了你？”
傅余承的语气透着清冷，夹糅少许戾气。
程允握着了他的手，安抚着他那激动的情绪。
“自杀。”程允的声音很轻很轻…
傅余承目光呆怔了少许，身躯猛然一震，呆滞地望着程允。
良久，才回神，微抿动颤抖的嘴唇，“为什么。”
程允扬起了一抹笑容，眼角出滑落了一滴眼泪，“因为我不想你一个人太孤单。”
“傅余启告诉了我所有，我愧疚，我绝望过…”
“我…又凭什么活着？”
程允握紧了傅余承的手，傅余承能感觉到了程允那时候的无助。
程允：“我吞戒指自杀了…戒指有病毒…”
“我让傅余启好好照顾你，他让我失望了。”傅余承又抱紧了程允。
程允一时间觉得被傅余承抱着，难以呼吸。
但好在后面松了不少…
“企鹅，他没错。”程允伸手抚摸着傅余承的脸，昏暗的环境下，那轮廓线多了一丝沉郁感。
程允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道：“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你对企鹅的态度那么恶劣，是因为前世的原因吗？”
她想到了，只要傅余启犯事，傅余承就会揍傅余启，而且脾气暴躁得很。
“嗯，他没有照顾好你。”傅余承没有否认。
这话把程允逗笑了，但后面又忍不住落泪，又哭又笑的。
“你…真的是…”程允觉得她的阿承，有些可爱…
也有些委屈傅余启了，毕竟前世的最后一刻里面，病房里面的医生还在拼尽全力地救她。
而且傅余启也只是骂醒她而已…
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反倒是傅余承直接把上一世地怨气撒在了这一世的傅余启身上。
还是为了她…
傅余承打岔道：
“行了，该睡觉了，傅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