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这样是犯法的。”盛棠怒。
她少见的盛怒,白净的面容因为气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双目怒不可遏,死死的盯着祁子扬,眼神里透着永生不想再见的悲壮。
祁子扬轻微一笑。
“我不在意。”
他说的随意而风轻云淡,根本不当回事。
盛棠更加生气。
她看都不看面前的吃食,面色黑沉。
祁子扬看她这个样子,像是被逼急了的河豚,气嘟嘟的让人心动,他想去摸摸她毛绒绒的脑袋,可却没有勇气伸出手,只好换了一种方式。
他潺潺道:“棠棠,你已经一天一夜没进食了,还是吃一点比较好。如果继续这么不吃不喝下去,你会脱水的。”
盛棠淡漠:“你放了我。”
“我不会放了你,永远都不会。”祁子扬道。
这是他最不可能答应的事情。
盛棠闭了闭眼睛,“那我们没什么可说的。”
她不再说话,彻底闭上了眼睛,根本不想看祁子扬一眼,即使被束缚在床上,即使不能动弹,她还是那般的从容和淡定,自带山明水静的气质。
祁子扬并不生气,他静静的陪在盛棠身边。
两个人同处一室,心却南辕北辙。
“棠棠,以后你就待在这里吧。这里是我按照你的喜好布置的,外面有一大片玫瑰花田,盛夏的时候,可以坐在花田中央看星星。冬天时,可以看满天的鹅毛大雪,堆雪人……”
“我希望你给我机会,不要放弃我。”
“你的那个便宜老公根本就是个废物。我都带你走了这么久了,他还什么都没有做。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可能成为你的依靠,他不配,你知道吗?”
“只有我能够配得上你…”
祁子扬痴狂了一般,疯狂输出。
奈何,盛棠根本就没有任何动作,一直闭着眼睛,不答应也没到反对,直接把祁子扬当成了空气。
祁子扬看了她一眼,没在开口。
他起身去往一边,点上了香薰蜡烛。看着蜡烛上的烛火,眼底闪过一丝隐忍的痛,终究,还是要用这种手段让你属于我,是吗?
不一会儿,香薰味道弥漫整个房间…
……
路上。
“找到地方了,是吗?”宋宴礼问。
徐重立马回答:“前面就是祁子扬的庄园,他所有的人都在这里,少夫人进去之后就没有出来过,祁子扬也是。”
他每说一句话,宋宴礼的脸色就阴沉一分。
很快,一众车队到了庄园外部。
宋宴礼看向庄园,双眸眯起,漫不经心的打量着,气质冷冽吓人,让人难以捉摸。眉宇间散发的气息更加冷漠,犹如来上坟的一般。
“就是这里。”徐重道。
宋宴礼推开车门下车。
正此时,祁子扬也从庄园里走了出来。
两个人四目相对。
祁子扬嘴唇勾起,嘲讽意味十足。看向宋宴礼的眼神带着十足的挑衅,反观宋宴礼,姿态淡漠,神态冷冽,面对祁子扬的挑衅似乎没什么反应。
“你来干吗?”祁子扬问道。
宋宴礼姿态闲适,慢条斯理的朝着庄园的方向走着,缓缓道:“祁总应该知道的,你跟小偷一样带走我的妻子,我是过来接我妻子回家的。”
“你的妻子,是吗?”祁子扬嗤。
宋宴礼反嗤:“受法律保护的妻子,怎么?你这种绑架犯打算在这里跟我扯什么狗屁犊子?”宋宴礼突然爆了粗口,失去了被世家大族从小培养的教养和风度。
“她说了,要和你离婚。”
祁子扬道。
眼角的挑衅意味更加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