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
说的真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身家不同,精神领悟不在一个层面上,秦桑睨了他一眼,双手环胸不再说话。
陆景逸则一如既往的絮叨,给秦桑分析花钱的好处,甚至鼓动她下次帮着自己说点好话,这样的话,从靳司行那要来的钱可以给她一个返点。
对于陆景逸的骚操作,秦桑满脸都是“???”亲,你认真的?
不得不说,败家,陆景逸是专业的,坑哥,陆景逸也是专业的。
秦桑扭头看他,非常想说一句,一个返点你也太抠了吧,五五分考虑一下嘛?
不对,陆景逸凭什么认为,他是靳司行弟弟都要不来的零花钱,自己一个外人就可以?
谁给的自信?
秦桑一脸懵。
而陆景逸见她眸光深邃,脸色严肃,以为是在认真地思考自己的提议,不由地搓了搓手,笑吟吟的问:“可以伐?'可以个大头鬼!自己要是有这样的弟弟,分分钟锤爆他的狗头!
秦桑冷笑了一声。
陆景逸:“……”
忽然觉得自己的后背有点凉……
靳鸣奕一路骂骂咧咧地出了MR集团的大门。
回头仰望着那气派的摩天大楼,靳鸣奕的眼睛里浮现嫉妒与贪婪。
他转头看向靳博容,继续鼓动,挑拨离间道:“爸,哥真的是越来越不把你放在眼里了,你看他刚刚的态度,污蔑我们盜取资料,竟然还想起诉我们!他怕不是忘了是谁把他生出来养这么大的吧。”
“现在翅膀还没硬就敢这么对你,要是以后爷爷把MR集团全交给了他,那岂不是更加作威作福不管你了啊?”
靳鸣奕是真的又怂又会煽风点火。
他越说越气,想到爷爷把那么大的MR集团全都交给靳司行一个人打理,而他要进来找份朝九晚五的工作都不行。甚至还警告自己歇了染指公司的心思,靳鸣奕就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同样姓靳,凭什么公司就给他一个人!
靳鸣奕不服气。
面对靳鸣奕的挑拨离间,靳博容的表情十分冷淡,英俊的脸上甚至闪过一抹不太耐烦,眉宇紧皱道:“行了,你要是不满直接去跟司行跟前絮叨,别在我这叽叽喳喳,聒噪。”
“爸,你怎么,也向着他了?”靳鸣奕的话一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说:
“他刚刚怎么对你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你难堪,你真的能忍下这口气?”
靳鸣奕鼓了鼓嘴,咬牙切齿道:“还有那个小贱人,你没看到刚刚她那得意看戏的眼神,真是气死我了。”
靳鸣奕口中的小贱人,自然就是秦桑。
却不想靳博容眉毛一拧,板着脸说:“什么小贱人,对我新女朋友尊重点。”
“什么?”靳鸣奕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幻听了。
“没事。”靳博容眸光一闪。
靳鸣奕刚刚也着实没有听清楚,一听这话就忽视了,又将话锋转移到了原来的话题上,卖惨道:“爸,咱们没要到钱,珠宝店怎么办啊?交定金的那些钱,真的要打水漂吗?”
靳鸣奕的意思,是怂恿靳博容继续去跟靳司行要,不行的话就闹到爷爷那里,总不能都不管,白白损失了几百万。
谁曾想,靳博容非常理直气壮的说:“让你妈卖套房,把钱补上。”
靳鸣奕怔住:“啊?”
靳博容皱眉:“有问题?”
靳鸣奕立马急了,“不是,爸爸,怎么卖我妈的房子啊,她那房子要养老的啊。”
靳博容的脸上明显不悦了,“十几套房子卖一套而已。”
的确,靳鸣奕的妈妈是拆迁户,家里分了十几套房的那种,南城的房子那么贵,随便卖一套都能卖上千万,也难怪靳博容这么说。
可是靳博容说卖,靳鸣奕可舍不得,那些全都是他的财产。
靳鸣奕抿了抿唇,不满道:“怎么能卖我们家房子呢,那都是地段好的学区房,租出去比卖了赚钱多了。”
“不卖算了。”靳博容说,很随性。
靳鸣奕一听松了口气,继续提珠宝店的事,“尾款怎么办啊,还交不交了?”
靳博容干净利落的说:“没钱,不交了。”
靳鸣奕又急了:“那咱们的定金怎么办?”
靳博容摊手:“哦,不要了。”
靳鸣奕:“……可是_
靳鸣奕想说,可是自己也投进去了一百多万,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那可是自己的全部资产了!
然而,靳博容却打断了他,底气十足的说:“让你卖房你不卖,补不了尾款还问我定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不要
就不要了,也没几个钱。”
靳鸣奕:“……”
几百万对靳博容来说不值一提,但对靳鸣奕可不一样,他就指望着这一百万钱生钱呢!
靳鸣奕还想怂恿靳博容继续去找靳司行要钱。
但一抬头看见他漠然不悦的眼睛,瞬间闭嘴了,想了想,说:“那我去卖套房子。”
不卖房子能怎么办,总不能投进去的一百多万真的打水漂了吧!
想着自己诉苦没有诉成,要钱也没有要到,最后还损失了一套房,靳鸣奕就心肝脾肺的疼,心中郁结难平,走路都头重脚轻眼发黑了。
不行,自己必须得找想个办法,这个亏不能这么吃了。
还有靳司行身边的那个小贱人,自己也一定不会放过她!
如是想着,靳鸣奕的眼底闪过一抹狠辣地幽光。
两个人的身影一前一后消失在MR集团的楼下,却不知身后秦桑正盯着他们的背影,眸光幽深。
她原本是想着送陆景逸下来的时候,顺便教训教训靳博容和靳鸣奕,谁让这两个人这么的恶心人,还惹自己上靳生气的。
谁曾想将他们两个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秦桑当真是瞠目结舌。
她错了!
她误会陆景逸了!
靳博容才是散财童子本财!
就让这一对极品父子自己纠缠去吧,自己别凑热闹了,看靳博容的样子,也不是好惹的。
如是想着,秦桑拍了拍手,转身回了总裁办。
一回去,就被某个黑脸总裁禁锢在墙壁间,俯身沉声问:“小保镖,你去这么久,做什么了?”
听了个墙角呗,还能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