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顺然间的冷了下来,觉查觉到秦桑迅速的转变,慢慢的起身。
但是却没有站起来,而是直接半跪在那里,遮挡着秦桑骨节分明的手指,有条不紊的借着西服衬衫的扣子。
秦桑看着靳司行这个动作洁白的贝齿咬着嫣红的唇瓣。心里简直是万马微笑而过。
靳司行脑子是不是有坑,此时此刻就是还想到做这种事情,难道是想当这些记者和路人还有摄像机的面前上演........?
他愿意当那个男猪脚,自己还不愿意当女猪脚。
秦桑挣扎着要起来,但是却被靳司行狠狠的给按了下去,“你乖点……”
她舔了一下唇瓣,恨铁不成钢。
此时的脸颊还是惨白惨白的,“你别跟我演啊,你下回找个人在这些人面前随便演,现在我不愿意,你放过我好吧。”
靳司行看着已经误会了的秦桑,蜷缩起来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女人的脑袋。
“这小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肮脏。”
靳司行将外套直接脱了下来放在秦桑的肩膀处,“遮挡一下。”
他没想到设计师竟然会将女子的礼服设计得这么露肉。
他的女人肯定不能让别的男人全部看了去,那样的话多吃亏呀。
秦桑诧异了一下,直到靳司行将衣服披在自己肩膀上,并且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秦桑便知道自己彻彻底底的误会了靳司行。
她在心里嘀嗒嗒嗒的一声,“看来自己以后真要收起那些肮脏的心思。”
靳司行十分温柔地牵着秦桑,从林肯车上走了下去,一路长驱直入的拉着秦桑进入晚宴的会厅。
但是却在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警告着那些一直拍照片不休止的媒体。
“只要敢写不真实的报道,并且诋毁我身边这位女性,那么你们就做好关门大吉的准备。”
靳司行说完之后,便拉着秦桑纤细的手,彻底的离开了。
那些媒体看着如此张狂的靳司行,自然是敢怒而不敢言,靳司行的实力是人人都知道的存在,那简直是一个王,都无法能与之匹敌。
媒体那边自然而然的便将想要写那些肮脏的文章,想法给打断了。
他们可不想为了秦桑和靳司行不时的报道,而从此关门大吉,虽然能引来一些流量,但是怎么看,怎么不划算。
“还是删了吧,我可不想为了写一些有点急的八卦新闻而让杂志社关门。”
众人随口附和道,“是啊是啊,谁说不是呢。”
秦桑被靳司行就这么长驱直入的,一路签到了晚宴的舞厅中央。
所有的视线就这么毫无掩饰的落在了秦桑和靳司行的身上。
靳司行去多了啊,大地方的场合自然不畏惧这些目光,但是秦桑被这么多人注视,自然而然心里还是有几分露怯的。
但是秦桑迅速地用微笑将这种露怯狠狠的压了下去,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压低声音,“那些人怎么这么明目张胆的看着你,我寻思着你虽然很帅,但是也没必要让这么多人都看着你吧。”
靳司行不以为然,“所以你从未觉得这些视线都是看你的吗?”
靳司行说的并没有错,这些人的视线不仅仅是看着靳司行的,更有大量的目光落在秦桑的身上。
毕竟从靳司行参加晚宴走进大家的视线开始就没见过靳司行跟哪个女人挽过手,甚至是有一丁点亲密的举动。
主持人看人到齐,连忙喊着笑意,拿着牌子和话筒来到了主持的地方。
声音从话筒里响了起来,首先是打招呼,“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晚上好今天我们晚宴的主题便是保护动物,你们今天拍的所有拍品的金额,我们都会用来保护动物这一方面。”
在工作人员的提示之下,众人纷纷落座,靳司行跟秦桑自然而然在贵宾厅。
秦桑看了看主持人又看了看靳司行,“想不到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竟然还来参加慈善活动真的是没想到呀,看来真的是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
靳司行,“……”
这女人是在夸自己还是在损自己?
真是不乖。
秦桑看着靳司行暗沉下去的脸颊,很是得意洋洋地抬抬下巴。
就在这个时候顶台上主持人的声音继续的响起,“今天晚上所有的慈善物品都是有人捐赠拍下来的钱我们会全部放在爱护动物身上。”
主持人的声音刚落下,台下鼓掌的巴掌声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鼓了一会儿之后,主持人一是大家停下,声音继续响起,“现在我们请出的是第1件拍品,明清时代的青花瓷,其拍价是100万。”
秦桑目光扫过了那个被工作人员拿上来的青花瓷,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突然想到了什么之后又释然。
她看了靳司行一眼,压低声音询问道,“你说这种慈善晚会那些人捐赠的物品里边有没有假的呀?”
就在秦桑的声音落下,靳司行看秦桑的目光多了几分不可置信和惊奇,但是哎呀,这个并没有说出来。
“可能吧,这种慈善晚会里边捐赠的物品都是没有专业人士的把关,只不过近来竞拍的在乎的不是物品的本身。”
秦桑并没有听懂靳司行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眉头轻轻地皱了几分,将自己心中不解的疑问询问了出来。
“你刚说的什么意思呀?什么不在乎这个物品的本身,为什么不在乎这个物品的本身?。”
她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刚刚那个青花瓷就是起拍价100万,可是自己怎么看那个青花瓷都像一个假的。
上流社会虽然特别有钱,但是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拿100万砸到一个假的花瓶身上吧。
靳司行一下子便笑得出来,他一边解释着,一边换了一个做的动作。
“有句话叫做坚守自盗。”
秦桑听着靳司行这么说更加的迷糊不清,靳司行是到底说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什么时候知道,为什么自己越听感觉越傻了。
她声音十分的急切,“你到底什么意思呀?什么这件事我知道,还有你刚刚什么叫做不在乎这个物品的本身,你能不能通俗一点的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