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把我的门打开的?”
靳司行面色冷静一点都找不到任何的慌乱。
“不然呢,不把你们打开,我应该拿个直升机直接把你的墙弄毁吗?”
靳司行的声音落下似乎在无形之中强调什么。
果不其然,秦桑一听到靳司行的声音,刚刚那嚣张的气焰低了几分。
毕竟女人此时此刻还欠着靳司行两千万呢。
她声音低低的十分*,“那我万一在办公室里换衣服怎么办?你这么突如其来的闯进来……”
他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了几分邪性,手指慢慢地从秦桑的脸颊上擦过,“这不是没换衣服吗?不然你重新脱衣服或正好出去重新敲门。”
秦桑忍着没有翻眼皮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吐出一个字。
“你休想!”
靳司行一边半搂着秦桑实现,一边在办公室里来回的打量。
秦桑察觉到靳司行的目光在办公室里晃个不停,脑中自然就浮现了,刚刚自己塞到办公室,抽屉里的那颗药丸,脑中的弦紧紧的绷着。
她不能让靳司行看到自己将药丸塞进了抽屉里,更准确来说是,她不能让靳司行看到那个药丸。
绝不能。
秦桑想到这里,冷却下去的脸上多了几分柔和。
她望着近在咫尺的靳司行,语气和声音都没有刚刚那般咄咄逼人,“看什么呢,如果是喜欢我的装修风格,那我大可以把我的设计师借你用用。”
秦桑毫不在意的说着,就像随口谈及一般似的。
她越是风轻云淡,心里就越是慌乱。
靳司行淡淡的收回了观察四周的视线落在了秦桑的脸上,似笑非笑的的语气中更多的还是有些尖锐的逼问。
“宝贝,你还没有跟我说早上去哪了!”
她一股心虚直接涌上了心头,然后就是强绷着脸的冷漠,“难道对你而言,我就没有一点隐私?”
秦桑是摆明了自己不想说,也不可能会说。
她看着近在咫尺,男人那张绷得紧紧的脸,语气缓和了几分,若有若无的带上几分撒娇的意思,“走啊,一起去看电影?”
靳司行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忌讳如深,绷得紧紧的下颚低了几分,好久好久薄凉的唇瓣才吐出一个字,“好。”
秦桑察觉到靳司行应答下来,这才浅浅的松了一口气。
如果让靳司行知道自己手里有一颗药丸,那她刚开始跟慕羽城合作就要死无全尸。
怎么看怎么划不来,目前为止保住命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想着想着,她慢慢的将神思拉了回来,刚一转头,却措不及防,对上男人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
她心惊肉跳了几分,几乎下意识的便闪过心虚,声音刻意压得很低,“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靳司行落在她脸上的视线不躲不闪,多看了几秒之后,才慢慢的移开目光,声音略微的风轻云淡,像是故意不让秦桑起疑心似的。
“突然觉得你很乖,”他声音停顿了一下,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突然峰回路转,将目光落在秦桑的手腕上,“还疼吗,嗯?”
秦桑有些不明所以,目光自然而然地就对上了靳司行的眼神,“什么还疼吗?”
靳司行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捏住女住的手腕,弄了起来,“手腕。”
秦桑愣了愣神,有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靳司行说的是自己手腕。
她嘟了嘟自己红润的嘴巴,“怎么会有事,不过我觉得你就这么询问,太干巴巴了吧,要是真担心我的手腕,为什么当初要捏那么痛。”
靳司行,“……”
秦桑率先一步走出自己的办公室,一走一回头,很是防备的看着后边的靳司行。
靳司行顺着秦桑的视线也走了出来,在秦桑紧紧放下一口气的时候,靳司行从口袋里将手机拿了出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快速的在手机键盘上打出几个字,发给了特助,“马上去查一下慕羽城早上见秦桑的目的。”
特助,“是。”
等到电影院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靳司行亲自买电影票,在距离进场五分钟之前,他又往药店的方向走去。
秦桑不明所以的望着靳司行走过去的身影,“你生病了吗?去药店做什么?”
靳司行没理会秦桑,而是径直的走到了旁边不远处的药店。
秦桑望着靳司行渐渐远行的背影,好看的眸子眨动两下,鬼使神差的也跟上脚步。
她刚走到药店门口的时候,靳司行已经从药店里走了出来,只不过骨节分明的手指里多捏了一盒药。
看上去像是擦手腕的,秦桑这个时候才明白,靳司行刚刚是去给自己买药的。
她压下自己的欣喜,将手臂伸了出去,靳司行角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直接捏住秦桑的手腕,很是认真的擦了两下。
药膏冰冰凉凉的抹在肌肤上有些痛,靳司行低沉磁性的声音与此同时响了起来,“擦上去可能会有一点痛,忍一下,嗯?”
秦桑吐吐舌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
内心深处突然很压抑,那颗本来就躁乱不已的心更加蹦蹦直跳个不停。
那颗药丸是断然不能给靳司行吃的,她虽然三观不是很正,但是也有机会的判断能力。
何况,自从靳司行闯入自己的生活中,虽然有些参杂,但无时无刻都给自己无形之中很多小惊喜。
她沉默的一会,像是漫不经心的开口,“没事了,哪有那么矫情。”
靳司行情形淡淡的笑了一下擦拭号秦桑的手腕优雅的将药膏收了起来,又抽出纸巾擦拭时间好长一会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
递在秦桑的面前,秦桑地下脑袋不可置信地看着靳司行手里捏着那颗糖。
略微有些震惊的声音响了起来,“这糖是给我的?”
靳司行扯了扯唇瓣,“不然呢?”
秦桑的眉头挑高了几分,从靳司行手里接过那颗糖,但是还没有拿住,就被男人灵活地剥开了。
靳司行以迅速不及掩耳之势,将糖塞进了秦桑的嘴里,秦桑没有防备,那颗糖就稳稳当当的,进了嘴巴里,而且温润的嘴巴还不小心吮到了他的指尖。
男人全身紧绷,喉结以肉眼可见般的速度上下滚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