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晗继续倒饬自己的药剂,小心翼翼的装好,扭头问道:“哥哥,那个秦什么语明天的行程査到了没,我已经很迫不及待了!”秦小澈不语,十指如飞,按下回车键,倏然瞪大了眼睛,“她明天,要去妈咪的公司!”秦小澈一目十行地扫着秦语跟朋友的聊天记录,生气道:“她要去给爹地当秘书。”
秦小晗微眯了眼眸,“哥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明天下午是体育课。”
秦小澈点头,了然道:“对,我联系陆叔叔明天来接我们。”
就在秦桑给秦语准备了一大堆药剂、准备去会会她的时候,秦语自己已经在送来的路上了。
为了给靳司行留下一个非常好的印象,秦语特意穿上了自己那条价值百万的裙子,找了专业的造型师,做了一个美美的妆容。
水晶皇冠,钻石项链,翡翠手镯,秦语恨不得把自己打扮的金光闪闪的,亮眼夺目。
秦语屈着兰花指捏着小裙子的衣摆,站在镜子前左右摇摆,望着镜子里精致绝美的可人,得意的勾起了唇角。于是乎,前台就看见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走过来,将包包往前台一放,神色傲慢道:“我找司行哥哥。”前台反应好一会儿,才知道她口中的司行哥哥是她们总裁靳司行,“请问你有预约吗?”
“你找我要预约,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可是司行哥哥的未婚妻!你们未来的总裁夫人!
脑子不好,还是趁早送精神病院得了。
前台扫了她一眼,拿起电话准备叫保安,这简直是个妄想症患者。
然而,她刚摸到电话,身旁就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请问,是秦语秦小姐吗?”
前台的动作一怔,扭头看去,热情洋溢,“秦桑姐,你怎么来了?”
秦桑淡然一笑,“听说秘书处新来了位秘书助理,总裁让我亲自来接。”
总裁说的是假的,亲自来接是真的。
她本来都跟陆景逸通好气了,今晚去秦语常出入的高端会所秀一把恩爱。
没想到,秦语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也是挺令人意外的。
不过,这也省了自己的功夫,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让对方体会到来自总裁办的热情!
听言,前台了然点头,指了指秦语说:“秦桑姐,你说的就是她吧。”
打扮的跟个花孔雀似的,知道的以为你是来上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相亲的呢!
秦桑抬眸看过去,心中哬了一声,姐妹,你脖子疼不?
不过这个人的确是如自己儿子说的,眼睛跟自己很像,整个人的五官也有三分神似。
秦桑的视线落在她的锁骨上,的确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红痣,不过自己的是左边,而秦语的是在右边。在秦桑观察秦语的时候,秦语整个人都是僵硬惊恐的状态,用尽了全力才压下想拼命尖叫的冲动!秦桑!
她还活着!
那天容耀跟自己说过之后,她虽然不信,可也不放心,就立马去査了。
调査的结果显示根本没有见到这个人,便以为是他神经质又犯了看花的眼。
没想到,今天,自己竟然亲眼看见了!
秦语瞪大了眼睛,尖锐地指甲陷入幸心里,全身血液逆流,整个人像是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一样。
这绝对不可能的,她的确是死了的,自己亲自确认过的,尸体都凉透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秦语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朝秦桑走过去,伸手触碰她。
热的,活的,难不成她真的死而复生了不成?
秦语的贝齿撕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勾勾地看着秦桑,心跳如雷。
“你,叫什么?”秦语忽然问。
“秦小姐您好,我叫秦桑,说起来,我们还是同一个姓呢,也真是有缘。”秦桑笑着说,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也叫秦桑!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名字,有这种巧合吗?
秦语觉得更冷了,嗓子里像堵住了一块石头,几乎要尖叫出来。
注意到秦语的异样,秦桑的眼里闪过一抹异色,“秦小姐认识我?”
“不,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你这种人!”
秦语急忙否认,她是高高在上的秦家大小姐,面前的女人就是一个连奢侈品都买不起的穷人,哪里配自己认识!
秦语将唇咬的更紧了,拼命在心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如果秦桑还活着不可能见到自己毫无反应,面前的这个就是个恰好长得一样的而已,一切都是巧合!
对,对方不认识自己,自己不能自乱马脚。
如此想着,秦语终于平静了下来,脸色也恢复了红润,看着秦桑的眼神也越发鄙夷不屑。
秦桑却毫不在意,视而不见,淡笑着说:“秦小姐果然如人事说的,漂亮可人,难怪靳董事长一直举荐你,要是我也得答应,这么一个大美人放在办公室里,看着养眼,连工作的热情都高了。”
秦桑闭着眼睛吹,小绊子使起来也是得心应手,将秦语捧的飘飘然,抬高了下巴,傲慢道:“你知道就好。”
秦桑笑意更深。
前台嗤之以鼻,走后门你还走的挺骄傲的。
“嗯呢,秦小姐长得漂亮,能力肯定也很强,自从听说你要来之后,秘书处的妹子们可都天天盼着你,特别希望你的强工作力能为她们减轻工作量。”秦桑继续说,坑已经挖好了,希望秘书处的小姐妹们对得起自己的豪华大餐,
真的大出血了!
“我的工作能力多优秀自然用不到你说,行了,废话少说,赶紧带我去找司行哥哥吧!”秦语不耐烦道,自己是来见靳司行的,不是来跟这些女人浪费口舌的。
秦桑点头,“秦小姐请随我来。”
前台是有直通总裁办的专属电梯的,但秦桑没带她坐,而是走了员工电梯,一层一停的那种。
根本没有任何人进来,但电梯就是一层停一下,一下十来秒。
再加上今天电梯里的冷气开的特别低,本来就冷。
而秦语又刚好站在通风口,空调的冷风吹在她的脖子上,凉飕飕的,浑身起毛。
“这电梯怎么回事?”秦语拧眉,不耐烦地朝秦桑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