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我命令你,杀了他们!”靳擎苍气若游丝的说。
他就算是自己死,也要拉上陆景逸给自己陪葬!
零绷着脸,没有回答。
“闭上你的狗嘴,没你说话的地!”
陆景逸身上的气势冷漠逼人,空气里的气氛仿佛凝滞了一般。
许久之后,陆景逸眸光闪了闪,寒声道:“好,我放了他,但你先放人。”
零没有动,“一起。”
“我不是在跟你谈条件!”
陆景逸沉声道,霸道非常,根本不给零思考的时间,“我数三个数……一,三!”
陆景逸狡诈,手上用力。
“等一下!”零咬了咬牙,心有不甘的妥协。
“我答应你。”她放下手中的枪,侧头看向陆景逸,“该你了。”
“你当我傻吗?”陆景逸嗤笑,对她的小把戏十分不屑,“把枪扔地上,踢过来。”
“你……”
“快点!”
零深吸口气,很是不情愿地照做了。
靳擎苍一脸失望地闭上了眼睛,甚至想直接往陆景逸的刀口上撞,用自杀来胁迫零杀人。
可是他的计划被陆景逸识破,手上用力将他压制的死死的。
靳擎苍精致的面容因为恼怒而极致的扭曲,“陆景逸,我不需要你假仁假义的装模样,有种你就直接杀了我!”
“陆景逸,你就是个没脑子的懦夫,靳司行跟前的哈巴狗!只会摇尾乞怜的求人施舍!”
为了逼迫陆景逸杀他,靳擎苍开始胡乱谩骂了起来,一句比一句难以入耳。
听得唐哲远额头上青筋抽抽,拳头痒痒的想揍人。
还是杀了算了!
然而陆景逸却神色不变,“你尽管骂,我都给你记上。”
他有的是时间跟靳擎苍慢慢的算账,但不是现在。
无视丧家犬一样的靳擎苍,陆景逸抬眸看向零,继续命令,“现在离开。”
零扭头看他,“放了苍。
陆景逸笑意盎然:“我陆景逸别的没有脸面还要,可不像你们一样出尔反尔!
被嘲讽的零脸色差到了极致,走前还不忘威胁道:“如果苍有事,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陆景逸挑了挑眉,神色不屑。
望着零离开的背影,靳擎苍发狂,“零,不许走,你给我回来!我命令你杀了他们!不顾一切!“行了,再嚷把自己嚷死,可别赖在我身上。”
见零走远,陆景逸松开了钳制住靳擎苍的手,冷笑道:“谁他妈稀罕……”
彭!
不给靳擎苍说话的机会,陆景逸扬拳一拳砸在他的脸上,“世界终于不聒噪了。”陆景逸神清气爽地掏了掏耳朵,原本还担心的唐哲远,见他情绪无缝切换,一点事没有,陆景逸这廝根本不用自己担心!
陆景逸踹了踹地上躺尸的靳擎苍,随即朝阎冥煜走过去,阎冥煜身上挂了彩,神色严肃,哑声道:“不太好。”
'遇上你爸爸我这么信守承诺的人,算你走远。”
把人捶晕了过去。
“叽叽喳喳的吵死了。”
松了口气的同时翻了个白眼。
“煜哥,现在是什么情況?我妈和我爷爷他们还好吗?
陆景逸的脸色瞬间冷凝了起来,双手握紧,“你说……”
阎冥煜缓缓道:“靳少为了保护陆夫人被吊灯砸断了双腿,又被门梁砸中头晕了过去。而靳老爷子在衣帽间里被人偷袭重伤,赶到的徐旭荣为了保护老爷子,胸口正中了一枪,现在生死不明。目前他们都已经被送往医院抢救了。”
陆景逸:“我妈呢?”
阎冥煜:“陆夫人没事,只是脚上受了点伤。”
闻言,陆景逸松了口气,但脚下的步伐依旧没有放慢半分,边走边了解情况:“宴会厅的事告诉我哥了吗?”
“我正想跟你说这事,老大他,不见了。”
“什么?”
“五分钟前,我跟老大失联了,就在刚刚,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说医院被偷袭,老大和秦小姐全都不见了!”
“shit!”陆景逸眼神阴戾,“是我们疏忽大意了!”
在自己爷爷寿宴之际,贺思洁和靳擎苍却突然带人回来了,摆明就是有意图的!
只是没想到,她们的胆子大了这么多,竟然敢玩的这么大!
此时的陆景逸非常想折回去,直接一刀了解了靳擎苍。
刚刚那几下,自己还是打的太轻了!
陆景逸环视了一眼狼藉的周围,咬了咬牙努力说服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靳司行失踪,沉声问道:“现在现场情况怎么样?”
阎冥煜:“靳少的助理宋楠及时带了人过来,现场的危险已经解除,宾客也被疏散到了安全地带,人员受伤情况还不太清楚,大部分应该是没性命之忧。”
即便如此陆景逸还是不放心,“今天来的宾客非富即贵,绝对不能出现一丝的差错!一定要安排好。”
阎冥煜点头,“我会注意的。”
“现在外面围了很多在直播的媒体记者,网上的舆论已经对靳家很不利了。”阎冥煜忧心忡忡的说。
“你们先去救人,网上的事情我来处理,靳擎苍虽然被重伤,但贺思洁还在,找到她的位置,将人揪出来!这一次,绝不能让她完好无损的离开!”
陆景逸身上的气势迫人,一改往日的玩世不恭。
阎冥煜应声,“是!”
目送着阎冥煜离开,陆景逸转头看向跟着自己的唐哲远,“这边很危险,你先去找唐烨吧,他一个人可能护不住若曦嫂子和梓涵,你在的话好歹能帮忙看一下。”
唐哲远迟疑:“可是你这边……”
陆景逸故作轻松,“放心吧,在拿到你欠爸爸一百首歌的钱之前,我怎么都不会死的!”
唐哲远冷笑,“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赶紧滚吧。”
“把给爸爸的钱准备好,完事后就找你要。”陆景逸嬉皮笑脸的说,挥了挥手转身走了。
唐哲远也去找唐烨了。
然而陆景逸没走多远,就被一道尖叫声吸引住了注意力。
一转头,就看见摇摇欲坠的废墟之下,蹲着一个穿着湖蓝色的礼裙的女人,浑身脏污的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陆景逸脸色一变,箭步冲过去将人拉了出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