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拿自己当尊贵公主对待的墨芝兰,如何能忍受这种屈辱。
她恨怒交加朝童鸢丢出攻击法器和攻击符咒,并用威压袭击童鸢:“你,该死。”
攻击法器一瞬幻化出数把利剑,利剑以闪电般的速度袭向童鸢,而攻击符咒如漫天的火雷,顷刻间在童鸢的四周爆炸。
轰隆隆。
巨响震动了地面,也让宅院摇晃了几下,正在处理公务的墨鸿羲和炼丹的童暖暖,用最快的速度赶往正厅。
黑色的浓烟遮挡了视线,却挡不住童鸢那讥嘲中夹杂着煞气的声音。
“请问,你是在给我挠痒痒吗?”童鸢加重了脚上的力度,眼神森寒地睨着被炸得乌漆嘛黑的墨芝兰。
墨芝兰原本淡橙色的法衣变得破破烂烂的,连嘴角也不断溢出鲜血。
“就你这点威压,给我挠痒痒都不够。”她一抬手,攻击法器便出现在了她的手里,“仙品下阶的法器,给我家冰棍当玩具勉强行。”
墨芝兰瞪大了一双难以置信的眼,呆滞又惊恐地望着那如天神般的绝色女子,一时间心里不平衡到了极点。
一个仙品下阶的攻击法器和那么多攻击符咒,不仅不能伤童鸢分毫不说,童鸢还轻而易举地踩碎了她的防御法器。
这女人,不是个修炼废物吗?童鸢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实力?这不可能!
定是童鸢用了大哥给的法器,否则童鸢不可能伤她的。
大哥好自私,竟是将龙凰宫的宝物送给这样一个低贱东西。
“童鸢,发生了何事?”先一步到的墨鸿羲,看到地上躺着的墨芝兰,眉眼间染上了凛冽。
“墨芝兰!”恐怖的威压,直冲墨芝兰,硬生生的将墨芝兰砸晕过去。
墨芝兰晕过去之前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此仇,她定会报的。
“这么不禁吓的吗?”童鸢嫌弃地将墨芝兰踢开,撇嘴对墨鸿羲说道:“她就这胆量,还敢来算计你,是她爹娘给她的勇气吗?”
墨芝兰所在的三房,和童文飞一家是极其相似的人,想方设法的要霸占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总认为是他人抢了自己的东西。
“娘。”童暖暖来到童鸢的身旁,牵着她的手看了眼墨芝兰,想着要如何收拾这个女人。
敢欺负娘的人,她都不会放过的。
童鸢摸了摸童暖暖的头,忽地听到轰的一声爆炸,打趣道:“冰棍,你再一次爆炉了。”
冰棍在炼丹方面极有天赋,从小到现在,她几乎就没爆炉过,属于一次便能炼丹成功的。
童暖暖不甚在意的哦了声,她在空间戒指里掏啊掏,掏出了一颗粉色的丹药,而后看向墨鸿羲。
墨鸿羲笑眯眯地做了个请的姿势:“冰棍高兴就好。”
童暖暖闻言,对墨鸿羲的感官好了一丢丢,她强行给墨芝兰塞下丹药:“让你欺负我娘。”
墨鸿羲摸了摸发凉的脖颈,想起了他和童鸢母女俩的第一次见面,不禁问童鸢:“童大小姐,冰棍给墨芝兰服用的丹药有何作用?”
童鸢笑容诡异道:“能让墨芝兰一修炼便放屁,导致她修炼不顺畅。”
简单说就是,墨芝兰的修炼之路,到此为止了。
墨鸿羲的后脑勺滑下一大滴冷汗,他是不是该庆幸,当初童鸢母女俩没用这种可怕的丹药收拾他?
不过,这种折磨人的方法真爽。
他朝童鸢竖起大拇指,一脸佩服道:“不愧是童大小姐。”
童鸢虚伪的抱拳行礼:“承让承让,比不上墨宫主三分。”
“哪里哪里,还是童大小姐厉害。”墨鸿羲更虚伪地行礼。
“……你们俩,好假。”童暖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便将昏迷的墨芝兰丢出了宅子。
墨鸿羲蹲在童暖暖的面前,挑眉笑着,那样子有着几分蛊惑的意味:“冰棍啊,大人的世界就是如此假的,所以你要永远当一个小孩子哦。”
光是想想冰棍一辈子长不大的小孩子样子,他就觉得好可爱好有趣。
童暖暖呵呵了两声,便回了自己的炼丹房继续炼丹。
墨鸿羲反手指着自己,眨着眼问童鸢:“童大小姐,我这是被冰棍鄙视了?”
童鸢眉眼弯弯地笑着:“你可以把问号去掉。”
自从墨鸿羲时不时逗逗冰棍,冰棍的情绪都多了不少,照这样下去,冰棍定能变成活泼好动的小孩子的。
“……”墨鸿羲感受到了来自童鸢的鄙视。
童鸢从巫戒里拿出银针,示意墨鸿羲坐在椅子里:“趁着这会儿有空,我帮你施针。”
“这段时间你感觉如何?”
墨鸿羲坐在椅子里,脱掉了上衣,露出了精壮有力的上半身:“好了不少,但有时灵气还是会有些紊乱,不过比之前要好很多了。”
童鸢看到墨鸿羲的好身材吹了声口哨,眼含欣赏的看了好一会儿,不管看多少次,她都发现墨鸿羲的身材是一级棒。
“你的病没完全治好,时不时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她说着,便要给墨鸿羲施针。
然而,墨鸿羲忽地扭曲起来,还一把抱住了童鸢:“抱,抱歉,失控。”
墨鸿羲想要松开童鸢,可不知为何,他的双手不听使唤,非得抱着童鸢才舒坦,像极了一个口是心非的色狼。
“??”他扭曲的面容透着几分茫然和不解,他真不是故意要抱童鸢的,不知怎回事就变成这样了。
童鸢闻言,嘴角直抽抽道:“墨鸿羲,我真怀疑你对我有非分之想,你趁着病发之时吃我豆腐。”
她正要扎墨鸿羲时,传来了童暖暖的声音。
“娘,这个丹方我有一处地方……”童暖暖拿着丹方走过来,便看到了墨鸿羲死死地抱着童鸢不撒手的场景,顿时怒从心中起。
“色狼,你松开我娘!”她一个瞬移出现在墨鸿羲的面前,唤道:“诅咒娃娃!”
粉嫩嫩的诅咒娃娃应声出现。
“不……冰棍,你,听……”病发的墨鸿羲想要解释,奈何他光是控制紊乱的灵气便费尽了所有神思,哪还有多余的精力和童暖暖解释。
“冰棍,不是这样的。”童鸢一针扎在墨鸿羲的某个穴道上,再给他塞下一颗丹药。
这下,墨鸿羲松开了童鸢,他松了口气:“终于控制住紊乱的灵气了。”
他自己都无法相信,他会在病发时死死抱住童鸢不撒手。
他的清白和名声,全被他自己给毁了。
童暖暖重重地哼了声,她和诅咒娃娃齐齐叉腰,怒瞪着墨鸿羲。
童暖暖是一个字都不相信墨鸿羲说的,对他的好感也降至最低点。
她早该明白的,这个大色狼是在等她放松警惕,好诱拐她娘。
墨鸿羲往椅子里靠了靠,他瞄着凶狠盯着他的诅咒娃娃,真担心童暖暖一怒之下又诅咒他。
他可不想再在童鸢母女俩面前掉裤子或者光光了。
“童大小姐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说实话,我也不知是怎回事,莫名地就想抱住你。”
“而且,我抱住你后,灵气的紊乱稍稍好些了。”
这让他想起了七年前偶遇的那女子,当时他也恰好病发,在那女子进入雅间时,他以为自己会杀了她。
可谁知,他当时没忍住,神思混乱间就强占了那女子的身子。
却也因此,他紊乱的灵气平和了下来。
关于这点,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也是他多年来在寻找那女子的原因之一。
童鸢闻言,摸着下巴思考墨鸿羲的一番话,在她穿越来时,她便察觉到原身藏有秘密。
当年原身可是被烈火焚身的,结果原身不仅没被烈火烧死,反而烈火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说,原身的烧伤还在顷刻间恢复如常。
但她这几年来,却未查出原身藏着的秘密,连原身也不知自己有秘密。
“娘!”童暖暖鼓着腮帮子看童鸢,她指着墨鸿羲:“赶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