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完大家怎么种菜之后,楚悦就维持着早上种地,下午在家的悠闲状态。
这天中午,她一边侍弄着自己家的菜,照常一边等着有困难的村民上门求助。
这不,刚刚站起身来,就听见前院传来脚步,还有王婶那激动的喊声。“哎呦,悦丫头呀!我又来啦!”
“悦丫头,我家那菜苗不知怎的又出问题了!”
王婶苦着个脸,着急的不行,大步上前一把把楚悦从地上拉了起来,又道:“悦丫头呀,你快帮我去瞅瞅,我实在愁死了,具体是什么状况也搞不清楚!”
空间里的大福突然轻叹口气。
这已经不是王婶第一次跑来了,要不是看她人还真诚,就连楚悦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黑幕。
“咱这是要去哪啊?”看着没搭理她,就冲出院子走得飞快的楚悦,王婶疑惑问道。
“去帮你看看种子!”
楚悦无奈回答,已然熟门熟路的拐进一条巷子。
王婶也是个单纯的,一听楚悦这么说,脸上瞬间绽出灿烂的笑容,一面连声应着“好好好。”在看见那熟悉木门的时候,立刻自觉打开了铜锁。
看着面前这个和自己院子里截然不同的大棚,楚悦简直是忍着把王婶骂一顿的冲动道:“我昨天不是才和你讲了怎么个搞法,你看你这竹竿扎的歪歪扭扭,到处都是缝隙,漏风不说,万一棚子倒了那才麻烦!”
还有那塑料布,简直惨不忍睹。
“王婶啊,这布也不是这么缠的,再说你看这还漏了个眼,哪里能保持得了温度,这样下去,种子肯定会被被冻死的!”
压下满心的不耐烦,楚悦出口解释道。
而王婶听见楚悦的话后,却是露出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来:“可是这全都闷起来,一点气都没有,那菜苗子不也得死吗?”
那这气也不是这么通的啊!
楚悦默默在心里呐喊,但还是耐心地亲自下场指导,两个人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可算搭好了大棚的框架,临走前,又不放心地嘱咐了她一大堆注意事项。
好在这次帮忙没有白费,差不多又过去一个星期的功夫,王婶家菜苗已然窜出了一小节头来,翠绿翠绿的在这冬天里很是醒目。
有了这么一个典例,更多的村民也纷纷来找楚悦指点。一时之间,楚悦这两个字竟成了大河村无人不知无人不小的存在。
而楚悦的宠爱值,也如语气中缓慢而明显的成长着。
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凡是从楚悦着购买了种子的村民,全都种出了菜,且长势喜人。
先前还对此事抱有怀疑,而对楚悦不善的村民,眼瞎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走在村子里到处都能听见他们夸赞楚悦的声音。
“主人主人,能遇到主人真好,大福现在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鱼了!”大福嘿嘿笑声突然在楚悦耳边响起。
逗的楚悦噗嗤一笑道:“高兴就高兴,笑得这么傻干什么!”
“大福太激动了!主人你看,这灵泉比之前大了好多!大福已经能在里面畅快的游泳了!”说着,它还当真在灵泉里仰了身,玩的不亦乐乎。
“这都是因为主人你用心教授村民种出了菜,现在基本全村人都很喜欢你呢!不过。。”大福顿了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又瞬间沮丧起来,“这些人还真是现实,有了好处才会觉得觉得主人不错。”
看着大福垂头丧气的模样,楚悦只是不屑的嗤笑一声。
人心有多复杂她上辈子就知道了,现在的她看的透透的,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管他们干什么,咱们开心就好,回头我就上街给你买零嘴。”楚悦勾唇一笑,话音落下的瞬间果不其然听见空间里再次传来欢呼。
说到上街,她才想起来还有件事要做!
既然现在灵泉变大了,也是时候开始自己的计划了——给沈林治病!
通过这段时间村民们尝到好处后,陆陆续续来找她买种子,楚悦一数也赚了不少,配合灵泉的效果,一定可以彻底治好沈林的腿疾。
“你确定这次灵泉够用了吧?”楚悦再一次问道。
大福的声音比起上次自信了许多,“嗯嗯,主人放心,这么大一池的灵泉别说治腿了,就是更严重点也没问题!”
没有责备它失言,楚悦不禁开始思索有没有能让沈林神不知鬼不觉喝下灵泉的法子。
虽然他们是亲人,但灵泉的事情这么匪夷所思,她还是不能暴露才对。
掺进平常喝的水里?
只怕效果实在太慢了些。
认真想了想,楚悦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
有了!
既然都是要去集市,那正好打点酒回来,要知道以沈林的性子,就算她不说,也能给喝的干干净净!
“大虎,瞧见悦悦上哪去了吗?”冯梅望着门外逐渐暗下来的天色有些担心。
看着母亲如此焦急地模样,大虎也逐渐焦虑起来,简单安慰了冯梅几句,刚准备出去找楚悦。
还没迈出门,就听见了那道熟悉的声音。
“周叔,谢谢你啊!”
探出门,只看见楚悦还在挥着手,面前摆了两坛的酒。
“悦妹妹,你、你怎么买了这么多酒?”连忙把楚悦拉进来,大虎疑惑问道。
楚悦正在愁着怎么把两坛酒给搬进去,没想到大虎子送上门来,一双眼睛顿时就亮了:“大虎哥你来的正好,快帮我!”
冯梅也听见了门外的动静,赶了过来,不可思议的惊呼出声:“悦悦,你、你这哪来的钱买这些东西?”
楚悦只是说买种子赚了不少钱,不仅买了杂七杂八的美食带给三个孩子,还特地添补了些肉,叫冯梅又惊喜又无奈。
“你个傻丫头,想吃就跟小姨说,这些东西我来买就好了,下次别乱花钱了啊?”看似教训,她的脸上却是满满的感动。
她都如此,更不用说沈林,楚悦每天吃饭的时候都会给他准备上一小杯酒,并在里头掺上一定量泉水。
并未叫他们有任何察觉,直到又一个星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