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昭露出来时经过他的身边,却没有说一句话,白竞泽耐着性子,跟了上去,毕竟这次谁对谁错也说不清楚。
可是,白竞泽发现,她却越走越快,好像是要甩掉他,不愿意让白少跟在她的后面,白竞泽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她可是白少最重要的人啊!白竞泽不想失去啊,但是面子问题,却让白竞泽止下了脚步,不再跟着韩昭露走,心理的不满冲刷着白竞泽的理智,它不断的告诉白少:“她都不理你了,你干嘛还要去理她。?是她不接受你的道歉,又不是你没去道歉,算了把!不就是个女朋友,再交过不就是了。”。就这样,一节体育课,白竞泽和搞笑图一句话都没有说,这途中,白竞泽还尝试过一次与她交谈,但是韩昭露依旧没有理白竞泽。所以,他放弃了道歉。其实韩昭露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白竞泽赌气,明明都已经想好了要道歉,但一看到白竞泽,韩昭露就不想理他。
下午,白竞泽在桌子上无聊趴着,韩昭露走了过来,放了包糖在桌子上,就走了,依旧是一言不发,但是,这包糖却代表着她的道歉,于是,他们和好了,其实原本他们就不应该吵架,根本没有原因的事情,为什么要是吵呢?原本韩昭露就没有生白竞泽的气,只是她在赌,赌白竞泽是否重视她,当时,韩昭露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不错,但是,后来她却发现,自己的这个赌赢的很险,赌的也很险。
晚上,上网时,白竞泽发现她的资料上多了一句话“原来我们的爱情这么经不起风吹雨打”。白竞泽很伤心,那一瞬间,白竞泽想到了很多,但更多的是觉得愧疚,很对不起她,因为白竞泽清楚明白的知道她的个性,她是个要面子的女生,但这并不是她的意愿,那是她的习惯,因为她不习惯把真实的自己暴露在别人的面前,他应该明白的,应该明白昭露的苦衷的,但是,白竞泽却因为一时意气,差点失去了一个自己觉得非常重要的人。
那天后,白竞泽变了,再也不和一大群女孩子打打闹闹了,也不用自行车搭别的女孩回家了,白竞泽乖了。总是默默的守在搞笑图身边,陪韩昭露写作业,送她回家。下雨了,韩昭露没带伞,白竞泽马上将伞递给了她,自己却抱头冲进雨幕中……
这天,是白竞泽的生日,韩昭露同杨洋南宫穆欣去为白竞泽庆祝生日。那个公园是一个小岛,夜晚的河边特别的美丽、宁静。他们站在桥上,看远处桥上的虹灯倒映水中起的泛泛波澜,沐浴着湿润的风,听小桥上的溶雪滴滴答答,韩昭露忽然发现白竞泽不知何时已牵起了她的手,昭露满脸通红,下意识的缩了缩手。但白竞泽手很有力,依然紧紧的握着,在寒冬中很温暖,很温暖…去那儿玩玩吧,白竞泽打破了沉默。“好啊!我们去鬼屋玩!”。南宫穆欣欢呼道。其实,他们都私下窜通好了的,将白竞泽和韩昭露扔到后面,看看会发生什么,嘿嘿,鬼屋果然很恐怖,昏暗的灯光,反光的血字,时不时冲出的怪曾,韩昭露被吓的不轻,躲在白竞泽身后大叫,白竞泽拍了拍韩昭露的头,笑道:“小傻瓜,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你,别怕啊!”。出了鬼屋,他们的小伙伴们却不知道躲到那去了,也正好,他们漫步在林间小道,韩昭露拉住白竞泽,说要给他一件礼物。昭露将一条围巾系在了白竞泽的脖子上。白竞泽顺势将韩昭露抱住,昭露不好意思的挣脱了。白竞泽不知道从那变出了一束玫瑰花,明亮的月光下娇艳欲滴:“我喜欢你,小傻瓜,真希望每个生日都有你陪我。”白竞泽又表白了,韩昭露慌了也哭了。白少轻轻的帮昭露擦去了泪水……
南宫穆欣和杨洋不知道又从那儿冒了出来,欢呼着向空中散着玖瑰花瓣,明亮的月光在繁星的映衬下照耀着白雪上的鲜红玖瑰花,那是爱吗?也许吧,但是真的好美丽……
韩昭露偎依在白竞泽的怀里,说,现在他只有18岁,她也只有17岁,他们还太小了,韩昭露不想过早的发生什么。韩昭露让白竞泽等她5年,如果5年之后他还爱她,她一定会嫁给他,但如果白少爱上了别的女孩,请一定要告诉她,让她来说分手,她说她不想被别人甩了……
白竞泽忙捂住了韩昭露的嘴,他暗下决心:我一定会爱你一生的,就算一辈子我也愿意,只要陪在她身边。
白竞泽约韩昭露下午2:00到KFC门口一起去玩不见不散,韩昭露答应了。下午1:50,白竞泽急勿勿的赶到KTC的门口等着韩昭露,滴哒滴哒,指针转了一圈又一圈,天也慢慢的黑了,7:00了,韩昭露还是没有来。白竞泽绝望了,他好像看到了韩昭露在和别的男孩打闹,电闪过,雨飘落,白竞泽无动于衷。不见不散!哈哈!不见不散啊!泪水浑着雨水滑过了脸,白竞泽仰天大呼:Tellmewhy?谁能回答他?谁会回答他。白竞泽在街上游荡,不小心被一辆救护车撞倒了,模糊中,他仿佛看到了韩昭露。
白竞泽住进了医院,还好不是很重,杨洋和南宫穆欣都来看望白竞泽,白竞泽左顾右盼。无奈,还是没有找到韩昭露的身影。
伤好后,白天,白竞泽用做不完的作业将时间填的满满的,他想麻痹自己,让自己不再想着韩昭露,但还是失败了,每当夜深人静时,白竞泽总会靠着窗沿,看着月亮,抚着韩昭露曾经偎依过的肩膀欲哭已无泪。白竞泽真的很优秀,又高大又帅气,成绩也好,其它的也好。有很多女孩想追他,白少却说,他的心虽有四个腔却只装的下一个人。
他问杨洋和南宫穆欣,韩昭露去哪里了,但他们似乎有隐瞒的什么都不说,这让白竞泽又担心又失望。韩昭露就像人间蒸发一样。
堕落也许只是一瞬问的差错,而崛起则需要漫长地挣扎,只有超越无法回避的过去,白竞泽才能获得生机勃勃的春天,而他的春天似乎迟迟不能到来,蓦然回首,却已是伤痕累累。
总爱追忆美好的昨天,憧憬幸福的明天,不满意现实的今天,这种人活得最不快乐,而白竞泽也许就是其中一个。失望之余,白少只是一味怀旧,拒绝接受新的生活,给老朋友发的短信中除了抱怨今天的生活,就是怀念往昔。一切都太过平淡,他仿佛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大玻璃罩中。
整日奔波劳碌,辗转于课堂,作业像无际的海洋,自己的心永远不会自由飘荡。一日,白少带着朦胧睡眼去上英语早读,不一会便睡着了,同学们没忍心叫醒他。上午第一节是语文课,上课铃响了,白竞泽还沉浸在梦中,旁边同学忙推醒他,叫道:“老帅来了!快醒醒!”白少“噌”地挺起身,抓起本书大声朗读:“long long ago”,班里的同学同时回首,先是惊诧莫名,继而哄堂大笑。白竞泽恨不得从地上扒开一条缝钻进去。被这种制度束缚的思想大都这么敏感,以至形成了一种恶性循环,每次学习时总会想到吃饭,或许只有吃饭时才会获得短暂的歇息,仿佛活着就是为了吃饭。这或许很荒谬,但细想却不无道理。
随着时代的发展,街上很容易看到新潮的服饰,羡慕之极。但欲望却屡屡受挫:“年纪轻轻就胡思乱想,不专心学习,老讲究穿戴,老师最讨厌这种学生!”最近白少的父母总会把他的事情同老师的看法联系在一起。难道看别人眼色行事会过得舒服?但白竞泽确实不希望穿着与老帅的态度成反比关系。
晚自习回家,常戴着耳机,陶醉在美妙的歌声中,但耳机经常会被父亲无情的手扯掉,甚至连录音机也会有被没收的苦难,有人说父亲的手能托起清晨的太阳,但白少说父亲的手同样能将阳光遮掩。无奈之余,偶尔写些“歪诗”寄托情怀。
看到电视上那些大学生抱着吉他忘情地弹唱,而自己怀里却是一堆书本,物质的追求很难实现了,白少开始留长发,而头发竟也不争气,久不见其长,白少恨不得拔苗助长,却害怕弄不好成了和尚被人耻笑。等头发刚长出些韵味,却被母亲美其名日“混混”,硬拉着去理,并以切断生活费相威胁,就像美围对利比亚实行经济制裁,而卡扎菲也无奈委曲求全一样,白少屈服了。而一次理发往往会被勒令往返理发店几次,当然都是不合“当局”标准,重新返工,以至最后,母亲亲自督战。趁母亲不注意,白少偷偷地对理发店伙计说;“朋友,少理点,我会多照顾你几次。”。可那理发的小子真会看母亲眼色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