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去哪儿了???”温云溪心脏猛地一跳,差点被吓到。
“妈,你看到晚晚了吗?她刚刚去了卫生间,好像就没有回来了!”温云溪一下子就急了,她问了王嫣芸,王嫣芸的表情也一下子变了。
“我去找人。”王嫣芸没有直说,却是去找的冯太太。
温云溪自己先去卫生间那个方向去找了一圈儿。
她走到门口,就看到有一个标志,说里面正在打扫,小心地滑,建议去楼上的卫生间。
“什么啊?没有在这里打扫啊。”
温云溪还没准备去楼上,就看到一个清洁阿姨这样说着,无语地把牌子拿走了。
“神经啊,谁乱放牌子。”清洁阿姨骂骂咧咧。
温云溪心里那不好的感觉,更是强烈。
她跑到楼上的卫生间去看了一圈儿,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太过于安静,让她都生出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好恐怖,晚晚一定是出事了。”温云溪第一时间想着要报警,可是今天是冯太太负责的,在她的立场上,她不能做出这种事情,会给冯太太添麻烦的。
温云溪一时间急得团团转,看到她妈妈带着人过来,连忙把自己看到的情况告诉了她们。
“赶紧搜,应该就在这不远的地方。”王嫣芸还第一时间告诉了于淑兰和杨竹馨。
但是这两个人都表示不想把事情闹大,池未晚应该没什么事情,估计是在这里迷路了,王嫣芸简直无语得要命,差点骂人。
陆亦熙和付蕾在一边看着她们这边突然忙碌的样子,差点忍不住笑出声了。
“开始了。”
“嗯。”
付蕾手里拿着一个高脚杯,优雅地晃了晃。
“我期待的画面,终于要出现了,小熙,你开心吗?”
付蕾看着这晃动的红色液体,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仿佛看到池未晚一会儿倒在血泊里的样子了,这实在是太令人开心了。
“开心啊。”陆亦熙和付蕾碰了碰杯子,“庆祝一下。”
“还有我!”夏雨彤生怕自己被忽视了,连忙拿着被子跟陆亦熙她们碰了一下。
三人对视一眼,都笑出声了。
实在是太快乐了。
谁也不想看到一个蝼蚁在自己头上称霸的样子,尤其是这个蝼蚁还越来越膨胀,真的把自己当盘菜了。
对于这种人,就是要收拾一顿才行。
“唔。”
池未晚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一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宝贝,你醒了吗?”
陌生的男声在黑暗中传来,池未晚差点以为自己见鬼了,她后脑勺传来一丝疼痛,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被人从后面袭击了。
“你是谁?”池未晚刚刚说完,就发现这个男人的情绪变得格外激动了起来。
“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亏我刚刚对你说了那么多!!!”冯修年瞬间就不高兴了。
他表面上看着是个很绅士的男人,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在美国的那几年,做了什么。
他热衷于恐怖游戏,把一些女性玩耍在股掌之间。
看着她们哀求自己的样子,冯修年觉得内心达到了最巅峰的状态。
所以他很讨厌付蕾这种强势的女人,在驯服的过程中,她是绝对不会屈服的,这会让他失去耐性。
“冯修年。”池未晚很平静道,她不能害怕,不能紧张。
如果是平常,她估计不会这么担心,现在有了孩子,做什么,她都会谨慎许多。
手不自觉地覆上了小腹,池未晚淡淡道:“我是司御庭的老婆,冯太太没有告诉过你吗?”
“司御庭??司家的人??倒是听过。”冯修年很久没有回国,对这些情况不是特别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家里牛叉就完事儿了,“怎么,司家的人,我就怕了吗?”
池未晚:……
“你都跟着过来,巴巴地参加我姑姑的聚会,这不是明摆着么,你们司家,惹不起我们冯家啊!”冯修年走过来,蹲在池未晚身前,用手拍了拍她的脸,“我刚才都看走眼了,你戴着个破眼镜,把你的美貌都遮挡了不少。”
“谢谢夸奖。”池未晚始终很平静,一点害怕的情绪都没有。
这让冯修年有些崩溃,他一把打开灯,让池未晚看清楚。
“我刚才把你打晕了,直接拖到了这个员工换衣间,怎么样?你觉得有谁能找到你?”
“走廊上监控处理了么?”池未晚冷冷地指出,她其实从冯修年这截然不同的嘴脸上,看出了他有些问题。
这个男人,多半是个精神病。
冯修年一时说不出话,他顿了顿,笑道:“那又怎样?等她们找到的时候,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或者,可以这样说,你已经是我手中掌控的宠物了。”
池未晚见冯修年重新蹲在她面前,一副自以为是“主人”的样子,她把眼里的嘲讽隐藏得很好。
“你说,如果我把你的衣服扒下来,拍下照片,你还能反抗我么?”冯修年说着,舔了舔唇,“或者,我再做出一些,更加过分的事情?”
池未晚知道冯修年是个畜生,第一时间就把自己怀着司家的血脉这件事情隐藏了起来,她怕他对她的孩子不利。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不想受伤,你提出来,能够配合的,我都尽量配合。”池未晚冷冷道,下一秒,被冯修年捏着下巴。
“首先,你要改改你这高傲的嘴脸,我需要的只是一只听话的宠物,懂?你要像一条狗似的取悦我。”
“我会掌握一些让你不敢公开的照片和证据,但是,我这并不是威胁,你要心甘情愿的臣服于我。”
“我不会介意你是不是有老公,甚至其他的情人,你只要在我需要的时候,过来让我开心就行了。”
“能做到吗?”冯修年疯狂地笑了,“能够做到的话,就跪在地上,叫我一声主人,我说不定心情好的话,今天就给你恩宠。”
冯修年说完,隐约察觉到自己体内有些异样的躁动,他眼神突然就变了。
“我改变主意了,我现在就要了你。”冯修年说着,扯开了自己的领带,“不知道是哪个多事的人,给我下了这种东西,我可不需要任何助兴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