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的声音和味道都不是这个样子。
“奴才参见柳昭仪。”李公公艰难的逃离的慕容岄的魔爪,十分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顿了顿,有不放心的提醒道:“皇上醉的厉害,柳昭仪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可要小心一点。”
闻此,柳昭仪对着他甜甜一笑,道了声谢谢。
“我姐妹二人今日是来陪皇上解忧的,李公公你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本宫和柳昭仪就行。”禾昭仪不咸不淡的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李公公不放心的看了她们二人一眼,思衬片刻最终却还是点了点头。
早在上次之后剑已经收了起来,所以慕容岄应该不会对他们二人造成伤害。
关门的声音随之响起,空荡的屋子中已然变成了三个人。
二人再次对视了一眼,禾昭仪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了柳昭仪,这才向着慕容岄靠近。
“皇上,这是臣妾亲自为您酌的酒,您请尝一尝。”她弯腰一脸暧昧的看着慕容岄,那声音充满了异样的诱惑。
闻此,慕容岄缓缓的把头抬了起来,微眯着双眼上下打量着禾昭仪。
只见他缓缓伸出手对着禾昭仪的旁边指着,“你们两个长的真像。”
那禾昭仪一愣,下意识的朝着柳昭仪看了一眼,连连点头,“对啊,我们是双胞胎。”
闻此,慕容岄立刻呵呵的笑了起来,伸出手将禾昭仪端着的酒拿了过来,而后仰头一饮而尽。
见此,玉氏两姐妹皆是松了一口气,伸出手拍了拍胸脯,如今总算是成功了一步。
“好酒!”慕容岄感叹一句,将酒杯递到禾昭仪的身边。
柳昭仪立刻走了过来,接过酒杯将手上的另一杯酒递给他。
“皇上,既然是好酒就再喝一杯吧。”她柔柔的开口,声线中带着一股别样都诱惑。
“咦?”慕容岄抬起头惊疑的看着两人,“怎么变成四个人了,你们娘亲真厉害,一下子生了四个。”
说罢,他有呵呵呵的笑了两声,端起手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玉氏两姐妹十分有默契的各自坐在他的两边,“皇上,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柳昭仪轻声问道,而后在他的耳边吐了一口气。
慕容岄整张脸已经涨红,双手不停的扒着衣服,同时不停的自语道:“热,好热。”
姐妹二人同时露出一个笑容,伸出手搂着他的脖子,“这样是不是好点了?”
慕容岄机械的点了点头,咽了口唾沫,看着二人眼里满是渴求的目光。
看的出来,合欢散已经起了作用,“魅儿,魅儿,别离开我。”他伸出手将禾昭仪紧紧搂在怀里,“不要离开我。”
一边,柳昭仪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不过如今这种场合却不好发作。
伸出手轻轻搂住慕容岄,同时开口道:“魅儿在这里,不会走的。”
闻此,慕容岄立刻将身体转了过去紧紧搂住她。
原始的冲动在慕容岄的脑海中爆发,此刻他已经没有任何理性可言,在他的眼里,这二人都是夜魅。
旖旎的春光无限扩大,门外的李公公十分明白的远离清宁宫,同时脸上的忧愁也消散了几分。
清晨的光芒亮起,慕容岄缓缓睁开眼睛,习惯性的伸出手去揉眼睛,然而却发觉两只胳膊都被东西压住。
错愕的偏头左右看了一下,玉氏两姐妹赫然躺在他的怀中!
见此,他原本还有些迷糊的思绪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快速将胳膊从二人的身上抽开,紧张之下双手竟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
柳昭仪嘤咛了一声,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皇上,你坏。”
她娇嗔,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看样子是想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慕容岄自然不会有这个心思,此刻他的心神已经全部乱了,眉头紧锁试图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然而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过,这一切已经足矣说明他都做了什么,懊恼的暗道了一声该死,心中只觉得万分对不起夜魅。
“皇上,你怎么了?”那边禾昭仪也已经醒了,紧紧的贴在慕容岄的身上,睁大了眼睛,那明亮的双眸看上去分外动人。
慕容岄只觉得大脑突然发出“轰”的一声巨响,昨晚的一切似乎是记了起来,就是这双眼睛。
只是,他虽然喝酒会醉,但觉得不会酒后乱性。这其中总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谁让你们过来的?”他不满的质问道。
伸出手将他们二人往边上推了推,保持距离一定的距离。
闻此,玉氏两姐妹皆是露出委屈的表情,“皇上心情不好,臣妾过来看看您,在说我们本来就是你的女人。”
柳昭仪楚楚可怜的说道,身体再次趴到了慕容岄的身上,那柔软的东西有在他的身上蹭了蹭。
慕容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冷哼了一声从床上站了起来,快速将衣服穿好。旋即转身看着二人,那向来温和的脸上布满了冰霜。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的心思,但你们也该清楚朕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件事情你们就当没有发生过,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离开这里,朕不想再看到你们!”
他道,那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震慑之力。玉氏两姐妹下意识的往被窝里缩了缩,竟没有反驳一句话。
见此,慕容岄并未多说什么,一挥衣袖转身离开了清宁宫。
屋外,李公公一脸笑容的走到慕容岄身边,阴阳怪调的开口道:“皇上昨晚睡得可好?”
听他这么一说,慕容岄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冷哂一声,看着他的双眸中透露出森冷的寒意,“去面壁思过一天,现在就去。”
说罢,转身继续向着前方走去。
李公公疑惑的抓了抓头,显然没有明白慕容岄为何这么恼火,不过一想到要面壁思过,整张脸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清晨的皇宫早就有宫女开始忙碌,慕容岄漫无目的的走着,脑中的思绪依旧很乱。
不管夜魅怎么对自己,昨晚发生了那种事情都是不应该,只是木已成舟,除了懊恼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
“魅儿啊,你说你会不会原谅我?”他低声自语了一句,而后又摇了摇头。
长长的叹了口气,坐在假山后。
“你知道吗?我今天听分宁宫都姐妹说,皇后要解散她的女兵。”声音突然在不远处响起,即便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不过却依旧被慕容岄听到。
“不可能吧,而且还是在分宁宫中听到的,凤仪宫那边可没有这消息啊。”另一个宫女回到,听她的语气显然是不相信这番话。
的确,就算是慕容岄也不相信,夜魅和女兵的感情有多好,他比谁都清楚,根本不是说解散就能解散的了,最为可疑的就是,这个消息是从太后的寝宫里传出来的。
“怎么不可能,皇后已经托太后已下了旨,这会懿旨应该已经都到了。”那宫女听闻她不信立刻解释了一句,旋即有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口,一副相信我不会有错的样子。
“这皇后最近怎么这么奇怪,太后也是。”宫女费解的摇了摇头。
“这都是主子们的事情,我们做奴才的就别妄加揣测了,也就是咱俩关系好我才和你说的,快点走吧,一会被人看见可就不好了。”另一个宫女开口,探头探脑的看了眼四周,确定没人后这才松了口气,拉着她离开了这里。
假山后,慕容岄眉头已然拧成了一个结。
方才那个宫女所说的花实在太过让人震惊,不过,他却有理由相信夜魅绝对不会这么做!
但如果夜魅没有做,而女兵有真真正正的解散了,恐怕事情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简单。又或者,从夜魅性情大变开始,事情就已经变得难以捉摸起来。
分宁宫!慕容岄第一个觉得有问题的便是太后,而所有的疑团也纷纷指向她。
“看来只有去那里一趟了。”他自语了一句,叹了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抬起脚向着分宁宫的方向走去。
那里一如既往的宁静,慕容岄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双手,看了眼分宁宫三个字心里竟有种紧张的感觉。
想来,他一点也不希望这所有的一切都和太后有关系。
毕竟,一个是母后,一个的妻子,两个都是他挚爱之人,若真的到了那一步慕容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银铃般的笑声突然从里面传出,慕容岄眉头微皱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是她们,玉氏两姐妹!
不过想来也不奇怪,这二人和韩石溪一向很好,出现在这里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慕容岄怎么也没料到,不过这一会的功夫她们便离开的清宁宫赶到分宁宫。
“皇上,您怎么来了,奴婢参见皇上。”红拂的突然从宫内走了出来,错愕的看着站在原地的慕容岄。
慕容岄冷哂一声,淡淡暼了她一眼,“朕过来很意外吗?”
闻此,红拂连忙摇头,“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清晨外面凉,奴婢担心您冻坏了身子,您快点进去吧。”
“在你眼里朕就这么弱不禁风?”慕容岄丝毫没有给她好脸色看,不咸不淡的语气让人琢磨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红拂也是知道了慕容岄是有心想要为难她,当下双眸快速一转,而后笑道:“皇上您向来生龙活虎,只是这风怎么能亵渎您的龙体呢?”
“哼!”慕容岄冷哼了一声,暼了她一眼不在多说什么,抬起脚走了进去。
见此,红拂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那背后俨然出现了些许汗珠!
宫内,韩石溪正在和玉氏两姐妹说着话。见慕容岄走了过来,立刻站起身亲切的拉住他的手。
“母后可是听说了啊,这回你可算做了一件对事了。”她一脸笑容,看了眼两个姐妹花,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浓郁。
慕容岄眉头微皱,不满的暼了玉氏两姐妹一眼,“母后,您先坐下。”
临走前他已经交代过,这件事情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想到他们二人这么大胆,不过一会的功夫就已经让太后知道。
想来,这二人是仗着有太后撑腰,所以才敢对着干。
“皇上,哀家仔细的考虑了一下。”韩石溪开口,拉着慕容岄坐到自己旁边,“如今皇后卧病在床,不如干脆封两位昭仪为妃,替皇后打点后宫之事,你觉得如何?”
闻此,慕容岄立刻站了起来,不假思索的开口,“朕不答应!”
想必,这就是玉氏两姐妹最终的目的,他自然不会让其得逞。
韩石溪早就打定了这个主意,所以即便慕容岄再怎么不同意她也不可能顺从。
后宫之中当属她最大,就算是慕容岄也得让其三分。玉氏两姐妹自是明白这一点,不过却又十分善解人意的走到韩石溪身旁,“太后,您还是不要为难皇上了,这皇后娘娘还在宫里,我们姐妹又何德何能。”
听她们这么说,韩石溪当下便坚定了心里的这个想法。
站起身缓缓走到慕容岄身前,“皇上,这件事情哀家已经决定了,而且已经下旨了。”
她语气十分强势,顿了顿脸色又突然变得委屈起来,“怎么说哀家也是太后,难道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吗?”
慕容岄无奈的摇了摇头,韩石溪的性格他太过了解,“罢了,妃子就妃子吧。”
就当是对昨晚发生之事的补偿。
闻此,玉氏两姐妹的脸上皆是露出喜色,连忙跪在地上谢恩。
慕容岄淡淡暼了二人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分宁宫。
韩石溪秀眉轻锁,半晌却是长长叹了口气,“哀家乏了,你二人跪安吧。”
说罢,转身走进了厅内。
两姐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固而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凤仪宫,依旧是被重兵包围,即便是身为皇上的慕容岄也不敢走进去多看一眼。
宫里的人都知道,皇后性情大变,皇上夜夜借酒消愁,并且还有虐待人的侵向。
太后看不过二人这样,做主将昭仪封为妃子,并且取代了皇后的权利。
更令人诧异的是,被人这般欺负到了头上,皇后的宫里竟然没有一点动静,就好像皇后全然不知情一样。
慕容岄心中也是疑惑,这种做事风格和他认识的夜魅差的太远。这些时日所发生的事情都透露着不正常。
本该这么发展的事情,最后都会偏离轨道。
是夜,整个宫中再次陷入了宁静之中。除了来回巡逻的御林军之外,便没有其他人走动。
凤仪宫外,御林军昏昏欲睡的抱着手上的武器,时不时的抬起头却依旧是睡眼朦胧的样子。
忽而,一道黑色的身影轻轻一闪,快速淹没在夜色之中。
那御林军轻咦了一声,疑惑的揉了揉眼睛,睁大了几分四下看了一眼,确定什么都没有之后又继续打瞌睡。
见此,黑色的影子再次从夜色中出现,不过却已经进入了皇后的寝宫之中。
借着微弱的月光依稀可见他锐利的双眸,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凌厉的威严,让人忍不住对他敬畏。
黑影小心的挪动到床边,双眸微眯了一下,伸出手将被子掀开,然而床上却空空如也。
夜魅并不在这里。
“怎么会这样?”他疑惑的自语了一句,听那声音俨然就是慕容岄。
夜魅不在这里!慕容岄瞬间懵住,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四下看了一遍,这才发现一个宫女。
几番逼问之下,他这才知道这些天一直都是她在模仿夜魅的声音将慕容岄拦在门外。
“是谁派你做这件事的?”他质问。
心里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同时暗自懊恼,这么久了为什么不知道过来看一下。
那宫女咬紧了牙齿,睁大了眼睛瞪着慕容岄,丝毫没有要说出口的打算。
“别逼我!”他恐吓了一句,同时从夜行衣中拿出一把匕首,在宫女面前扬了杨,那意思已然很明确。
“我死也不会说啊。”宫女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看了眼慕容岄手上的匕首,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将其夺了过来,而后用力的刺进心口。
“你!”慕容岄显然没有料到她会这么说,想要阻止却已经迟了,暗道了声该死可却又无可奈何。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线索已经断开。慕容岄失望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凤仪宫。
如今夜魅下落不明,就算是他也感到大为棘手。不过,推测几番找到可以入手之处。
自从那日被太后叫去,再回来夜魅就变了个人般,很有可能这一切都是太后故意安排。不管慕容岄怎么猜测,最后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指向韩石溪。
“难道真的是母后做的?”他摇了摇头,显然并不愿意相信这个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