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的汽笛声突然从不远处传来,巨大的轮船很快就停在了港口。
萧龙顿时兴奋,刚准备过去,却又感觉不对劲。
这艘轮船怎么看也不像是艘货轮,外部的装修和陈设非常的豪华,整艘船看起来灯火通明,外部延伸出来的部分足足有六层,这还不算船舱之下的层数。
“你认识那艘船吗?”萧龙将望远镜递给了明月。
“好像是冯家的游轮!”明月拿着望远镜,身子不由前倾,而且微微有些颤抖。
“这艘船以前是我们明家的,大姐为了给二姐举办环球画展,特意买下来的,后来冯家暗中使坏,把这艘船给夺过去了!”
萧龙托着下巴沉默了半晌,随即站起了身子。
“如此大型的环球游轮,一般都应该是白天出发,大半夜的往公海方向而去,船上肯定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不要跟我一起上船去看看?”
明月连连点头,她以前经常在船上玩,可现在算起来已经有足足三年没上去过了,也不知道上边变成了什么样子。
萧龙深吸口气,直接将明月拦腰抱起,在集装箱之间快速跳跃移动,没过多久便到了码头边。
“人都到齐了吗?”
凶神恶煞的男子站在一处高台上,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众人。
这些人有男有女,足有上百个,每一个的身材都极为健硕,手腕上还戴着同样的手环,看样子应该是船上的安保人员。
“到齐了,老大!”
上百个人齐齐回应的洪亮声音,让周边的空气都发出了剧烈的嗡鸣。
高台上的男子很是满意地看了眼众人,便带着他们上了游轮。
“萧先生!”明月的眼中多了几分担忧:“防守得这么严密,咱们想要上去恐怕很难啊!”
萧龙却是一副淡定的样子,悄悄绕到人群后边,锁定了两个安保人员,便在他们的后脑勺点了一下,随即将两个人拖到了集装箱的夹缝之间。
“快把她的衣服换上!”萧龙抓来的女人推到了明月面前。
这个女人的身材比明月要高大一些,但已经是人群之中最瘦小的一个。
她的衣服明月勉强能穿得上。
两个人换好衣服,便混进了众多安保人员之中上了船。
这艘游轮简直是一个巨大的娱乐场所。
刚一进门,萧龙就被其中的豪华场景给震撼到了,光是一层大厅,便松松散散地摆了上百张桌子,大量的客人汇聚在这里,玩着各种各样的游戏。
每一张桌子上都摆着大量的筹码,玩闹吵闹声不绝于耳。
萧龙总算是明白商业购价那么单一的冯家是如何跻身魔都四大家族的,闹了半天,他们在暗中居然有这样一处娱乐场所。
光是这一层的游戏大厅,每天晚上的流水恐怕就得几百个亿。
若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来这里玩游戏的每个人的身份都不一般,或每一个都是魔都,有头有脸的人物,甚至连苏杭周边的富豪也在其中。
“你两个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到那边把卫生间收拾一下!”
负责这一层的安保队长,直接将萧龙和明月推搡到了卫生间门口。
明月顿时不乐意了,他好歹也是明家三小姐,什么时候做过打扫卫生间的脏活。
刚要怼上一句,却被萧龙拉到了一边。
“咱们现在可是安保人员,千万不要暴露身份。”
明月这才反应过来,很是乖巧地点了下头。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真的在卫生间里晃悠吧。”
萧龙嘴角扯出一抹坏笑:“当然不能!只是进去换身衣服。”
明月不由瞪大了眼睛,他们哪来的衣服可换?
不等他反应,萧龙便已经将他拉进了卫生间。
“吴先生,您不要这么着急嘛,衣服都被你扯烂了。”
“你这小妖精,冲我抛了那么长时间的媚眼,还说我着急!”
……
璇霓的声音突然从最里边的卫生间传了出来,咿呀啊啊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明月赶忙捂住耳朵就要出去,可却被萧龙死死地按在墙上。
“跑什么?在这等着,我拿衣服!”
萧龙突然侧过身子,极为蛮横地踹开了卫生间的大门。
“哪来的小赤佬?不想活了吗?知不知道老子是……”
话还没说完,便戛然而止!
旁边的女人刚想尖叫,就被萧龙打晕在地。
两人的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萧龙将女人的礼服甩给了明月。
“这衣服还不错,挺合你身的!”
明月满脸嫌弃地接过衣服,下意识地往隔间里看了一下。
两团白花花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明显是在做那种事情,而这衣服又是刚刚从他们身上扒下来的,顿时让她有种莫名的恶心。
“萧先生,我可以不穿吗?”
萧龙将吴先生的礼服穿在了身上。
“想要彻底查清这艘船上的事情,搞明白冯家的商业结构,咱们就得混到人群里,难道你想穿着安保服在这里打扫卫生吗?”
明月纠结了一番,还是换上了礼服。
不得不说,这礼服穿在明月身上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和躺在卫生间隔间里的骚娘儿们,简直天壤之别。
萧龙也不在这里多留,牵着明月的手,便出了卫生间。
刚走到门口,恰巧碰上了几个过来巡逻的安保人员。
看到两人结伴从男卫生间出来,这帮家伙顿时投去了异样的目光。
萧龙做出一副二世祖的纨绔模样,将明月揽在怀里。
“看什么看?当心挖了你们的眼睛。”
很是霸道地喝了一句,便怀抱着明月去了大厅。
留下几个安保人员面面相觑。
“这个人是谁呀?也是今天晚上的客人吗?”
“能把这么漂亮的女人搞到手,那肯定不一般,你管人家是谁,反正来船上的没一个简单的。”
“咱们还是干好自己的事情吧!”
……
嘈杂的大厅人影晃动,萧龙带着明月很是优雅地在一处空位坐了下来。
刚刚落座,这帮家伙的目光便直勾勾地落在了明月身上,毫不掩饰的脸上的龌龊。